童凌薇沒有動,身後傳來的爽朗男聲,未引起她一丁點的好奇,而且很快眼前的護士們就給她解了惑,原來堂堂醫院的院長都來了,只爲了一個有些離奇的車禍病患而已。
如果再看不出端倪,她就白白混了這麼久的法律界了。
昨晚,值班護士很確定的告訴她,陳立下午的時候剛從加護病房轉去普通病房,然後等她今天中午來的時候,就衆口爍詞的說陳立一直在加護病房,不曾轉去過普通病房,且那個值班護士也不知所蹤,整個加護病房的護士和醫生一致拒絕她的探視,但找出謝絕探視的理由卻又那麼薄弱,根本經不起逼問。
凌薇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諷笑,揚眸睇着已經來到面前的男人,他很年輕,一頭棕褐色的短髮修理的很整齊,眉眼清澈,鼻樑骨上架着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鏡,倒沒襯托出他身爲院長的權威,反倒給人的感覺很容易相處,至少沒有端起院長的架子。
不過男人院長的氣勢是渾然天成還是後天塑造與她無關,她輕輕的擡起雙臂,盤於胸前,睞着男人,聲音低沉卻悠揚悅耳,“院長,既然我的探視讓你們院方這麼爲難,我也不強求了,只想你能告訴我,傷者陳立還活着嗎?”
一旁一直沒有機會插嘴的喬芷歆聽了凌薇這話,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差點迸出來。
邵謙聽了童凌薇的話差點笑噴出來,不過礙於院長的形象還是忍住了。
他細細的觀察着這位長得真的很美很動人的女人,腦海裡一直徘徊着赫連大少爺的那句形容,一個很有趣的女人,想來是形容她的!那麼她到底有多有趣呢?難道真的是活生生的在那位大少爺手背上留下了一個齒痕?
“當然活着,否則傷者就不會住在加護病房了,而是太平間!”
“那好,不打擾了!再見!”凌薇跌破所有人眼鏡的點了點頭,碰了碰喬芷歆的手臂,示意離開。
邵謙看着那道漸漸消失在走廊上的背影也有些懵,就這麼容易走掉了?還以爲他要費一番周折才能攔住她呢!
“凌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走出醫院大樓上了車,喬芷歆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追問。
“芷歆,我有事要拜託你,明天你幫我去辦三件事!第一,繼續去找第一證人詢問有關細節;第二抽時間繼續來醫院看能否探視傷者陳立;第三,去一趟赫連集團,就說有些關於官司的問題想問問利特助,看能否見到他!”
喬芷歆仔細的記下凌薇的吩咐,想了想皺眉問道,“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如果我沒感覺錯,一定有人在背後暗中阻攔和破壞我們查找證據,如果只是單純的沒辦法接觸到最關鍵的第一證人還沒什麼,但連受害人我都沒辦法見到,很明顯是有人刻意的行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牽絆我?意圖攪亂我處理這起官司?”
“所以凌薇你要確定我是否能不受阻攔的成功辦成這三件事,是嗎?”
“沒錯!雖然我不清楚這個人是誰,但我估計這個人的身份不會很簡單,他至少有能力要這間醫院的院長來配合他,阻止我見到受害人,那麼想必他會做的事應該還有更多,但凡我要做的事,他都會暗中使牽絆!”
凌薇眯了眯眼,周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看來她是遇上敵人了,那麼就一邊和那個神秘的敵人玩一邊揪出這個人來吧,想算計她童凌薇,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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