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就有兩條人影摸黑混入了皇宮。
而當他們來到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柳菀時,他們沒有想到原以爲會沒有人在的柳菀,竟會有人在,而且還是那樣一個讓他們料想不到的人。懶
白天的嬌俏女子此刻穿着一套黑色的男裝,只可惜,那張露在外面的清麗容顏讓人一眼就看出她是在女扮男裝的。
青年皺着眉,巡視着已然成爲一片荒涼之地的柳菀,沒有回頭地到道:“進去吧,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
嬌俏女子猛地一驚,“你不進去麼?”她一下子轉過臉來看着他,溼漉漉的大眼彷彿隨時都會落下淚來,青年卻是視而不見,擡頭望了望夜空,道:“時間已經過去一刻鐘了。”
嬌俏女子咬了咬下脣,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轉身跑進去。
青年看着她漸漸沒入暗色之中的身影,低低地呢喃了聲:“偶爾,也應該自私一下的。”
嬌俏女子,也就是柳芸甯,站在柳菀的寢室的門前,有些膽怯地看着昔日裡是那樣華麗、而此刻卻是顯得如此荒涼的宮殿,眼眶裡又有些溼溼的了。
——是我害了你,韻凝,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稱職!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推開了虛掩着的宮殿門。蟲
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是焦黑的色彩。
那天她坐在貴妃椅上笑着跟她說:“不關你的事。”的場景似乎仍舊曆歷在目,可是如今卻再也見不到那個蒼白的人兒了。
——韻凝,你是否真的,不曾怪過我?
——可是,我卻無法做到不恨我自己!
低低的嗚咽聲緩緩地從她的脣邊逸出,忽然一聲低喝:“誰在那裡?”
她一驚,嗚咽聲也停了下來了。睜大了雙眼直直的看着前方,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一下子就找到了一個頹廢地坐在貴妃椅後面的身影。
她愣在那裡,可是那個身影卻是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隨着他的靠近,一股濃濃的酒味迎面撲來,同時,她也看清了那個人影是誰了。
軒轅祈?
他怎麼會在這裡?還這幅頹廢的樣子?
柳芸甯驚訝地連躲藏都忘了,竟然直愣愣地站在那裡等着軒轅祈的靠近。
而在同時,軒轅祈已經醉醺醺來到她的面前了。
當他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的樣貌時,他怔住了,“凝兒,是你對不對?你是回來看我的?是不是?”
柳芸甯張口就想否認,可是軒轅祈卻在下一瞬間抱住了她,那麼緊,那麼用力,緊到柳芸甯難受地皺起眉,緊到柳芸甯一下子回過神。
她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也不能撼動他分毫。
忽然,她猛地僵住了。
有一絲絲溫熱的液體,毫無預兆地,緩緩地滑入了她的頸間,溫熱的觸感那麼清晰,清晰到她無法裝作不知道。
可是,心裡的怒氣卻反而更加大了!
她猛地用力推開他,“軒轅祈你這個王八蛋,你現在這副樣子是做給誰看?你看清楚,韻凝她不會再回來了!她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她是被你害死了的,也是被我害死了的,我們都是害死她的兇手!”
被她推開的軒轅祈踉蹌了一下,倒退了兩步才勉強站定了,他眯着醉眼,仔細地觀察了柳芸甯半響,一絲傷痛劃過他的眼裡,他彷彿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裡漸漸回覆了清明,“你說的沒錯,她是被我害死的!”
嘶啞暗沉的聲音低低的述說着自己的罪過,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哀痛。
“可是現在,即使我想要補償,也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柳芸甯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殘忍地笑了,“軒轅祈,你不是一直都說喜歡我麼?那麼現在我主動回來你豈不是很高興?”
他沒有回答,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那顆永遠都是高高昂起來的頭顱此刻卻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胸前。
柳芸甯快意地笑了,朝他靠近了幾步,“你還記不記得,在大婚之前我曾經入宮問過你一個問題,那個問題,你現在還記不記得?”
“我問你,想娶我是不是因爲喜歡我?那個時候,你回答是,可是我一點兒也沒有感到高興,因爲我問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時候,你跟我說,是在兩年前的時候,在那次給太后過壽的宴會上,看到我坐在高臺上給太后演奏,就是那一眼,你才喜歡上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柳芸甯,從來就不會彈琴!我,柳芸甯,從來就是一個不懂琴、不懂棋、不懂書,更不懂畫的人!”
“你說,這樣的我,還有可能跑去給太后演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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