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月不讓你插手,擺明了她對我的況非常清楚。***我想,她不只是supper組織的頭目那麼簡單!”長風沉沉地說道。
任天行和王婷婷點了點頭。王婷婷有個優點,只要是長風和別人討論事的時候,如果碰到她自己不會或者不解的事,她一般不會主動去問,只是靜靜地聽。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她知道,就算她不問,也會有人問。
王婷婷此時突然開口說:“任大哥這次來找長風,不會又是悅月的意思吧?”她用了一個“又”字,而且說這個“又”字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語氣,很顯然她也十分不滿任天行的見死不救。不過她的話倒是十分中肯,任天行的來意被她一語道破。
任天行對這丫頭嘴裡吐出來的那個“又”字想來十分別扭,眉頭微微一皺,這讓長風心裡大樂。
任天行嘿嘿笑了笑,從身上取出了一個信封,放在了長風面前。
信封是非常普通的信封,但是信紙卻有一股芳香。王婷婷打開信紙,上面寫着幾行字:
小妹久仰任督察、常風常先生兩位貴客大名,敬請兩位於7月6日晚到沿江路“秀雲閣”一聚,不見不散。
悅月敬上!
“呵呵,這混血兒的中文真不錯。”長風不由得苦笑了一下。7月6日,不就是明天嗎?
王婷婷一看沒她的份兒,撅着嘴坐在那裡,一臉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