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人是怎麼騎馬的啊?”拓跋甜將小孩安全的遞送到了身旁女人的手中後,還未轉身,嘴裡便唸唸有詞的吼道,“這裡是集市,人這麼多!不會騎馬就不要騎嘛!”
一個轉頭,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名身着華服的男子,樣貌俊美,氣質非凡,玉樹臨風。劍挺的眉,迷人的眼,高挺的鼻,單薄的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那雙如女子般妖魅的丹鳳眼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饒有興致,卻也不說一句話。
幸而她也不是沒見過美男的,她的皇兄拓跋澈便是北華國第一美男子。嚥了咽口水,一雙明眸怒視,繼續與馬背上的男子對峙着。
“你……你看什麼啊?”又是一陣沉默後,拓跋甜被眼前俊美男子盯得有些發怵,提高了分貝問道。
“你好美。”南宮曄性感殷紅的薄脣輕啓,輕佻的說道。同時,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眼前的拓跋甜一雙美目清澈明亮,白皙的肌膚在夕陽的照耀下帶着幾絲朦朧,硃脣皓齒,嘴角的兩個梨渦俏皮可愛,動若脫兔,氣質美如蘭。這般的高貴氣質,的確不是平凡女子可以與之媲美的。只是她似乎刁蠻了些!看着她生氣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眼前的女子,不知爲何,倒是令他心情倏然變好了!
“流氓!”拓跋甜跺腳罵道。她哪受得了這般被人挑逗,一氣之下竟將背上的包袱也狠狠往馬背上擲去。
一把,南宮曄又將迎面而來的包袱輕易的抓在了另一隻手中,笑道:“這位姑娘,你這也太客氣了,先是送上糖葫蘆。”說着,晃了晃拿在手中的糖葫蘆,繼續笑道,“現在難不成要將你全部家當也送給我當見面禮麼?”話畢,便從馬背上一躍跳了下來,穩穩站在了拓跋甜的面前,鳳眸微眯。
“姑娘,你的糖葫蘆。”南宮曄嬉笑着,將糖葫蘆遞到了拓跋甜的手中。
“哼。”拓跋甜沒好氣的將糖葫蘆奪下,嚷嚷道,“還有我的包袱,還我。”說着,伸手就要從南宮曄手中奪回來。
“誒!”南宮曄將包袱高舉過頂,笑言道,“包袱自然是要還給你的。但姑娘可否將名諱先告知在下啊?”這麼有趣的女孩,怎麼可以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南宮曄本就高出了拓跋甜一個頭,如今再將包袱高舉,拓跋甜是如何也拿不到的。
“大膽刁民!”拓跋甜不甘示弱的揚聲呵斥道,“本公……”“主”字還未講出,烏黑的眼珠慧黠的轉了一圈,繼續道,“本姑娘的名諱豈是你想知道就可以知道的嗎?”
“有趣有趣。你還是第一個敢呵斥我“刁民”的!”南宮曄大笑說道,“應該也是唯一一個!不過……今日本公子還非知道不可了。”還未說完,就重重拽起拓跋甜的手,一塊上了馬,策馬而去。
這一幕是這般迅速,快到待阿玉反應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的看着公主被俊美男子帶走……
御書房中,皇后上官靜目送着皇上離開,眼中帶着幾分譏笑,幾絲惡毒:樑貴妃的好日子也該告一段落了。
“顏兒,顏兒。”南宮德未待總管太監通報,便快步走進了玉暖閣,急切的叫喚着沈顏的名字。他方纔一聽皇后說沈顏昨晚受了委屈,擔心的趕忙跑了過來,連與南宮澤,南宮曄的談話都顧及不上了。
“皇上?”沈顏看着此刻滿臉擔憂的南宮德,帶着幾絲疑惑福身行禮道,“顏兒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聲音輕柔溫婉。
聽得南宮德的心酥軟酥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