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我等不及了,寶貝我們來吧。”說完一下子把她推到了牀上。
公孫曦月和西涼墨城看到了這裡,不由尷尬起來,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疑惑的事情,所以也就離開了。
“沒想到是他!”坐在郊外的一個大石頭上,西涼墨城開口打破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剛纔發生的事情,讓兩個人遲遲都不好意思先開口。
“不是沒想到吧?應該是想到了,但是不該肯定吧?”公孫曦月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西涼墨城躺在石頭上道:“今天的月色真的很好。”
“是呀,好久沒有出來看月色了!”公孫曦月跟着一起躺在了石頭上。
兩個人仰望着天空,看着夜色是那麼的迷人。
知府府衙的密室之中,這裡有三個人,一個人躺在牀上,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個人跪在地上。
“三皇子派我來問一下,交代你的事情你都辦妥了?”站在那裡的人開口道。
“沒……沒有……”跪在那裡的人戰戰兢兢地道。
“沒有?”站在那裡的人大怒地回過頭道:“沒有你還敢來見我?”
“還請大人在三皇子面前美言幾句,饒了在下的性命呀!”侍衛統領一下子嚇趴在了地上。原來站在那裡的是三皇子的侍衛,跪在地上的事侍衛統領,而那個躺在牀上的,自然就是知府了。
“只怪那兩個賊人太狡猾了,他們竟然施計騙了看守的侍衛,打暈了他們跑了,不過大人請放心,我已經下令全城搜捕他們,我相信會很快抓到他們的。”那個統領還在地上趴在。
“哦?原來是這樣呀?是他們太狡猾?”站在的侍衛問道。
“是,是,是他們太狡猾了!”
侍衛統領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脖子處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三皇子侍衛的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刀。
“沒用的東西三皇子是從來不會養着的
,你還是早點去吧,省得三皇子見到你生氣。”說完從侍衛統領的身上扯下一塊布,擦掉了刀上的血跡。
第二日,公孫曦月回到客棧時,巧心立刻迎了上來,見公孫曦月平安無事,才鬆了口氣。至於西涼墨城則是昨晚就藉口有事先離開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卞城的一座府邸內,一批黑衣人突兀出現在府內,瞬間就同府內原本藏着的暗衛打鬥在一起。三皇子正坐在主位之上,厭惡地看着躺在地上死得徹底的女子。若是公孫曦月在此,定然能認出這女子就是當日她替婚的女子。
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看到地上的屍體,心神一凜,連忙低下頭,道:“三皇子,不好了,外邊,外邊有人闖進來了。”
赫連天麟一下子站起來,手掌猛然拍到桌面上,震得茶杯內的茶水都濺出幾滴。侍衛渾身一抖,半句話也不敢多說。赫連天麟還來不及說話,一道利箭“砰”地一聲劃過他的臉頰直接射到桌子上。赫連天麟即將出口的話驟然嚥了下去,手腳冰涼。
就連侍衛都是嚇得趴軟在地上,簡直不敢去看赫連天麟的臉。赫連天麟氣得渾身發抖,陰沉着臉將那紙條抓起來,展開看了一眼,面如沉水。紙條並沒有署名,但光這股子囂張的氣勢除了西涼墨城也不會有其他人。
偏偏他毫無辦法,一瞬間,赫連天麟對西涼墨城同公孫曦月的厭惡達到頂點。就在這個時候,房屋門陡然被推開,來報信的侍衛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一下子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濃重的血腥味順着推開的大門徑直傳進來,瀰漫在赫連天麟的心頭。赫連天麟擡目望去,只看見滿地的鮮血,至於本該倒在地上的屍體卻是不知所蹤。獨獨留下空蕩蕩的院子,侍衛看着這一幕,禁不住倒退一步,眼裡驚駭莫名。赫連天麟一下子握緊手掌,額上青筋直跳。
若非是爲了公孫紫,他何必跑這一趟。偏偏這個西涼墨城竟然這樣百般同自己作對,真是該死。侍衛不禁在心底腹議,三皇子
這樣爲丞相府二小姐出頭,只是那公孫紫若是當真軟心腸,又怎麼會如此攛掇三皇子去殺害自己的嫡姐。然而這些話他卻是不敢向三皇子明說的,三皇子如今已經被那公孫紫迷了眼,昏了頭。他若是多言,只怕又是多了一具屍體罷了。
西涼墨城回到客棧時,公孫曦月注意到,他特意換了一件袍子,甚至還洗了澡。公孫曦月不禁曬笑,這是怕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嚇到自己嗎?不用想,公孫曦月也知道他去做什麼了。對於西涼墨城此舉,公孫曦月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感想。不管怎麼說,她該感謝西涼墨城對自己的維護。
這樣想着,公孫曦月心底隱約有什麼東西就要破冰而出。公孫曦月皺起眉頭,竟不知爲何,有些害怕面對西涼墨城。西涼墨城倒是沒注意到她奇怪的神情,笑着道:“公孫曦月,我們該去知府府衙了。”
卞城知府先前服下公孫曦月準備的紅丸,雖是暫時保住了性命,但此刻已經昏迷躺在牀榻上。何況這次的事情,可是有那知府夫人一份,無論如何,她們都應該送一份大禮給知府夫人才是。
二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知府府衙守門的侍衛看到他們頓時猶如見了鬼一樣,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你們,你們怎麼出來了?”卞城地牢向來堅固,還沒有見到能有人從裡面逃出來的。
“瞎了你的狗眼!墨世子駕到,還不叫你們知府速速來迎接。”墨磊立刻上前一步,一腳踹到那問話的侍衛上,充當起狗腿子的角色。他心中對於這羣侍衛存了怒氣,腳下不由帶了三分力道,一下子就將那侍衛踹飛在地上,咳出一口血來。
那侍衛還沒來得及惱怒,一柄腰牌就砸到他的腦袋上,一下子將他的腦袋砸出個窟窿來。那侍衛下意識地接過來看了一眼,頓時面如考妣,手掌一抖,差點將那腰牌摔倒地上,趕忙接住,接着臉上就露出小心翼翼地討好的笑容來。墨磊昂着頭接過腰牌掛在腰間,在侍衛誠惶誠恐的目光中,向後退了一步,彎腰恭敬地輕西涼墨城進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