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合起摺扇,脣角染上笑意:“那可真是家門不幸。”
三個男人都沒反應過來蘇凌說的什麼意思,蘇凌繼續問道:“給你們銀子的姑娘長什麼模樣可記得?”
“記得記得,也挺漂亮的。”被叫做二牛的男人連忙點頭。
“若讓你們再次見到可會認識?”
“認識,那肯定認識。”大牛信誓旦旦。
蘇凌勾脣:“很好。你們可知你們姦污的人是誰?”
三人連忙搖頭。
蘇凌笑得愈發漂亮:“你們姦污的是恭親王妃身邊的陪嫁丫頭,兩人可是感情甚篤,你們覺得……”
蘇凌垂眸把玩手中的摺扇,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眼眸擡起看着已經變了臉色的三個人,繼續說道:“有幾條命能夠活下去嗯?”
“饒命饒命,我們是受人指使……我們可以作證可以作證……只求饒我們一條命……”恭親王和恭親王妃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時三個人才後悔莫及,他們就知道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哪有那麼好吃的,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只能求他們網開一面了。
蘇凌站起身走到地牢門前,說道:“這我可做不了主,那是恭親王妃的貼身丫頭,要說你們就自己去說,不過……”
蘇凌說着說着忽然話鋒一轉,帶了些許的凌厲:“你們讓我也很不開心。想不想知道另外一種更**的滋味是什麼?”
三個男人連忙後退,可是已經晚了,只見蘇凌手中的摺扇從手中飛出,居然那麼巧合的從牢門中間的縫隙飛了進去,摺扇就像是有了靈性一樣,輪流在三個男人的身上打了一下,打的位置剛剛好,隨後又飛回了蘇凌的手中。
蘇凌這個人,不會給別人留下任何把柄,做什麼事情都是狠厲不留情,他想扳倒一個人,不會給那個人任何翻盤狡辯的機會。
若是讓他們身上有了傷,明天對質之時,搞不好木婉清就會說是他們屈打成招,呵……他蘇凌怎麼會給人留下這種話口呢?還是這種辦法最好了,還能懲治他們,又不會給敵人留下可乘之機。
“三,二,一。”蘇凌慵懶的數着數,話音剛落,三個男人立馬全身痙攣,又哭又笑的,一會叫着疼,一會兒叫着癢。
蘇凌慵懶的擡眸,聲音又變成了之前的悠閒:“不會死人,半個時辰可解。”
“饒命……少俠……饒……命,我們……不敢了……”
金祺兒看了這一幕之後,對蘇凌的崇敬之情如同滔滔江水一般涌來,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牢門前面,看着三個男人滿地打滾笑得毫無形象,而且還在一旁吶喊助威:“活該活該……”
蘇凌側頭看着金祺兒活力四射的笑容,微微柔了眼眸,拉着金祺兒的手說道:“走了,傻丫頭。”
此時一心一意的想着無論如何也要把蘇凌這個花活給學到手的金祺兒纔沒有在意他說什麼,拉着蘇凌的胳膊一個勁的追問:“蘇凌蘇凌,你怎麼學的呀,你教教我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