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了兩個人在果果身邊,他們說果果對他們動了手,還用了迷煙,我瞭解果果,她最討厭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斷然不會這樣做。更何況,門房說果果出門的時候神色有異。”千墨宇坐在椅子上,神色冷然,帶着憤怒。
聽到千墨宇這麼說,蘇凌也不得不正視起來了:“這麼說來,難不成是背後的人早有準備?”
“只有這一個解釋。”
“那你覺得會是誰?”
“不知道,沒有頭緒。”千墨宇手肘放在桌子上,素手揉着眉心,看起來有些疲累。
蘇凌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嫂子命大,之前不是都平安度過了嗎?不用擔心。”
雖然是說着這樣的話,可是兩個人心裡都不輕鬆,現在的形勢如此緊張,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全盤皆輸。
這種緊要的時刻,他們擄走嫂子,大約也是爲了要挾宇,希望不會出什麼事吧。
徐丹兒一直如同遊魂一般,整個人都是飄得,腦子裡好像有個聲音指使她怎麼走,腳下的步子不停的向前走去,穿過一片竹林,到達了一座小木屋的前面。
“終於來了。”捏着棋子的手一頓,薄脣微微勾起,溫潤的聲音從口中撒出。
聽到這個聲音,徐丹兒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個悶棍一樣,猛然驚醒。入眼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竹林,木屋,流水,還有那個端坐在矮桌面前,正在下棋的人。
那個人她並不陌生,可不就是口口聲聲說着愛她的那個男人嗎?
“沈知秋,你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徐丹兒目光冷漠,帶着十二分的戾氣看向沈知秋。
沈知秋完全不被她的怒氣所波及,笑得溫潤,緩緩擡眸看向徐丹兒,說道:“果果,並非是我卑鄙,而是你有事情想要問我不是嗎?”
“你不配喊我果果,你每喊一句,我就覺得玷污了這個名字。”
沈知秋垂眸,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聲音有些低,也不知道說給誰聽的:“以往,果果最喜歡我喊她這個名字,每次喊她的時候,她都羞紅了臉……”
“沈知秋,你可真是噁心,嘴裡說着如何如何愛慕容果,背地裡卻是利用她背叛她,你將她送來和碩王朝。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將她送走,何必又要來糾纏不清,你是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嗎?你如此壓榨一個女人還不夠嗎?”沒等他說完,徐丹兒就說出了這麼一番話,語氣裡帶着的都是深惡痛絕。
“你終於承認了,你不是真正的慕容果,你到底是誰?”沈知秋坐在凳子上,看着慕容果的目光帶着意味深長,倒是沒有一絲意料之外的樣子,看來沈知秋早就懷疑她了。
“我本來就不是慕容果,我一開始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沒有被揭穿的驚慌失措,徐丹兒的語調平穩,敘述着一個不爭的事實。
“那你是誰?真正的慕容果又去了哪裡?”
聽到沈知秋這樣問,徐丹兒的眼睛裡出現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