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9 他鄉故知,打打打劫
美麗的豆腐西施走後,急忙把兩個人送到急救室,然後去補辦手續、繳費。
收費處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濃妝豔抹,一說話臉上撲的粉直掉渣,坐在那裡擺弄着手機,頭也不擡一下,“沒錢,那可不行,沒錢我叫急救室停止搶救!”
出來的急,身上現金給阿幼朵買完機票已經所剩無幾,他刷卡時,收費處的小姑娘說卡里沒錢,已經被凍結了。“這怎麼可能,你再刷刷看。”
那個小姑娘尖着嗓子說道:“沒錢就是沒錢,刷什麼卡,什麼不可能,自己卡里有沒有錢還不知道。”起身就要去搶救室,讓裡面停止搶救。
急了一把抓住那小姑娘的胳膊,說道:“錢我會想辦法,一定補交上,先救人要緊,求你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求人,爲了父親和老幺兩個人,他厚着臉皮求了一回人。
“你撒開我,動手動腳的,我要喊人了啊!”小姑娘發生彪來,就要喊人。
道:“醫院不就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嗎?沒錢就不急救了嗎?走,跟我去找你們院長去,看你這是什麼態度。”
wωw ▲Tтká n ▲C ○ 小姑娘被拖着,嘴上依舊不饒人,“找院長也沒用,這是院長下的規定,你放開我,來人呢,非禮啊,救命啊!”
後面幾個交費的人都在一旁看熱鬧,都說這是醫院的不對。
“住手,你放開那個小妮兒!”一個保安聽到喊聲急忙跑過來,大聲喝止,見不撒手,揮舞着警棍招呼。
聽腦後棍風,反手抓住警棍,用力一拉就把保安摔了個狗吃屎。
那人擡頭一看不怒反喜道:“嘿,哥們,怎麼是你啊。我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在湘西,咱們見過面的。”
看着這人眼熟,想了一會兒,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刀疤臉手下的退伍兵。”他和這個人沒有什麼情誼,不過在他鄉遇到認識的人也是一件幸事。他放開小姑娘的胳膊,把地上的保安拉起來。
保安問明情況後,一拍胸脯說道:“這是我哥們兒,我替他擔保,到時候他交不上錢,你找我周立柱要。”
小姑娘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擔保,你一個月掙那點錢,你擔得起嗎?”
周立柱色被說的通紅,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聽這話,知道這人在醫院裡混的並不怎麼樣,但他這份情記在心裡了。“兄弟,謝謝你,這事兒我自己想辦法吧!”
小姑娘冷眼看着在身上找來找去,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找了一會兒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就一條腰帶,“給你這個做抵押吧,腰帶扣是鑲鑽的。”
小姑娘笑道:“拿個破腰帶就說是鑲鑽的,假的吧,能值幾個錢?”
倒真是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數落着,臉上被說的紅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紫一陣,周立柱也是個有血腥的漢子,大罵一聲道:“草你媽的,小騷貨,說夠了沒有,這個給你行了吧!”
只見他從腰間扯出一條帶子,撕開外面的布,裡面露出一條金光閃閃的金鍊子。
旁邊有懂行的說道,這一條金鍊子少說也得有四五斤重,要賣的話能賣五六十萬。另外幾個人說是嗎,這麼有錢還什麼保安呢,真是的,看那個小妮兒還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小姑娘聽到人羣裡的議論聲,說道:“一會兒記得把錢補上。”紅着臉跑開,沒敢接那條金鍊子做抵押。
人羣散去,周立柱陪着等在搶救室門口。
這周立柱從湘西古墓死而逃生後就辭職回到魯西老家,實在沒有什麼可做,應聘到這家醫院當保安,一個月一千多塊錢,過着不死不活的生活。
過了一會兒,護士推着龍騰飛和老幺出來,謝天謝地兩個人均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後續治療費用還沒有着落。
問周立柱這兒有沒有典當行,周立柱說有,就是因爲太黑,我這金鍊子一直沒有出手。沒問他東西的來路,這事與自己無關,但他想十有**是來自己古墓。
“兄弟,我去那兒看看,把我這東西當了,你受累幫忙照看一下。”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能弄到錢,所以也就不再猶豫。
周立柱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別被黑了。”
心想自己與周立柱只有過一面之緣,不好意思再麻煩他,“不用了,兄弟,我走了,這裡你就多費心。”
他出了醫院打了一輛出租車,下車付了車費錢包裡已經空了。他心裡苦笑,我龍雲天也會有今天,落魄到典當行用腰帶換錢的地步,真是造化弄人呢。面對現實吧,我要用我自己的雙手,把我失去的東西都奪回來。
典當行門口兩個土狗大小的獅子石雕,齜牙咧嘴,雕工非常粗糙,他來到店裡直接問這個鑲鑽的腰帶能給多少錢。
夥計是一個小瘦子,面黃肌瘦像是營養不良,看完的腰帶扣,捋着兩撇小鬍子,問是死當還是活當,活當二萬,死當五萬。
差點沒被氣吐血,上面幾十顆小鑽就得值個十幾萬,這還不算中間那顆大的,“多少?你再說一遍?”他以爲自己聽錯了。
“活當兩萬,死當五萬。”夥計又重複了一遍。
氣道:“你這是打劫啊,我這個東西最少在三十萬以上,你就給我五萬。識不識貨啊,這些鑽石的成色和切工都是上成的,沒有二十萬我是不會當的。”
夥計好像並不再意這單生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副吃定了的神態,“就五萬,愛當不當,不當就趕緊走,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你?”要不是鐵柵欄將兩個人隔開,說不好真就上去打那夥計一頓。想了一會兒,壓下自己的怒火,咬牙說道:“我當,給錢!”
裡面的夥計趴在桌子上,說道:“現在四萬五,還當嗎?”
罵道:“草,你純心耍我是吧,有意思嗎?”
夥計又道:“就衝你這態度,四萬!”
心想,周立柱說的沒錯,這家店真夠黑的,哪有這樣做生意的。懶得理這樣的無良黑心商人,價格壓這麼低,四萬塊錢根本不夠用,還不如到附近的城市試試。
來到門口,他看到門口正停着一輛出租車,他問道:“老師兒,包車去外地你去吧?”
車裡坐着一個女司機,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頭髮燙着波浪大卷,還是十多年前的樣式,香水味兒直打鼻子,“咦,你這是說啥哩,俺就是幹這個的,別說是去外地,就是去外星俺都去,只要你給錢就中。”
“到市多少錢?”沒有心情和這個女司機閒扯蛋,直接問起價格。
那女司機道:“一千五,最低價!”
大致算了一下距離也差不了多少,沒有再講價,從上車一直閉着眼睛,想要睡一會兒,女司機笑嘻嘻地說:“大兄弟,拉拉呱(方言:聊天的意思)唄!”
裝着睡着了不理她,她討了個沒趣兒,打開收音機聽起歌兒來,一邊聽還一邊跟着乾嚎,不是一般的難聽,簡直是要命。
心裡想說,要不咱們拉呱吧。
但的脾氣就是這樣,說出去的話,從沒有反悔過。心想,看你還能叫喚一路啊,我就不信那個邪了。
一個小時過去,那女司機還一點停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越唱越起勁兒。
心想,這個女人還唱個沒完沒了了,算了,還是和她拉呱吧。
剛想睜開眼睛就聽到轟的一聲巨呼,他睜眼一看,眼前哪裡還是去市的國道,車已經開到荒郊野外。
女司機聽到響聲忙踩剎車,等周圍的濃煙散去,看到車的前後左右都站着人,手裡拿着砍刀、鋼管,“打打打劫,此路是俺開,此樹是俺栽,要是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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