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面無表情地白了他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喜歡上古醫生了?你以爲這種小傷口用得着人家這個骨科主任親自處理嗎?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才懶得接手呢,而且這種本事本來就該是小護士的工作。你還給人家臉色看。”
“對啊,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纔給你處理傷口,纔會對你這麼客氣。所以,你現在又擺臉色給我看,是什麼意思呢?我告訴你啊,你可不準喜歡上他,除了喜歡我,你不準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左琛賭氣道。
卻也十分霸氣。
花憶朵聽得哭笑不得,這丫的到底是什麼物種?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本來前一秒她還有點生氣他對醫生不尊重。
可是現在聽到他這麼霸氣的表白,那點悶氣早就消散了。
反而被一點點的甜蜜慢慢地填補起來。
“我現在怎麼可能知道會不會喜歡上誰?你真是霸道!”花憶朵嘟嘴。
“我當然得霸道一點,不然你這個小妞得翻天了!”左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把她本來柔順披在腦後的秀髮弄得有點亂。
可憐花憶朵手根本沒法用,只得搖晃着腦袋,想從左琛的手掌心裡逃脫,“你能不能別欺負我這個傷殘病人?”
“哪有欺負你,不就是弄弄你的頭髮嘛!”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不準弄我的頭髮了,小沫應該做好檢查了,趕緊把我推過去,不然待會他們沒看見我們又得找我們了。”強行偏着腦袋,回頭睜大眼睛瞪着左琛。
左琛把手收了回去,乖乖地推着她去找唐沫和小張,心裡卻在思索今天在醫院門口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沫去做了x片檢查,還好骨頭沒有受傷,腕關節也沒有脫臼,只是扭傷了。
醫生剛剛已經替她採取了冷敷,後噴了雲南白藥氣霧劑和保險劑,只是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夠康復。
來的時候一個傷員,回去的時候變成了兩個。
左琛讓小張送唐沫回家,花憶朵嘛,當然是由他親自送回家的嘛。
左琛剛剛下車的時候太匆忙,根本沒想起要遮擋一下。
他推着花憶朵出醫院的時候,一直埋着腦袋往前疾步快走,誰知道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是左琛,男神耶!啊……”
聽到粉絲叫自己的名字,左琛步子邁的更大。
花憶朵戴着大墨鏡和口罩,埋頭,用手提袋把臉擋着。
三步並作兩步,好不容易到了左琛的蘭博基尼旁邊,打開車門直接把花憶朵抱上了車,彎腰替她把安全帶繫好。
轉身從前面繞到另一面,開車走之前,對站在路邊的小張吩咐道,“小張,輪椅交給你們了!”
左琛一踩油門,把粉絲甩在了身後,十字路口等紅燈時,他替花憶朵把墨鏡和口罩摘下來。
花憶朵偏着腦袋,打量着左琛,看他冷着一張臉。
突然想起了昨天左母的話,輕笑打趣道,“小琛子,給妞笑一個!”
“小妮子,玩長了啊?叫誰呢?”左琛把墨鏡和口罩放在包裡,捏了捏她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