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醫生來做過檢查之後,十分淡定地留下了一個驗孕棒,讓花憶朵第二天早上驗一驗。
弄得花憶朵一下子就緊張到不行。
花憶朵抓緊了左琛的手,滿臉焦急地看着左琛,“怎麼辦?如果真的懷了,那會不會是有問題的孩子?”
左琛,“……”
他此時也是凌亂的。
怎麼會懷孕了?
他明明做好了一切防禦措施的。
根本就不可能懷孕了啊!
“阿琛,朵兒怎麼會中槍,這是怎麼一回事?”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的何芮,等醫生出去之後,急忙追問左琛。
“媽,這件事我等一下跟你們解釋。”左琛幫花憶朵把被子捻了捻,然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如果不放心的話,現在我們就去醫院做檢查。”
何芮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勞倫斯嘆了口氣,帶着左老爺子等人出了花憶朵和左琛的臥室,轉身回了書房,將去加拿大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莫妮卡在一旁十分自責,她擡頭對上何芮的眸子,“親家母,對不起,這件事都是我牽連了莉莉安和阿琛。”
“親家姑姑你別太自責了。”何芮拍了拍莫妮卡的手背,然後擡頭看了一眼抿着嘴脣,陰沉着一張臉的左震廷,嘆了口氣,“這都是他們小輩應該做的。”
等臥室裡只有左琛跟花憶朵的時候,花憶朵做了一個決定,她起身掀開被子,“老公,我們現在去醫院!”
“老婆,你不想吐了?”花憶朵急忙攙扶着花憶朵。
花憶朵剛剛只能夠躺着,不能夠動,不然的話,頭暈得很,還想吐。
花憶朵強忍着不舒服,“如果今天不得出結果,我今天晚上會睡不着的。”
何止是今天晚上睡不着,簡直就是坐立不安。
最後,一輛黑色的法拉利限量版敞篷跑車從蒂森城堡緩緩駛出來。
車上,花憶朵穿着一身藕粉色家居服無力地坐在副駕上,一張小臉蒼白無力。
駕駛座上的左琛也是滿臉嚴肅,偶爾會側着頭擔憂地看一眼旁邊坐着的小妻子。
在法拉利後面,又跟了好幾輛黑色的豪華轎車。
醫院依舊是奧爾丁頓家族的產業,史密斯醫生剛剛回到醫院,還沒坐下。
就被告知,奧爾丁頓二小姐來看診。
史密斯只得馬不停蹄地安排做婦產科醫生幫她做檢查,同時身旁還站着三個一臉嚴肅的男人外加一個女人。
他真的是亞歷山大啊。
三個一臉嚴肅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左琛,勞倫斯,伯尼。
至於女人,不用猜,肯定是艾尼維亞。
至於左老爺子和左震廷還有何芮,本來也是要親自跟過來的,不過被最後還是花憶朵親自勸說,他們才勉強答應留在家裡。
做了一圈檢查出來,花憶朵最後直接被送進了VIP病房休息。
要知道,花憶朵經過一圈檢查之後,已經想開了,大不了,就是要做一個手術嘛!
雖然她很害怕。
不過這也只是最壞的結果了。
所以,等做完檢查之後,花憶朵也基本恢復了血色,加上輸了一些葡萄糖,整個人也好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