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人惺惺相惜,找一顆心心心相印,在這個宇宙,我是獨一無二,沒人能取代。不管怎樣,怎樣都會受傷,傷了又怎樣,至少我很堅強,我很坦蕩。夜幕籠罩燦爛的一片燈海,多少人多少種無奈,在星光裡遺忘昨天的傷害,一覺醒來還有期待。我不放棄愛的勇氣,我不懷疑會有真心,我要握住一個最美的夢,給未來的自己。一天一天,一天推翻一天,堅持的信仰,我會記住自己今天的模樣,拋開過去,我想認真去追尋,未來的自己。
千里許諾依舊記得是那一年春天,冬臨島下了好大一場雪。竹林染雪青翠,梅花盛開更旺。在呼倫海湖,粉紅色沙灘外,姐姐千里芙幽帶着櫻芸蝶夢姐姐對晴然姐姐十分不禮貌的行爲。
“晴然,你最好趕緊離開冬臨。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千里芙幽信誓旦旦地對晴然姐姐說。
“既然你們大家都不歡迎我,我走就是了。”晴然含着淚說道。
“你以爲冬臨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你以爲冬臨是什麼地方,由得你在此放肆?你以爲你自己是神還是仙可以在冬臨放肆?”
千里芙幽滿臉的妒容,絲毫不顧及小諾的面子。宮服爲雅而不俗的鵝黃色,淡淡的優雅。頭髮上盤上芙蓉清淤墨綠珠玉綻蓮雲髻。
貼身侍女櫻芸蝶夢抱琴站在一旁,腰間一朵淡淡的粉紅色/蝴蝶結。髮髻間飄逸着蝴蝶金步搖,更顯得長長的青絲絕妙靈氣。
“冬臨是什麼地方?”晴然撇過腦袋,在頤雪的映襯下,仰望長青色碧空,深深嘆了一口氣,那些寒氣在深冷的雪季有着白霧一樣的觸感。
晴然戴着一個面巾,面巾上繡着一朵白色的薔薇,一朵,唯一的一朵。這時候,大雪紛紛而下,呼號的北風吹起她雪白的裙子,把她的面巾吹走了,大雪映出她如玉的素容,一塵不染。
“晴然姐姐,冬臨是靈域。”許諾頭頂斜插一支精緻雕花木簪,眉心一點硃砂,淡掃峨眉。一身銀絲墨雪茉莉含香對襟收腰振袖羅裙宮裝。
千里許諾站在晴然旁邊,聽到千里芙幽如此冷漠決絕的言語,心裡發慌,緊張急了,心中一直揣着一隻調皮的小兔子,心七上八下地跳着,可能是對姐姐千里芙幽的畏懼過甚。
“靈域嗎?我走就是了。有些安慰永暖人心。謝謝你,許諾。”晴然低着頭不去看衆人,不想再思慮考慮太多,索性含淚告別單純可愛的許諾,儘快離開了北溟禁地冬臨島。
小諾望着晴然姐姐劃舟遠去的清麗背影,心裡有着些許莫名的哀傷情緒。
雪花漫舞中,諾公主默默癡念道:“晴然姐姐,你在我心裡一直是最好的姐姐,你是一個優秀的女生,我相信你會有好報的。我祝願你心想事成,一路順風。還有我希望你不要責怪姐姐芙兒,她是一個強悍的女人,是爸爸的首任繼承人。我們讓讓她就是了。我真希望我們能再見面,天天在一起相伴。我相信你一定會讓我釋懷的。是的,我相信。”
風前落知道晴然被千里芙幽趕出冬臨後,心中十分鬱悶。他心緒不安說:“我的妹妹,晴兒,請記住我們的美好時光,和我們同樣的傷口。我想,我懂得了這個女人對於我們,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但這一次,是因爲你的寬容,就像你修長且美好的鎖骨線條一般。我明白,我該回去擁抱這個讓我失望的女人,我該原諒她。因爲在這個似夢非夢的世界上,沒有誰是容易的。所以,晴然,請你原諒。”
晴然後來給風前落回信:“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有一段時間我也陷入過黑暗。在那段時間裡,我渴望有人幫助我,渴望有人可以拉住我往上走,但後來我發現,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已。所以,我選擇自己拉自己一把,拉上去就上岸了。我現在是一個非常快樂的人,非常努力地生活,非常努力地工作,非常努力地去喜歡身邊的人。現在我得到的這一切都要感謝曾經的自己,是我的努力讓我成爲今天的自己。”
晴然的臉色蒼白無力,走在陌生的無法交集的人羣中,反覆回想過去的種種,無條件接受着生命的考驗,一種無奈深深地令她心痛。當許多人揹負着深重責任爲生命開始勞累奔波墮落時,你在旅途中感到深深的迷茫而忘了自己的使命。你以爲可以縫好的傷口,其實它永遠在流血。她睜開迷濛的雙眼,去看去傾聽這個世界,她知道應該怎麼去擁抱旅途的風景。每一寸風景,都帶着他留給她的回憶。低頭清晰可見胸口戴着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黛紫色淚晶石。黛色,一種極致美麗的令人心疼的顏色。
時光緘默,卻在天涯的盡頭抹上最濃的一筆,將那握不住的流沙吹落的面目蕭瑟,只留下幸福渡口那一絲暖意在寒冷的冬夜隨風搖曳,傷的時間,痛的自己,陌陌紅塵美的沒有溫度,卻總是讓人義無反顧的苦苦沉淪,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遺忘在人生的道路上,只因那些過往的絲絲暖意還在將我眷顧,害怕這樣就會一直成爲時光的遺棄者,路還在繼續,也在奮力的追趕,直到有一天我與時光並肩而行的時候,我想就會多了那份邊走邊忘的平安。
剪一段流年的時光,握着一路相隨的暖,把最平淡的日子梳理成詩意的風景,畫一幅芳華的丹青,溢着紅塵旖旎的香,把最清淺的時光鐫刻成韶華的永恆,撫一曲生活的暗香,聽着天涯盡頭的媚,把最奢華的簡單定格成歲月的主調。
冬臨郡的雪,依然安靜地落着,放眼望去,只能看到一片了無邊際的雪白。
晴然頂着重重的雪幕在雪地裡走着。這時候應該是春末夏初的季節,她穿着從冬臨穿出來的絹履,那些厚重的雪毫不費力地鑽進她的鞋子裡,她的腳已經凍麻木了。
冬臨島不歡迎她已是事實,千里芙幽已經嚴重警告她離開冬臨島,她沒有必要留在那礙眼。悄悄離開時,竟忘了島外是無窮無盡的大雪。
這渺無邊際的雪原,到底哪裡纔是盡頭呢!
想找一戶人家避一避風雪,可是,這附近有人家嗎?
晴然只覺得腳下無比沉重,一腳踏進雪裡,再拔出來就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真想就這樣躺下去,睡了,罷了。
如今,她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呢!母親已死,青姆已亡,她在這個世界上,再無親人。
親人……
哥哥前落……
雪很大,晴然身上的衣物又很單薄,她快要凍僵了。
幸好在風之城的時候,風少爺教過他御神術,對她有所幫助,纔不至於凍昏過去。
走了快一天了,眼前終於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村落。
這時候天上的雪已經停了。
有一絲淡淡的紅霞從濃雲中透出來,不甚分明。小小的村落就籠罩在這一片暗淡的霞光中,連邊緣都模糊成一片。
晴然長舒一口氣。
終於可以歇一歇了,或者找一戶人家要一口飯吃,即使不肯收留她過夜也是好的。
她踏進村子,可是——周圍寂靜到可怕。
晴然走近一看,纔看清楚那些白雪覆蓋下隱隱露出來的,居然是人的屍首!他們橫七豎八地躺着,死狀極其可怕。有些甚至還瞪着眼睛,卻被寒冬凍住了眸子。
晴然已經有一整日沒吃東西,見狀吐出了一些稀到不能再稀的液體,融入雪中,很快凝結。
晴然仔細觀察者他們的死狀,覺得開始認爲是被強盜或軍隊所殺的想法錯了,其實他們是得病死的,而且是傳染病。莫非青姆所說的疾病已經來臨。
她站起身來,閉眼合手向天邊祈禱了一番,又繼續趕路。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馬蹄聲!
晴然驚恐地回過頭,一片蒼茫中,有一隊人馬在風雪中策馬而行!他們身上穿着盔甲,顯然是一支軍隊!
難道是惡名昭著的青軍?
逃!
可是,觸目盡是一片蒼茫的白,毫無遮掩,她根本無處可逃!
晴然只覺得頭重腳輕,腳陷入了深深的雪地裡,再也拔不出來。
聽說青國滅了雪國之後,便實行暴政,任用一批酷吏,頒佈了一系列法令。
那時候熱病襲擊着整個雪國大陸,白國金族晝王室下命令,要青國幫助雪國度過這一深重劫難。熱病是一種飛速傳染疾病,只要兩個人面對面呼吸就能傳染感染病源,很快熱病傳染源一發不可收拾。青帝風御宇只好下命令將各個傳染病源隔離封殺起來再用大火將其焚燒盡。雪國人不忍親人離去,哭嚎一大片。後來雪國人民使勁對抗青國的義軍,青國與其鬧得不堪回首。再後來青國決定出兵攻下雪國,以衛我青國神威。雪國女王曦華自焚於隔心殿引起了雪國人民對青國無比的仇恨。他們下九幽化成厲鬼也不忘找青國報仇。這就是那時候關於青國與雪國的往事。
凜冽的寒風聲,馬蹄踏破冰雪的聲音,盔甲摩擦聲,刀劍出鞘聲,聲聲入耳……
她再也沒有力氣了,倒下,在冰天雪地中。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華麗的幔帳迤邐展開。
周圍沒有了寒冷,暖的好像春天一樣。
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躺在錦榻上,身上蓋了一條厚厚的棉被。被子做工很細,還有一種沉沉的香味傳來,讓人莫名地安心。
她,這是在哪裡?
晴然坐起身來。
房子不大,佈置得很精緻,像是大戶人家小姐的閨閣。
懵懂間,晴然還以爲自己是到了天界。
這時,有人推開門,見她站在屋子中間,愣了一下,進屋把門帶上,“姑娘,你可醒了。”
晴然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人救了。
那一隊人馬,並不是青軍,而是冬臨的軍隊。
“近年來戰亂不斷,又碰上疾病蔓延,夫人宅心仁厚,所以總派家兵出去巡邏,若遇上能救的,就救一些回來。”剛剛進來的那名女子說道。
“你家夫人是……”晴然問。
那女子說:“冬臨島第一夫人百合夫人。”
那不是許諾的母親嗎?
“你說外面發生了瘟疫。”
“是的,也不知怎麼回事,這瘟疫一爆發便不可收拾,夫人用盡了辦法也沒控制住。”
晴然冥思一想,道:“你能否帶我去見你們夫人,或許我有辦法。”
“好的,那就請姑娘費心了。”
見到百合夫人,晴然便被她周身散發的光芒所折服。百合夫人帶晴然去看了一些得病的關在療養室的小孩,晴然仔細地檢查着他們的身體,邊檢查,邊說:“他們可能是肺部感染了熱病,我這兒有藥方,去配置便可。”
晴然列了一張條子,上面寫着藥方:炙麻黃、杏仁、生石膏、黃芩、射干、蟬衣、殭蠶、前胡、沙蔘等藥物配合。
果然,吃了這一副單子的小孩都奇蹟般的好了。
於是,晴然便用她善良溫純的心奔走在疾苦大衆之中,一天,兩天,直至幾個月……
那些旅途中的吉光片羽,那些漂泊異鄉的晨昏薄暝,都成爲我靈魂深處寂寞綻放的秘密之花。那一首心靈的輓詩,如一頭猛虎巨獸直逼心房。我無法釋放內心的情感獨白,無法彌補那些碎影般的時光。對於生活的過往,對於情感,無論是結束,還是再次開始,我都會告誡自己寬容與仁慈的重要。因爲除了對事物美好一面的感恩與崇拜,除了對記憶的善意呵護與珍藏,我那原本行走不止追憶不息的內心,已經接近一無所有。一個人成長的路程,以及對遙遠山水的魂牽夢縈,自己視覺與精神的雙重盛宴,都一併羞澀地呈現於你的面前,我能感受到它們對我彌足珍貴。所以,獻給你,亦是對我的一種恩賜。誰的青春不迷茫?成長中的每一次低頭,都是對自己的肯定。現在,我和你一樣,依然在路上。這是我的青春,生命光束中的榮耀。謝謝時間,讓一切變得溫暖。
你知道嗎?每次睡醒我都會從一個繁華的世界中消失,然後去逐漸地適應那場突如其來的安靜。像是一條在大海中游竄的魚,莫名的遊近一條靜謐的河流,緩緩直行。你知道的,那是一個不可逆轉的時光空間,每次我走出來了,就只能繼續順着時光的軌跡默默行流,有時候我會回過頭看看那些慌亂而又美好的回憶,就像是一部倒帶的回憶錄,劇情會從最後倒帶到最開始,可你卻只能看着,面無表情。有時候你會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開始和以往不同了。有了成熟的心態,歲月留在臉上的紋路,嘴邊經常掛起的口頭禪,心裡開始住進一個很難被遺忘的某人。可有時也會突然想起以前還稚嫩的模樣,可以無憂無慮的看着時間流過,可以抓着每天日落的餘暉,可以數着滿天繁星入眠。可是我終會慢慢長大,原來以前的你已經不在了啊!
我始終相信讀過的所有書都不會白讀,它總會在未來的某個場合幫助我變得更出色。人生的意義永遠在於拓展,而不在於固守,別管我今天是誰,我想成爲一個更好的自己。生命的意義如此厚重,無論我們怎樣全力以赴都不爲過。生活的魅力就在於它的不可知,我們只是去爲未來做努力。生命啊,並不是你活了多少日子,而是你記住了多少日子,要使你每一天都值得回憶。任何事情都好像是一個拋物線,慢慢上升到頂尖之後慢慢回落。有時候,學會離開是給自己選擇了更寬闊的未來。從來沒有灌溉過,怎麼能希望有一顆大樹就突然出現在你的身邊。每一個人都擁有自己的小幸福,盲目攀比只會讓生活更廉價。勇敢的人不是不落淚的人,而是含着淚水繼續奔跑的人。越長大越明白,人生沒有幾件事情值得你賠上禮貌、教養和格局。在機會來臨之前,唯一能做的是忍耐和努力。
無數個夜晚還是那樣喜歡靜坐窗前,仰望蒼空,想找尋屬於自己的那顆星,卻偏偏目睹了流星劃過的嘆惋,看着那些劃破夜幕的弧線是那樣的悽美,緘默中又讓心靈領悟一次久違的感動,祈求那絲絲哆嗦可以點撥塵封的心扉,奢望那淡淡溫暖開啓靈魂的召喚,慶幸,還是一個那麼容易被感動的人,一顆感性的心躲藏着多少感情的事,交織成一個錯綜複雜的網將我牢牢套住,註定我將在多情的生活書寫自己的愛恨情仇,即使是那樣的殤多歡少,依舊是那樣的無法自拔。
我是一個羞於提愛情的女孩。我感覺它離我很遠,不真實。所以在雷卓旭吻我說愛我的時候,我的心多少是有些拒絕的。每次爲人治病完,我都會鼓勵自己,做一個積極向上的樂觀女生。每次在新的一天太陽升起後,沐浴在金色陽光裡,我都會發現一個嶄新的自己。我沉迷於這樣靜謐的時光。我非常希望自己是一個善於表達的幽默女孩。可是現實有點不如意。我對於太多地方的人際交往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對於男人許下的承諾,我往往心痛得不可開交。
當我提筆寫這封信的時候,我正在回冬臨的路上。作爲一個有內涵的醫者,我感到羞愧的同時也感到我自己的渺小。我是這樣一個懶惰的姑娘,甚至正在慢慢變成一個刻薄的人,但我依然有所熱愛的,風哥哥你,諾和我們的朋友們,我未來的生活,所包容我的事物。我明白自己是偏執的軟弱的,對於吵鬧的大小圈子有着天生的排斥,大多數時候對傷害我的人和事只能心懷憤怒又那樣滑稽地妥協沉默,但我依然會得救,因爲我有愛而想要保護的人,有你保護我且愛我,我懷着這樣的心,必然會最終恢復純良,就像我出生的時候那樣。讀過很多書的女生,她們明白生命真正重要的是善良是勇敢,這樣纔不會因爲生活中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變得尖酸刻薄。她們會因爲行走而開拓眼界,瞭解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和悲歡離合,就會發現身邊瑣碎的小事實在是不值一提。她們從不會把自己的幸福隨意寄託在別人身上,她們知道幸福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委曲求全,不是放下自尊,而是平等對待。
一段情誼的開始,便是生命中註定的緣分。不然,茫茫人海爲什麼偏偏讓我遇到你。我想,能夠被溫暖的心感動着,牽掛着……這樣一種相遇,是應該好好珍惜的。曾經無數次的感恩着,因爲我遇到了你,你給我的信心和思緒,鐫刻在我的生命裡,難以忘記。生命中的愛不是等你有空纔去珍惜,我們相遇,是緣分,爲了這個緣分,我們可能都在努力去適應對方。其實,一切只想順其自然。其實,我們能握住的只是身邊那雙平凡的手,懂得了彼此的可貴,便也安心了這樣的相遇。每個人的生命裡,都會遇到不少人,有哪些纔是真正懂你的人?與其衆裡尋求千百回,不如疼惜眼前人。獻給我愛的人以及我的朋友們,感謝你們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我會把我們的情誼放在心上,好好珍惜,學會感恩,人生一定一帆風順。感恩是一種處世哲學,是一種生活態度,是一種優秀品質,是一種道德情操。感恩是生活中的大智慧,也是一種歌唱生活的方式,它來自對生活的愛和希望。感恩父母的養育,感恩大自然的恩賜,感恩食之香甜,感恩衣之溫暖,感恩花草魚蟲,感恩苦難逆境,感恩自己的對手,正是他們的存在才鑄就了自己成功。一個懂得感恩並知恩圖報的人,纔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
爲人開藥看病真的很累,她真想逃離這片大陸,逃離現實,不願意再做醫者。在治病期間,她省下時間給風前落寫信,信中以這樣柔婉的筆調寫着:我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我想對你說這一年中我經歷的事情,傷害了我的,改變了我的,讓我變成現在這樣一個不能再自稱孩子的姑娘。我明白這些都不算什麼,而生活總是充滿了背離和遺忘。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邊來聆聽你說話。我相信遺忘是一種美德,而善良則是我所能擁有的最卑劣的缺陷。因此,無論你看見什麼,請不要稱讚我,也不要責罵我。請容我叫你一聲哥哥。謝謝你,哥哥。謝謝你願意聽我說這些話。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在呼倫湖靈域冬臨島,我們很快就會見面。苦中帶甜,或許這就是生活的味道吧!
因爲太累,晴然終於也病倒了,還好有百合夫人照顧,他們駕着奢華的馬車迅速朝呼倫湖冬臨島飛去。馬車四周被四名勁裝男女圍繞保護着,四人身下訓練有素的高頭駿馬保持着與拉扯馬匹相同的速度,平穩的追隨而行。
淡紫色的吊簾圍繞在車廂四周,薄薄的透明的輕紗一層又一層,掩蓋住車廂的景象,在雲層之上游行,神秘而虛幻。
回到冬臨島,百合夫人命人把晴然抱進暖閣,並抱放在柔軟的有着層層疊疊被衾的大牀上,並請專人來給她看病。
牀邊站着一人,身穿花色素衣,鬢容有些蒼白,是百合夫人的乳孃凌花姆姆,她意味聲長道:“夫人,這位小姑娘可不比你的兩位女兒啊!”
百合夫人輕言細語道:“她名叫晴然,是我在出雲城撿的一位姑娘,有得一身好醫術,配置良藥治好了無數病患者,爲神州大陸立下了大功,自己卻累着了病倒了,我特意帶她回冬臨救治。”
這時,許諾,芙兒走了進來。許諾看見了牀上躺着不醒的晴然,忙皺起眉頭,擔心地問:“晴兒姐姐她究竟怎麼樣了。”
傍邊低着頭的老太醫道:“回稟小公主,晴然姑娘在爲人治病期間,過度勞累,飽經風霜,又加之氣候惡劣,禦寒術不強,冷熱交替,受了大寒,病好難以治根。”
千里芙幽右邊耳旁挽了一個垂落的小發髻,並戴着一朵淡黃色芙蓉花。她走過來摸了一下她的手與額頭,道:“或許,卓旭身旁的兀神醫能治好她的病。”嘴角彎起一絲奇異的弧度,明豔的容顏上有着對此明顯的不滿與不屑,似乎因她的到來略顯排斥與不高興。但究竟爲家裡做了些有意義的事,並是母親看重與帶回來的。
百合夫人帶回一個捨己爲人治病救人的聖潔無私的女孩在島中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