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之侯門紈絝 32連載
31、“來,快叫老爺看看,可摔着了!”
謝白輕輕嚶嚀了一聲,卻拉着齊老爺的手放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揉動。
“這兒疼,唔——”
齊老爺習慣了阮夫人的柔情似水和小老婆們的中規中矩,久已未嘗過這般年輕大膽的撩撥,頓時渾身上下的血液全都衝到了下半身,一時半會兒也顧不得了,抱起謝白就往園子深處的假山叢中走去。
謝白有謝白的心思,一來阮夫人急於給齊慕文娶妻令他心生不安,不安中總覺着得多抓住點什麼才能給自己多點保障,而一家之主齊老爺顯然就很可靠。
二來齊慕文畢竟年輕,才十五歲,阮夫人對自己的親生子又管教得很嚴,從不許他在外頭有什麼花花腸子,因此跟他在一處吧就連行那事兒都也是墨守成規毫無意趣的。
可謝白十來歲的時候就在外頭胡混了,雖然生得一副斯文模樣,早已在風月場上閱人無數,哪裡能滿足,閒了便要出來偷腥。
兩個人都急於求歡,到了隱蔽之所只胡亂褪下了半截褲腿就喘着粗氣哼哧哼哧地把事兒辦了,期間自然YIN詞浪語連聲不斷,齊老爺大讚謝白的身段比天上的仙女兒還俊,謝白狠誇齊老爺老當益壯,就連十幾歲的少年人也比不上他。
這個少年人指的自然就是他的丈夫齊慕文了。
齊老爺這個老不修的,一聽說自己比兒子還厲害,心裡越發美滋滋的起來,早把方纔的氣惱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二人既這麼得了甜頭,哪裡捨得就此作罷,便約下往後還得如此。
齊老爺捧着謝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又滑又嫩的臉蛋,自然許下了多少天長日久的情話,回去後又命心腹給他送了不少銀子。
這男妾和女人畢竟不同,你送他珠寶首飾他還沒地方戴去呢,只有送錢最實惠。
齊老爺在這方面是極貼心極大方的,謝白收了錢自然樂意,畢竟齊慕文每個月的月例是死的,也不可能由着他一個小君想花就花,與齊老爺的闊綽相比那簡直就是寒酸了。
謝白本來就是窮怕了的人,又極羨慕奢華享受,手頭一寬便輕狂起來,先拿出錢來命身邊的丫鬟出去買了些人蔘燕窩等上等補品單做給自己吃着補身,餘下的又封了一些命人送去給他老孃,也好顯擺顯擺自己在府裡過得好。
自從他進了齊家的門,他老孃再以親戚的身份住着就不合適了,因此已經搬了出去,日常吃穿用度還得靠他賙濟,齊老爺和齊慕文看着他的面兒當然也肯幫補幫補。
一個女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有多少用錢的地方,因此日子過得也還算滋潤,倒是記掛兒子給人做小總怕他受委屈,反而省下錢來都替他存着。
這頭說到齊家受到了皇家的訓斥,而在這件事上表現得異常熱絡的太子傅仲自然也得到了嘉獎。
皇帝深覺自己沒有選錯人,大兒子碌碌無爲資質平庸,當初立他爲太子完全是爲了沿襲祖制。
誰知道他年紀漸長別的出息沒有,倒學會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了,你老子我還活得精神抖擻呢你倒先籠絡起我的臣子來,你想幹嗎?
這時候溫良恭儉讓的二兒子便脫穎而出了,人孝順、仁德,還有才華。
於是廢長子而立次子一事幾乎是水到渠成的。
這件事上皇后並沒有發表太多意見,兩個都是她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皇帝聖意已決,她能做的也就是把幼子叫到身邊,好好囑咐他以後要長進,還有就是別虧待他大哥。
傅仲自然毫不猶豫統統應下。
今日在宮裡得了賞,心情自然是極好的,不過他並沒有回自己的太子府,而是命人驅車去了廢太子,也就是如今的襄王傅仁的府邸。
也不通報,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內室。
出來相迎的婢子似乎是司空見慣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你們王爺今兒身上如何?”
那婢子恭恭敬敬垂着頭,“早起精神頭還好,早上倒多用了小半碗牛乳粥,在園子裡略走了幾步,這會兒又乏了,纔剛扶他回屋歇着。”
傅仲點點頭,說出來的話卻嚴厲得很。
“府裡的下人們你要勤加約束,這裡頭的事兒要是傳出去一個字,你們全家老小統統別想還能保住腦袋!”
婢子忙連聲答應,爲他開啓傅仁的房門後卻並不跟着進入,而是又輕手輕腳地把門關了起來。
傅仲一進了屋便放輕了腳步,走到牀邊一把將倚着軟枕閉目養神的人抱在懷裡。
“怎麼樣,今兒臉色倒好些,孩子有沒有鬧你?”
說完又將手探進被窩輕輕放在那人高高隆起的腹部輕揉,那人依舊閉着眼,不過已經將身子朝他懷裡偎了偎。
“太子爺好威風,一來我這兒就要打要殺的。”
傅仲見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知道他並未真惱,只好柔聲討饒,“還不是爲了大哥的清靜,你心疼那些奴婢,就不心疼心疼你弟弟。”
傅仁總算睜開了眼,不過是狠狠剜了他一眼。
“雲琛的事兒你辦得如何了?”
傅仲立馬拍了拍胸脯,“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派了多少人手過去呢,擔保他最多三天就能下山回家,要是少根頭髮你來找我!”
傅仁臉上一黑,“還敢託你?當初我說他有才幹有忠心,又是親戚,託你好生栽培他,結果你呢?什麼也沒幹先抱着醋罈子喝了個飽!跑去跟父皇說什麼唯恐他有奇才心氣兒高不能降服,逼得母后把他嫁了人!你說說,有你這麼胡亂吃醋的嗎?”
傅仁越說越激動,腹中孩兒可能也跟着活躍起來,動來動去踢得他不好受,忙彎腰捂肚不再吭聲,傅仲知道此事是自己一時意氣反應過度了,要是當時就知道他皇兄肚裡懷了他的種,又何須吃那些乾醋?也怪他,都三個月了還不肯告訴他!
不過想歸想,哪裡敢當真回嘴,見他辛苦忙更賣力給他揉腰揉腹。
“好了好了,那件事是我錯了,委屈了雲琛。”
想想又不甘心,難得地露出了一點兒小孩子心氣,“誰叫你那麼看重他,別人也沒見你特別交代我關照,他又生得好,你們倆小時候就好!”
傅仁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看重他還不是爲了你!以他的才幹將來就是第二個簡老將軍,你有了他就不怕邊疆不太平!可你倒好,把人家拘到齊家給敗家子兒生孩子,甘心自斷一臂!”
傅仲臉上訕訕的笑笑,“嗨,你放心吧,我親自去看過了,那姓齊的小子並不像外頭傳得那樣荒唐,我看他說話行事妥當得很。什麼敗家子兒,搞不好是魏國公那老兒偏心二兒子,就把大兒子給往壞裡編排。”
傅仁扶着腰緩緩坐起身來,“是啊,就跟咱們的父親一樣,想讓你當皇帝,便說我結黨營私來着。”
這話雖然抱怨,可他心裡倒並沒有什麼怨氣,本來就是他們兩個設計好的。
既然自己身上流的根本不是皇家血脈,又跟傅仲心心相印無心權位,何必去做那頂個虛名的皇帝。
都說父皇英明,這一回卻真真正正叫兩個兒子給算計了一把。
跟着又問傅仲,“快晌午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去?”
傅仲裝糊塗,“家?這兒可不就是我的家?”
傅仁拿他沒辦法,也不跟他胡扯,想想還是不甘心可惜了簡雲琛的軍事才幹,便又拉住他問,“其實我朝也並沒有明令規定說男人嫁了人就不能入朝吧?只不過人們大多爲家務子女所謂難以他顧罷了。我看雲琛不是能窩在家裡相夫教子的性子,不如你就再用他如何?”
傅仲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肚子,“我看着辦吧,這也急不來,你如今只管保重自己的身子纔好,最近越發吃得少了,看你瘦的!”
傅仁知道他這個弟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既然應了會想辦法,便不再多說。
倒是身在西山的簡雲琛不知是不是感應到有人在議論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會兒他跟齊慕安兩個正在離山寺不遠的樹林裡圍着篝火烤一隻剛打到的錦雞呢!
終究還是拗不過齊慕安那廝,纏了他一夜,說什麼在下山之前一定要出來打一次獵才能不虛此行。
敢情他就是郊遊來的。
齊慕安見他打噴嚏忙從包袱裡掏出一件大毛披風丟給他,“快,披上。”
簡雲琛一邊不情願地穿上一邊斜眼看他,心說居然還帶了衣裳,還能再婆媽一點嘛。
倒不是他真覺得冷,而是這幾天他已經摸出了齊慕安的個性,他想幹的事兒你要是不答應他吧,他能一直說一直說直到你聽得想吐爲止,最後還得聽他的。
還不如省點兒反抗的力氣。
他這裡正翻轉着手裡的木棍細細烤着,又見齊慕安繼續掏包袱,還從裡頭掏出了一個陶瓷罐子。
“這是什麼?”
齊慕安嘿嘿一笑,“這是使咱們今天這頓午飯變得更美味的秘方!”
簡雲琛眼角一抽,烤熟了能填飽肚子不就成了,荒山野地的還求什麼美味!
顯然的,要讓他這種習慣於在荒野之地快速填飽肚子然後繼續行軍的人學會味蕾的享受,齊慕安同志還需要進一步努力。
只見齊慕安往他身邊一蹭,“去去去,讓讓,這會兒哥來當大廚。”
簡雲琛默默挪到一邊,得,下回打山雞的時候也讓你打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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