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一羣醫生難倒了。這傷口扯到會疼痛本就是正常,也是在人可以接受的範圍,不至於用藥,這......
衆人面面相覷,面對左銘風的逼問,爲首的醫生還是不得不老實回答:“貝小姐的疼痛在可承受範圍,理論上不能用藥,要想少疼痛,那就少動吧,避免拉扯到傷口。”
說完,醫生總算鬆了口氣,不知道這個答案左銘風是否還滿意。
聽言,左銘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趕走了一羣人。
“以後你什麼都別動,吃飯上廁所喝水我都幫你。”左銘風坐下,嚴肅且認真的說道。
什麼?貝伊若詫異的看着左銘風,那不是相當於死人一個了嘛。況且這些事情自己還是可以做的。
於是,她連忙擺手拒絕,苦口婆心的道:“沒事的,不怎麼疼,真的!我會小心點的。”
左銘風一下子便拉住了她的手,好好的安放在牀邊,命令式的道:“不行,這次由不得你。”
面對如此強勢的命令,貝伊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自己怎麼找了一個這麼霸道的男人。
貝伊若不滿的嘟了嘟嘴,還想說些什麼,左銘風已經搶先道:“你在這待着,我去買飯,別亂動。”說完,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拍了拍頭,離去。
一舉一動那麼溫柔,柔情慢慢,讓貝伊若傻了眼,臉上一熱,心跳不由得加速,內心的感情好似在慢慢的升溫。
沒過多久,左銘風便買來了飯菜,正如先前他說的那樣,親力親爲的喂貝伊若吃飯。不僅如此,凡事他都要幫忙,貝伊若覺得自己儼然成了一個不能自理的人。
這樣溫馨且備受寵愛的生活,讓她再次感覺到了溫暖,就好像家裡沒破產之前一樣。她不禁對眼前的這個男人重新審視,不管他爲什麼娶自己,對自己那麼好,反正自己好像已經慢慢接受他了。
時間一轉而過,貝伊若在醫院住了兩週,今天便是出院的日子。
在這充滿藥水味的醫院裡,貝伊若早就待煩了。聽說今天可以出院,興奮的一大早便起來收拾,兩人笑容滿面的收拾打包着。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打破了這份安寧,貝伊若皺眉了一下,還是笑着接起了電話。
然而,聽到電話裡的話,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怎麼會這樣?”掛斷電話,貝伊若喃喃自語道。
左銘風正在一旁收拾,看到貝伊若的不對勁,連忙問道:“怎麼了?”
“帶我去我爸媽的醫院。”貝伊若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左銘風,激動的說道。
聞言,左銘風也不再問爲什麼,連忙抓上東西跟着貝伊若飛奔出去。
一路開車來到那家醫院,貝伊若好像瘋了似的,全然不顧傷口還未好全,一路跑上去。
左銘風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不讓貝伊若怎麼會如此激動。
待他停好車追上去,貝伊若已經站在了病房裡,呆呆的望着空空的病房,內心格外的複雜。
見狀左銘風總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原來是貝建城又帶着柳挽走了,想必是爲了躲避討債的人吧!
左銘風上前,輕輕攬住貝伊若的肩膀,輕聲道:“沒事,你還有我。”
“他們又走了。”貝伊若有氣無力的說道,眼淚順着臉頰滑落。她再一次被拋棄了是嗎?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第一次見到貝伊若流淚,左銘風的心都揪起來了,連忙擦乾她的眼淚,直視着她的雙眸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父母的。”
說完,他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任由她將自己的委屈發泄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闖進來的一個醫生打破了場景。
“是貝小姐嗎?”醫生詢問式的問道。
貝伊若連忙擦乾眼淚,從左銘風懷裡掙脫出來,點點頭,用哭的有些紅腫的眼睛看着對面的醫生,好像在說怎麼了?
“是這樣,柳小姐的費用沒用完,現在她又走了,我們退還給您。”說着,醫生便將那厚厚的一疊交給貝伊若,然後點了點頭離去。
錢都沒拿,可見走的有多急,貝伊若又開始擔心兩人是否安全。
在病房呆了一會,貝伊若整理好情緒,便要求左銘風帶着自己走了。
回到久違的家,貝伊若的心總算安穩了些,相信自己的父母會安全的,不然他們也不會冒險走人。
貝伊若安慰着自己,重新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左銘風,我想去上班。”
話音落下,立馬就遭到了強烈的反對:“不行,你的傷還沒完全好!”
“我已經沒事了,真的!”貝伊若連忙說道,自己在醫院憋了半個月,可不想在家再憋半個月!
見左銘風依舊一副很堅決的模樣,貝伊若便朝他挪了挪,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他身上,用懇切的目光看着他,哀求道:“你就讓我去嘛,我保證我一定好好的,重活都推脫。”
可能因爲貝伊若實在貼太近了,左銘風一時竟然口乾舌燥,眼神微眯的看着貝伊若,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你這是在色誘嗎?如果是,那我就勉強答應了。”
貝伊若愣住了,如果是,自己就要奉獻,如果不是,那就不能去上班了。
她懊惱的瞪了眼左銘風,咬了咬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道:“不,我這是索取。”說着,她心一狠,俯身便朝着左銘風的嘴脣吻了下去。
食物主動送上門,左銘風自然是興奮的不得了,立馬便反客爲主。
正當左銘風想要進一步的時候,貝伊若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了他,然後狡黠一笑,道:“我可以去上班了。”
說着,她得意的笑了笑,快速的在左銘風臉頰上親了一下,道:“謝謝老公。”說完,好像怕被抓回來親熱般,她快速的起身,離開左銘風的懷抱。
看她這高興的模樣,左銘風也不自主的嘴角上揚。
第二天,貝伊若一早便去了公司。重新來到公司,她彷彿充滿了鬥志!
而左銘風因爲貝伊若受傷,也已經將近半個月沒來公司,公事都是在醫院完成的。
這次來到公司,聽楚寒彙報,才知道還有許多事未處理。這首當其衝的便是出差,儘管左銘風很不情願離開貝伊若,但還是不得不。
於是,下班左銘風把貝伊若接回家後,便準備將此事告知。
“明天我要去出差,你自己在家可以嗎?”左銘風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出差?突然聽到左銘風要離開自己,貝伊若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這是他的工作,她自然不好干預。
於是,她思索了片刻,便點了點頭,笑着道:“我又不是沒一個人生活過,沒什麼的。”
額,左銘風瞬間就黑了臉,這女人怎麼一點都不依賴自己。日後一定要讓她依賴自己,聽到自己出差就委屈到被拋棄了的模樣。
左銘風在心裡暗自盤算着,殊不知貝伊若還是有些不捨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吃過飯,貝伊若作爲妻子邊去幫左銘風收拾行李,她收拾的極慢,好像這樣就能更他多相處一會似的。
明早左銘風就會離開,不知爲何,貝伊若格外的不舒服。臨睡前,忍不住的道:“左銘風,你睡牀吧!”
兩人住在一起以後,無論貝伊若怎麼要求,左銘風都堅持把牀給貝伊若。貝伊若無奈,也只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