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熱吻後,月英嘆息道:“假如真的能夠快點懷有諸葛大哥的骨肉,那月英就感完滿無缺了。”
諸葛亮立即冒出一身冷汗,心想這果真是個大問題,唯有搪塞過去。
月英正陶醉於憧憬和歡樂中,並沒有覺察到他異樣的神態。想起一事問道:“貂蟬和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周瑜會認爲獲得她可重創你呢?”
諸葛亮想起與貂蟬愛恨難分,情仇不辨那種藕斷絲連的關係,無可奈何道:“周瑜也許見到我經常留心和關注她,以爲我對她很有意思,事實上則是截然相反,我已告知了你整件事的經過了。”
月英道:“賤妾自然明白相公打算,也知孔明是個很念舊的人,始終對貂蟬依然留下三分愛意。她真不懂愛惜自己,落到朝三暮四的境況,不過這種女人反能特別吸引男子,我看周瑜和韓遂都對她很癡迷。”
月英猛然間着力抓着他肩頭,嚴肅道:“你得覺察顏如玉,我看周瑜和韓遂對她都很有野心,他們那種人假如要獲得一個女人,會有不少齷齪的主意。”
諸葛亮曉得她有很敏銳的觀察力,聞言吃了一驚。若出現那種事,張飛會受不起那種重創。
月英羞澀地低着頭望着自己的胸口,咬着脣皮道:“好不好讓諸葛亮又或是管輅再來寵幸我一趟呢?”
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道:“兩個一起上好了!看起來你現在真是如飢似渴了。”
月英大羞下撒起嬌來,立即滿園春色,說不出的難捨難分。
次晨諸葛亮睡至起碼太陽過了第二竿才勉爲其難地醒來,往旁一探,摸了個空,一震下徹底醒了過來,才清楚佳人已去。
爬起牀來,看到牀旁月英以她清秀灑逸的字體,留下一帛香箋,大意說不忍將他吵醒,故自己離去,其中不免有幾句輕訴難忍分離之苦,盼望有一天能以後都相擁至天明那類香豔旖旎的纏綿情話。
諸葛亮揉着腰骨,想起昨夜的荒唐,又喜又驚。
喜的是回味無窮,驚的是自己疲累得連對手離去都不清楚。
昨夜在與月英癡纏前跟顏如玉姐妹的一陣糾纏,固然沒有真的酥軟,卻不斷被挑起,那也是很易使人勞累的事。
梳洗間,韓遂到來找他。
諸葛亮在外廳接待,坐定後,韓遂拍案笑道:“管兄昨天晚上表現得真個賞心悅目,有可能不靠迷心散也可一親月英芳澤,假若事成,能不能分本座一杯羹,使本侯可一償素願。”
諸葛亮差不多想將這色中餓鬼一拳轟斃,在大家面前卻敷衍道:“太師說笑了,月英只是對在下略感有意思,那稱得上有何時機。”
不等對手有空說話,就問道:“在下走後,周瑜有何迴應?”
韓遂高興地道:“這傢伙的表情才賞心悅目,不住轉眼睛,看起來是對你深惡痛絕了。管兄前腳才走,顏如玉那出衆妞兒就急急忙忙地作別,她是不是是要追着管兄呢?”
諸葛亮暗責顏如玉,想起路上曾遇過幾起董卓軍團,要不承認都不行,擺出心情矛盾的樣子道:“莫以爲有何豔福飛到在下此處來。追確是給她追上了,則是痛罵了我一頓,差不多還拔刀採取行動,不過在下最厭與婦人孺子糾纏,才勉爲其難地忍了她的氣。唉!莫再提了。”
韓遂聽得稍稍放鬆下來道:“沒想到長安會有那麼多頂尖兒的美女,那小喬也相當不錯,便宜了周瑜果真是可惜。”
諸葛亮暗歎無怪乎西涼積弱至此,全因朝政操控在眼前似此君這類沉迷酒色的人手中,道:“一會兒的論刀會,有何可挫敗周瑜的部署呢?”
韓遂激動地道:“說來好笑,這一趟可說是三方聯合起來收拾寡情薄倖的東吳人。原來董卓、白馬長史公孫瓚和本座都不約而同要派出了麾下的最佳好手,混在牛輔的人中好挫敗周瑜,看這傢伙怎樣能避過受辱當場的厄運。”
諸葛亮想起月英昨夜與他檀上私語時對周瑜刀法的高度評價,暗歎結果可能會難如韓遂所願的時候,劉封來報,貂蟬來找他。
諸葛亮當然是大感困窘,韓遂的臉色也不自然起來。道:“看起來貂蟬對管兄也有點意思。嘿!這騷婦真的十分動人,本座得先走一步了。”
諸葛亮肯定巴不得他馬上滾蛋,然而卻知那麼做法,韓遂定會心有防着,笑道:“太師請留下,好予夫人一個突然驚喜。”着劉封將貂蟬請來。
韓遂那有離去之意,不再堅持。連在大家面前的客氣都沒有,可見他怎樣沉醉貂蟬。
貂蟬在劉封引領下,笑意款款的闖進來,令諸葛亮都摸不着頭腦,難道是經昨夜送別時自己的橫眉冷目,反使她更迷上了他嗎?
二人長身而起歡迎。
貂蟬見到韓遂,微一吃驚,不高興之色一閃即逝,依然淺笑着道:“原來侯爺也到了此處來。”
韓遂笑道:“早知夫人亦須到此處,就一道來好了,好多點相聚光陰。”
諸葛亮一聽就知二人昨天晚上又攪在一起。氣得就想賞貂蟬兩個耳刮,只恨除了只能夠在心裡面想想外,卻一籌莫展。
貂蟬沒想到韓遂會當着管神算自曝私情,既尷尬羞慚,又心裡面恨之入骨。昨天晚上她肯讓韓遂留下,實有點是對這管輅作爲以牙還牙的不能解喻的下意識舉動。今早回過神來後,早感懊惱,眼下被韓遂當着諸葛亮面前揭破,確是尷尬到極點,低下頭。
諸葛亮勉爲其難地擠出點笑臉道:“既然這樣,在下不如讓夫人和太師再借此行宮,作多點相聚的歡娛了。”
韓遂見他很顯然姿態,要退出這場爭逐,大是感激,笑道:“管兄切莫這樣,夫人這一趟是專程來訪,本座最多算個陪行人員吧!”
貂蟬恢復常態,窺探了諸葛亮一眼道:“我也沒有何特別事,只是路過此地,怕管先生不懂到青雲門的路途,故來與先生一道前去吧了。”
接着毫不留情地看了韓遂一眼,語氣轉冷道:“太師若另外有事,不送了!貂蟬有些占卦算命的問題,想向管先生請教呢。”
韓遂沒想到昨夜親密若夫妻,轉眼間此女就反臉無情,全力以赴。心裡面大怒,回敬道:“原來夫人日間時竟會變成了另一個人,既然這樣,本座唯有到晚上才找夫人了。”
不理諸葛亮的挽留,拂袖走了。
剩下二人,形勢更加是難堪。
貂蟬給氣得玉面發白,坐下後喝了一杯香茗,依然無言以對。
諸葛亮則特意一言不發,悠閒地品嚐着香茗。
一會後貂蟬按耐不住道:“管先生是不是在惱貂蟬的不自律?”
諸葛亮慢條斯理地再呷了一口茶,眼中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凝視着她。娓娓而道:“夫人過慮了,夫人昨夜高興陪那個人,只屬夫人私事,在下何來過問的條件,更不用說惱怪夫人了。”
貂蟬一對漂亮的畫眉蹙了起來,心情矛盾地道:“都是你不好,我昨天晚上一心想說伴你,卻給你那樣無情對待,我心裡面悽苦,就”
諸葛亮醋意大起,截入道:“夫人的話真詭異,晝間才與周瑜苟合,這叫一心相陪嗎?管某固然非自鳴清高的人,也不會犯賤得去趟這淌渾水。”
這幾句話含有對貂蟬極大的詆譭,可是她不僅沒有發怒,還秀目微紅,道:“貂蟬知錯了,假若管先生不嫌我,貂蟬以後會謹守婦道。先生能體會貂蟬的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