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梅當場就愣住了。
陶商自然也是一愣,又是驚訝,又是感激的看向身邊的妻子。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過,木蘭能夠大度體貼到這種程度,毫無怨言的支持自己納妾也就罷了,竟然還不用自己開口,主動的幫着自己詢問甘梅,這麼好的妻子,簡直是打着燈籠也難找啊。
甘梅卻愣怔在了原地,臉畔暈色如潮,眉目含羞,呼吸瞬間加速,胸前巨峰如波濤般,劇烈的起伏,整個人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誰都知道,她甘梅是名爲婢女,實際上卻是陶商內定的妾室。
甘梅自己也知道。
想當初她選擇留在陶商身邊做婢女,一方面是爲家族設想,想要攀上陶商這棵大樹,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對陶商救命之恩的感激,出於對陶商的仰慕,想要報恩。
實際上,從她提出給陶商當婢女之時,目標就是成爲陶商的妾室。
而這些日子的相處,陶商也幾次三番跟他曖昧不清,多次做出暗示,早晚會納她爲妾,前番更是藉着醉酒,差一點就要了她。
甘梅其實也早有心理準備,心下里還有些期盼,盼着能早點被陶商迎娶,納爲妾室。
她卻萬沒有想到,陶商竟想在這兩軍交戰之際,在這軍營之中,就納她爲妾。
而且,還是由花木蘭這個主母夫人提出。
又驚又喜,又羞又慌之下,甘梅那一張童顏瞬間紅到如熟透了的蘋果,雙手揉着衣襟,嬌羞無限,不知該如何回答。
花木蘭是個急性,眼見甘梅半晌不吱聲,便不悅道:“我問你話呢,夫君要納你爲妾,你願是不願意,痛痛快快給個話就是,何必扭扭捏捏。”
“我……我……”甘梅本就羞慌,給花木蘭這麼一喝,更加的慌張。
陶商擺了擺手,示意花木蘭不要逼人家,自己溫柔的一笑,淡淡道:“梅兒,這半年以來,你操持府中家務,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表現的甚好,木蘭很欣賞你,公子我也很喜歡你,所以想納你爲妾,我也不勉強你,願不願意,一切聽憑你自己的意願。”
陶商親口說出,效果自然與花木蘭不同,聽的甘梅是感動不已,儘管還是一臉的羞意,但眉目間已不見驚慌,取而代之的,則是絲絲甜蜜欣慰。
彷彿,她盼着陶商親口說出這番話,已經盼了很久很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嬌羞了許久,沉默了許久,她終於輕輕一點頭,羞澀的低低道了一聲:“梅兒願意。”
陶商鬆了一口氣,心中高興,不由哈哈笑道:“你願意就好,事不宜遲,咱們明日就行納妾之禮。”
“一切但憑……但憑夫……夫君吩咐。”甘梅也改了口,難爲情的喚他一聲“夫君”,只是這兩個字說起來卻頗爲生疏。
花木蘭也微笑着點了點頭,卻又笑着白了他一眼,好似在向他哼怨:瞧你那猴急的樣子,還說自己是不好色……
徵得了甘梅的同意,陶商當晚就通知了營中諸將,宣佈自己要納妾之事,次日就於營中擺酒,正式行納妾之禮。
得知這消息後,諸將們自然是又驚又喜。
連月以來戰事不斷,諸將們神經盡皆緊繃,陶商的這樁喜事,也算難得的放鬆機會,諸將們自然高興。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自家主公如此別出心裁,竟然選擇了在軍營中行納妾之禮,多少讓他們感到有些意外。
不過轉念又一想,他們這位年輕的主公,最喜歡隨性而爲,做一些出乎意料的決定,想想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當然,衆將支持的原因,還有其他的重要原因。
如今陶商地盤越打越大,眼看着就要奪下徐州,成爲據有一州之地的諸侯,對於一方之主來說,有無繼承人可以說是穩定人心的關鍵之一。
倘若陶商一直無後,那就意識着他辛苦打來的基業,將要面臨着後繼無人的局面,這也就意味着,那些追隨他打江山的謀臣武將們,他們從中得到的利益,也有可能朝不保夕,無法安然的留給子孫後代。
所以,大傢伙當然希望自家主公能早點後繼有人,這樣他們也可安心。
想要確保有後,而且是男丁,光靠一妻自然是不夠的,只有多納妾才能提高生下男丁的機率,這不僅僅是天下諸侯,哪怕是大戶人家又何嘗不是如此。
主母花木蘭嫁與陶商已久,肚子卻始終沒什麼反應,那麼陶商另納新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城中的呂布飽受被浸泡之中,圍城的陶營中,卻處處洋溢着喜慶的氣氛。
納妾當天,陶商大賞三軍,麾下萬餘多將士們,盡皆分得了酒肉,將士們無不對陶商感恩戴德。
大帳中,陶商舉行過簡單的儀式後,便將甘梅送往內帳,他自己則在外帳豪飲,接受諸將輪番的相敬。
心情大好之下,陶商是一番豪飲,直喝到入夜方纔罷宴。
華燈初上時,諸將盡興而散,陶商搖搖晃晃的轉入內帳,卻見一身喜服的甘梅,正不安的坐在榻上,一見陶商入內,頓時低下了頭,眉目含羞,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陶商一步步走到甘梅跟前,看待她的眼神已與從前大不相同,肆意火熱,充滿了雄性的佔有慾。
陶商那肆意的眼神,把她瞧得心中慌慌,眼見他越逼越近,她那豐腴巨傲的胸脯,不覺已是因呼吸的急促,起伏越發的明顯。
片刻後,陶商已坐在了她身邊,眼睛中透露着邪光,笑眯眯的欣賞着那張嬌羞無限的童顏。
突然間,他一伸手將甘梅的蠻腰攬住,狠狠將她拉近,讓她的傲然隆起的胸峰,緊緊的壓向自己堅實的胸膛。
兩人的身軀貼得如此之近,那雄性的呼吸吹撫着臉龐,那堅實的肌肉,緊緊的擠壓着自己的胸脯,甘梅甚至能夠感覺得到他心臟的跳動。
霎時間,甘梅臉畔的霞色愈加濃重,呼吸急促到極點,一顆心兒幾乎都要從胸腔中跳將出來,竟有幾分將要窒息的錯覺。
陶商俯下身來,嘴巴湊近她的耳朵,氣息吹動着她的鬢髮,笑眯眯道:“梅兒,從今往後,你就是我陶商的女人,我會好好的待你,誰敢欺負你,我就要誰的命。”
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明,只把甘梅聽得心頭怦然一動,感動和羞意,如火滋生。
悸動之下,她輕咬着朱脣,柔聲道:“夫君如此待梅兒,梅兒必做牛做馬的侍奉夫君,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聽得甘梅的真情吐露,酒醉七分的陶商心頭一熱,原本就燒燃炙烈的邪火,更是熊熊狂燃。
情之所致,他將她攬入懷中,俯下身來,深深的向她脣上吻去。
甘梅心跳越來越快,初始時還羞澀的避讓幾分,轉眼間卻已陷入迷離,雙臂也緊擁着陶商迎逢。
美人在懷,嬌媚無限,陶商胸中的慾念已達到了極點。
嘩啦啦——衣裳撕碎的聲音,響起在大帳之中。
少女如雪的肌膚,傲人的酥峰,藕似的臂兒,還有那光滑似玉的修長雙腿,諸般曼妙的曲線……
甘梅眼眸緊閉,貝齒緊咬着朱脣,欠着身子,輕聲哼吟着,任由陶商親吻撫慰,高聳的秀鼻中發出的喘息之聲,也隨之愈加的迷離粗重。
不知不覺中,紗簾上,那兩個身影,已是彼此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
少女眉頭緊皺,牙齒將朱脣咬出了深深的印跡,鼻息粗重,那聽似痛苦的哼吟之中,卻不時夾雜着幾聲暢快。
陶商威武如獅,抖擻着精神,征伐如狂。
幾度巫山不盡,終是雲收雨歇,那二人已是熱汗淋漓,緊緊的粘在了一起,渾若合而爲一。
不知過了多久,甘梅才從那無窮的回味中甦醒過來,滿面潮紅,依偎在陶商懷中,眨着眼睛癡癡的望着他,嬌聲問道:“夫君,你最喜歡我什麼?”
女人**之後,總會問些莫名其妙,聽起來很蠢的問題,古今都一樣。
陶商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在她的童顏和巨峰上一瞄,笑眯眯的反問一句:“你說呢?”
看着陶商那壞壞的眼神,甘梅豈能聽不出他所指,不禁羞得面紅耳赤,嬌嗔道:“原來你們男人都一樣,只貪圖我這張娃娃臉,還有我的……”
說到這裡,甘梅羞於啓齒,便將身子一側,難爲情的背過身去,不讓他再看。
“哈哈——”陶商一聲壞身,被她這般嬌嗔含羞之態,又點起了烈火。
“夫君~~”
大帳中,**又起。
“嘀……系統掃描,宿主與甘梅聯姻成功,獲得‘幸運’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