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
真特麼的圓啊,怪不得叫陳圓圓,沒有叫陳扁扁……
陶商心頭怦然一動,腦海頓時就剩下一個念頭:
舒服!
倒在陶商臂彎中的陳圓圓,驀然間也感受到了,那寬厚手掌的溫度和力量,驀的清醒,方纔意識到自己正以這樣不雅的姿勢,被天子如此不雅的摟着。
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陛下……”陳圓圓一聲嬌羞的哼吟,一張絕麗的俏臉,霎時間羞紅到了耳根,呼吸急促到胸腔小鹿都幾乎要跳出來一般。
只是她呼吸一加劇,傲峰的起伏便愈加激烈,施加在陶商手上的力道,也更加洶涌,反過來的力道,又讓她更加窘羞。
嬌羞刺激之下,陳圓圓只覺自己頭暈目眩,幾乎要窒息,一聲嚶嚀,又暈了過去。
陶商神色一變,也顧不得手上的愜意,急是抽了出來,將她反過來抱在了自己懷裡,卻見她已雙目緊閉,臉蛋通紅的暈了過去。
“扁鵲,快來瞧瞧她怎麼了?”陶商立時擔心的叫道。
偏堂中的扁鵲忙是衝了過來,只輕輕一搭她的手脈,便笑道:“陛下莫要擔憂,這陳小姐只是心情太過激動緊張,一時氣血激盪,暈了過去,沒什麼大礙的,好好休息一下便無事了。”
陶商這才鬆了口氣,抱起陳圓圓就大步而去,直奔她的閨房。
大堂中,關曉彤和關銀屏兩姐妹,眼瞧着陶商對陳圓圓“動手動腳”,又見他那般關心她,跟她親密接觸的樣子,二女的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嘴上雖不說,醋意卻都寫在了臉上。
一刻鐘後,陳圓圓幽幽轉醒。
當她清醒過來,環看四周之時,才發現自己已躺在了閨牀上,身上也被人貼心的掩緊了被子。
她是犯了一陣愣,驀然間想到什麼,嚇的花容煞白,急是掀開被子向自己的身子看去,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尚在,冰清玉潔的身子還完好無缺之時,方纔鬆了一口氣。
“你大可不必那麼緊張,朕豈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耳邊忽然間響起了陶商的聲音。
陳圓圓嚇了一跳,騰的坐了起來,扭頭一掃,方纔看到陶商正坐在幾步外的案几邊,一面品着小酒,一面欣賞着她的睡姿。
陶商當然看得出來,她方纔那驚慌的樣子,是害怕自己趁着她睡着之際,剝了她的衣衫,趁機將她佔有。
陶商雖然風流,卻不下流,這種趁人之危的下作之舉,他根本不屑去作。
況且,她身上還有“衝冠”天賦,爲了這天賦,陶商就算要佔有她,也要等她心甘情願之後,堂堂正正的把她拿下。
“是民女小人之心了,還請陛下恕罪。”陳圓圓臉色微紅,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無妨,你一個女兒家,有此警惕也在情理之中。”陶商大度一笑,起身一拂手,“你既然醒了,朕也就放心了,你好好休養吧,朕有空的時候再來看你。”
“那家父他……陛下真的可以寬恕他嗎?”陳圓圓還是有幾分擔心。
陶商淡淡道:“朕乃天子,一言九鼎,說不殺你父自然不殺,不過你父在劉備覆沒之後,沒有歸順我大魏,卻投奔了吳三桂,現在還厚顏無恥的拿自己女兒的清白換取自己活命,他的所作所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已下令免了他縣令之職,將他發配往交州充軍。”
交州乃大魏最南端之州,本就偏僻,歷來乃發配犯人之地,經歷了太平天國之亂後更加的殘破,至今還沒有恢復元氣,那陳翔被髮配往交州,將要受何等之苦,可想而知。
陳圓圓聽陶商保證不殺陳翔,一顆心終於是落下,但聽到其父要被髮配到交州那種不毛之地吃苦受罪,不免又有些傷感不忍。
不過,她又想起當初陳翔是如何無情無恥,不顧她的反對,把她獻於吳三桂那禽獸以苟活,心中不免又是無比的心寒徹頂。
“罷了,我能救他一命,已算還了他養育之恩,他今後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念及於此,陳圓圓心中方纔釋然,遂是跪在榻上,向着陶商深深的叩首,拜謝陶商之恩。
陶商這次卻沒有去扶她,問道:“朕已經打聽過,你在這世上也沒什麼親人,如果你願意的話,今後就跟隨在朕左右,暫時先伺候朕筆墨吧,你可願意?”
陳圓圓略略有所遲疑,她似乎已覺察出,眼前的大魏天子,似乎對自己有所鐘意,所謂將她帶在身邊,伺候筆墨,多半隻是藉口而已,說不定哪天就會把她佔有。
看得陳圓圓猶豫,陶商便淡淡道:“朕也不勉強你,你願意朕自然是高興,如若不願的話,朕也會叮囑地方官照顧你,保人衣食無憂,這輩子都沒有敢再欺負你,你自己決定。”
陶商這番話倒是七分真心,因爲想要拿下她身上的天賦,必須發她自願嫁給自己才行,眼下讓她自己抉擇,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另外那三分,則是陶商對自己有着絕對的自信。
大魏之皇,征服天下的皇者,這個世上最有權力的男人,就像是任何男人都會爲美人動心一樣,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對他不動心。
果然。
陶商一席坦然的話,瞬間令陳圓圓動搖,暗想:“陛下貴爲天子,能這般漫柔待我,已經是我作夢也想不到的福氣,何況他還救過我的命,還沒像吳三桂那樣逼迫我,就算他將來佔有了我,做他的女人,也是一件幸福之事吧……”
思緒飛轉,權衡了半晌後,陳圓圓微紅着臉,低低道:“圓圓願意,那從今往後,圓圓就全倚靠陛下了。”
“放心吧,朕的肩膀,絕對經得起你的依靠。”陶商自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
陳圓圓擡起頭來,目送着陶商離去,直到那巍然如神的身影離去許久,她緊張嬌羞,漣漪不斷的心湖,方纔重歸於平靜。
“沒想到,短短一日之間,我的人生竟是發生了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我的後半生,永遠就要跟大魏皇帝纏繞在了一起麼……”
陳圓圓喃喃低語,感慨萬千,脈脈明眸中,不禁悄然泛起一絲情愫,還有那深深的憧憬。
……
山海關。
關門大天,吳三桂一臉的黯然,默默的步入了雄偉的城門,左右跟着的,是不足三百人的殘兵敗將,個個都精神恍惚萎靡。
唯有李自成所統的一千兵馬,未有受損,能勉強的保持士氣。
關城一線,那留守的千餘士卒,看着自家主將狼狽而歸的樣子,個個都是唏噓感慨,軍心士氣已然動搖。
山海關共有兵六千,這次吳三桂帶走四千去洗劫臨渝城,卻幾乎全軍覆沒,帶回不到幾百人馬,可謂慘敗。
這也就意味着,吳三桂手頭只餘下兩千餘兵馬,卻要面對魏國二十萬大軍,迫在眉睫的來攻。
如此懸殊的實力,焉能不令那些殘存的山海關軍,人心動盪,人人都捏了一把汗。
關城正堂。
吳三桂一屁股坐回上首,連飲了幾碗酒,方纔壓住了驚。
舉目一掃,只見堂前空蕩蕩一片,文官只餘下個秦檜,副將也只餘下了李自成,鮮于輔,單經等部將,幾乎都死在了臨渝一戰中。
慘啊……
“唉!”吳三桂長嘆一口氣,仰頭把一碗烈酒灌盡。
階下李自成見狀,便拱手開解道:“將軍大可不必灰心喪氣,臨渝一敗,說到底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陶賊雖勝了一仗,但山海關這座雄關卻仍在我們手中,城中兵馬雖少,有末將爲將軍拼死而戰,足以堅守到完顏大單于的大軍來援,到時候便是將軍一雪前恥之時,將軍還要打起精神纔是。”
那秦檜忙也跟着附合道:“李將軍言之有理,將軍將來可是要做大女真國開國功臣的人,爭的是將來,而非現在,區區一場小小失利,何足道哉。”
他二人一文一武的鼓勵,點燃了吳三桂心中的傲意。
啪!
吳三桂將手中之碗摔了個粉碎,奮然起身,傲然道:“陶賊,我有山海關在手,你就算有百萬雄兵又如何,有膽你儘管來攻,我吳三桂必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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