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揹着呂琦玲從後門出了青雲觀,只聽一人道:“我已經助你完成了計劃,接下來的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另一人嘿嘿一笑:“此次計劃成功,全賴哥哥相助!兄弟保證,待得成就好事,定不會忘了哥哥的恩惠!”
那人點了點頭,不過依舊不放心道:“千萬記住,無論如何不能被人看到,尤其是你的臉,否則後果不堪!”說罷提醒道:“順着前面這條路,一直往裡,有一座廢屋,你可以到那裡與她共享魚水之歡!”話一說完,也不等那人答應,轉身朝着另一條山路飛奔而去!而那另外一個人,託了託身後的麻布口袋,精神一陣,朝着相反方向而去,於是兩人就在這裡分道揚鑣!
就在青雲觀後門外的一堆雜草之中,忽然間探出三個腦袋,一個是李風,另一個卻是馮路和他的一個手下,此時,李風望着背道而馳的兩條身影,微微一笑,指着往山下奔去的那人,轉身對馮路道:“你立刻組織人馬,一定要盯住那個人!”馮路領命而去,李風又對另一個士兵道:“你立刻去轉告聖上,就說獵物已經出動!”
“是,李將軍!”那士兵飛也般的跑了,李風站起身眺望了一下,那人揹着那麼大一個麻布口袋,又走山路,當真慢得緊,李風搖了搖頭,這樣的追蹤實在沒有太大的意義,當下嘆了口氣,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
卻說那人揹着口袋一路疾行,因爲都是上坡路,汗水順着他的額角不停地落下,恰好滴在蒙面的紗巾上,紗巾浸水,粘粘稠稠地裹在臉上,似乎能讓人窒息過去,這人奔了一陣終於忍受不了,此處荒山野嶺,哪裡有半個人影,於是忙將那面紗拽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白皙的一張臉,雙目如鋒,只不過此刻卻透着淫邪,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呂琦玲欽慕已久的蕭白!想起背上的呂琦玲,蕭白雙目一紅,仿若眼前就是一個玉體橫呈,媚態萬千的女子,頓時渾身一震,加緊步伐,往那山上奔去!
山間林木茂盛,一條羊腸小道貫穿其間,兩側則荊棘密佈,這可苦了李風,跟蹤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蕭白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山路,可他卻必須不時隱蔽在荊棘之中,這衣服早已劃破數道口子,隱隱透出血痕!也就這樣走走停停,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間破屋,想來是一些獵戶上山打獵,爲防止陡遭風雨而搭建的臨時建築!
眼前的蕭白就奔進了這間屋子,李風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就在破舊的窗戶外,他看到蕭白將呂琦玲丟在一張破舊的木板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將呂琦玲的上衣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裡面的粉色裹衣,隔着裹衣,那堅挺高聳的胸部完全呈現在眼前,蕭白猛地吞了吞口水,忽然仰天長笑,今天,他就能得到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想到此,伸出手掌從呂琦玲的臉頰一直慢慢撫摸到那頎長粉嫩的細頸!最後落在呂琦玲的胸上,陡然間他的雙手猛一用力,將那一對飽滿的肉球抓在手中,過了今天,他便會去呂布府中求親,到時候呂琦玲失了身,她還有什麼資格挑剔嗎?只要自己成了呂布的女婿,那麼這徐州還有誰敢瞧不起自己?比如那個張遼,似乎對自己極爲關照,可他是否知道自己就是討厭那種被人當作下屬,當作晚輩的態度!而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成爲徐州之主,到時候這些對自己不恭不敬的人,他統統會清掃出去,不過眼下……他撇了呂琦玲一眼,忽然間覺得有些可惜,不能看到這個女人在縱情時的媚態倒是件值得遺憾的事,不過,等到成婚之後他一定會玩到盡興爲止……
“住手!”可就在蕭白準備對着眼前這隻粉嫩的羔羊下手時,李風從門外躍了進來,他是一個正直的人,雖然劉協交代過他,一切等他來到再做決定,可他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呂琦玲被這個禽獸糟蹋,所以忍不住跳了進來!
蕭白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之處還有人煙,而且還恰恰撞破了他的好事,他暗暗罵了一句,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接話,從腰間抽出一把隨身匕首,猛然轉身,直朝李風刺去!
李風早已料到蕭白的反應,殺人滅口嘛,如果讓呂琦玲知道這一切是蕭白做的,他蕭白就算不死,也絕對沒有辦法再在徐州呆下去了,而殺死自己就是爲他蕭白自己消災,所以乍見蕭白的匕首刺來,忙退後一步,閃過這一擊!
蕭白一擊未中,微微一怔,他在軍中也算少有的高手,要不然張遼也不會如此看重自己,而眼前這個人居然能夠輕易躲開自己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他心中一寒,看來是遇到一個難相與的角色,他原本想趁機逃走,可是如果不殺了這個人,萬一他給呂琦玲描述自己的樣貌,那麼自己一樣遭殃,而此時自己應該怎麼做呢?這一瞬間,一個念頭猶然而生,他不去攻擊李風,而是反身撲向呂琦玲,如果呂琦玲死了,那麼一切都將到此結束,自己雖然不能成爲呂布的女婿,但依舊能保證自己是軍中最有前途的裨將,兩者衡量之下,這一條路遠比自己逃離下邳要來得強得多的!
李風似乎也沒料到蕭白的這一手,他原本就離得較遠,再加上剛剛被蕭白反身一刺,此時更是鞭長莫及,心中暗暗叫苦,劉協千算萬算,佈下天羅地網就是希望能夠制止這一場變故,可到頭來似乎卻要斷送在自己的手上,害得這呂琦玲丟了性命,如此,他們沒了這個屏障就只能立刻離開下邳,因爲呂琦玲的死官方必須有一個交代,雖說是歹人所爲,但他們身爲呂琦玲的護衛,自然得承擔這失職一說,而呂布現在不在下邳,自己等人又是剛剛進入下邳,毫無背景可言,到時候下邳的這些官員爲給呂布一個交代,必定會將所有責任推到他們身上,所以,他現在不是應該去管呂琦玲的死活,又或者殺死蕭白給呂琦玲報仇,而是集合所有弟兄,立刻逃離下邳!保住劉協的性命纔是重要!想到此,便要轉身離開,卻聽耳畔“嗡”的一聲,一根碩大的樹幹從屋外砸向蕭白,李風轉頭,卻見劉協正在屋外叫道:“護住呂琦玲!”
同一時刻,蕭白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他知道不對,又聽到劉協的聲音,知道對方來了幫手,心中一陣寒意,看來今天是難以得手了,自己也只能顧到眼前,先保命再說,想到此,一轉身,朝着右側一扇破舊的窗戶撲去,只聽“啪”的一聲,整個窗戶的框架伴隨着蕭白的身軀一同衝出!也就這這同一時間內,李風猛衝一個箭步,藉助牆壁的力量再半空中一個翻身,用腳尖踢起那根樹幹,阻止了它繼續前進!
李風一落地,見蕭白也正好落在窗外,也不打停,起身便要縱過窗去,抓住蕭白,卻聽劉協喝道:“慢着!”
李風微微一愣,轉眼瞧向劉協,只見劉協已經進入破屋,淡淡地道:“讓他去吧!”
李風似乎極爲不甘心,可正是因爲剛剛劉協這一喝,此刻再回頭時,那蕭白早已在數步之外,不由得嘆了口氣,劉協當然明白李風的意思,望着那漸去漸遠的背影,淡淡地道:“只要他不離開下邳,留着他終究有用!”說罷看了一眼木板牀上的呂琦玲,劉協胸中一陣燥熱,此刻的呂琦玲衣裳半裸,嬌嫩光潔的皮膚暴露無遺,尤其是那胸口上的一團白肉,讓人無法冷靜!即使如此,她那平素就冷若冰霜的臉此刻依舊寒得像冰,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讓大多數男人對她產生非份之想,因爲大多數男人都想知道像這樣狂傲,冰冷的女人,一但到了牀上是個什麼姿態,是不是也和大多數女人一樣的那麼嬌媚!她的喘息聲是否也一樣動聽?劉協也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擁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不過他卻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懂得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這也就是人和禽獸的根本區別!
經過劉協的提醒,李風自然也明白了劉協的用意,只要留下這顆種子,早晚都會讓他發芽,試問,當呂布知道這蕭白道所作所爲之後,還會容忍他嗎?只怕讓他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抵消他的罪,所以只要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呆在下邳城中,那麼到時候,許昌大軍打過來的時候,只要劉協稍稍點撥一下,這個蕭白擔心事敗被呂布所殺,爲求保命,他自然必須成爲下邳城中的內應,叛徒!
此刻,劉協已經將目光從呂琦玲的身上挪開,他淡淡地對李風道:“去找些水將她潑醒!咱們必須讓她知道,是我們救了她,維護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