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拿着我當傻子是不是?誰不知道大漠馬賊是公孫度的人馬,你這樣挑唆是爲了漁翁之利罷了?”
祖昭不由得摸着自己的下顎,想不到自己無疑中挽救的一個傻女子,現在竟然有着這樣犀利的眼光。レspades;レ
“是爲了讓你練兵,剿滅大漠馬賊這樣的事情我也可以做,但是讓給你做,是因爲讓你知道你現在還有着很多的對手,大漠馬賊這些年來一直在擴編,人員也在不斷的壯大,如果沒有你的人在,我想現在草原上已經是他們的天下,但是這個時候,你不和大漠馬賊決戰,他們也會和你們這些橫行草原上的馬賊決一死戰,一山不容二虎,這個道理你應該都懂的!”
司徒燕點頭,這些年在草原上已經有了好大的地盤,但是想到祖昭說的第二條財路不由得翻了心思:“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財路?”
祖昭笑道:“馬奶酒,我要製作最好的馬奶酒,而大漠就是最好的釀造馬奶酒的地方!”
司徒燕搖頭:“馬奶酒我們沒有聽說過,我只是聽說你的酒在草原上非常的興旺,而且馬奶酒真的是非常好嗎?”她大眼睛眨着,表示非常的疑惑。
祖昭點頭,馬奶酒這種東西起源於元朝,是鐵木真的妻子發明的,從此以後就在草原上興旺起來,但是後來在草原上興旺起來,這就是馬奶酒的來歷。
一般的馬奶酒也就是也啤酒一樣有着三四度這樣的酒激ng分量,但是經過六蒸六釀後就會形成美味烈性的馬奶酒。
祖昭早就釀製了一些馬奶酒。
這些馬奶酒分爲兩種,一種是酒激ng度數只有三四度的那種了,另外的一種卻是六蒸六釀的好酒。
司徒燕喝了一碗三四度的馬奶酒,非常好喝,微酸,冰涼,非常的爽,但是喝六蒸六釀的馬酒就感到一股火辣胃中傳出來,比着中原的酒還要好。
司徒燕用看發明家一樣的眼光看着祖昭說道:“就衝着你這些馬奶酒我也要將大漠給搶下來,草原上的馬奶都能夠流成河,真的是浪費了!我要是將大漠給拿下來,草原上的百姓也就有了另外的一條活路!”
祖昭笑着點頭,這個三國時代,雖然是農業爲本的社會,但是他的路線無一不是工業爲本,無論是羊毛還是馬奶都是走的大規模流水線的路子
公孫羽和公孫月走了,懷着對祖昭深深的佩服而走了。
與此同時馬奶酒也開始了釀製,並且在遼東郡開始了販賣。
尤其是高檔的六蒸六釀的馬奶酒賣的出奇的火辣。
買的都是大戶人家,因爲便宜而且好喝,馬奶酒靠着便宜的價格高端大氣的質量,打卡創一條小陸。
現在遼東郡流行什麼,外地的客商就會買些什麼回去,因爲從某種意義上講遼東郡在引導某種cháo流,就比如遼東郡流行穿羊毛衫,並且身上都披着漂亮的斗篷策馬飛奔,成爲一種北域的cháo流,很快就在廄興旺起來,當朝皇帝以爲自己穿着很得體,但是在外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這個天子穿的很土鱉一樣。
馬奶酒剛剛在遼東郡興起,就很快風流全國。
於是草原上的馬奶也成爲了搶手貨色,在大謀中的馬賊自然也盯上了馬奶酒,霍三師已經接到了他父親公孫度的來信,要求他將馬奶也控制起來,搶奪馬奶,爲公孫家族製作馬纔可以。
公孫度感覺自己老了,很多的事物出現的太快,讓他應接不暇,就如同馬酒一樣,突然就出現,並且風靡全國,偏偏這種馬酒有着養生的作用,特別是那董卓每rì都要痛飲三五斤才罷休,並且放出豪言,喝了馬酒,可以夜御十女等等佳話。
司徒燕帶着馬賊星夜到了大漠當中,在大漠銀月下能夠看到在綠洲中的馬賊們都過的非常的安穩,這些傢伙如果不是人人帶着血性,估計在大漠中早已經成爲良民了,因爲這塊綠洲是大漠最好的存在,靠着這塊綠洲就是開個旅店之類的收益也是非常好的,但是現在的綠洲早已經沒有了牧民,有的是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馬賊。
“殺!”
司徒燕冷冷的說話,草原上的英雄是馬背上的英雄,他們或許被祖昭給壓制着,但是卻從來沒有服過誰,這一次更是要對大漠中的馬賊展開報復。
“殺!”
大漠馬賊似乎已經知道對方要來,竟然在短時間內整齊了兵馬,從大營中殺出來,雙方都是騎兵對騎兵,戰力高昂,鮮血狂飆,屍體隨地都是。
雙方的征戰是真正的肉搏,沒有祖昭的火窯槍強弩,這些戰鬥就變得無聊和枯燥了起來。
祖昭就在遠處看着,沒有動手,因爲他希望兩隻隊伍廝殺的一方是司徒燕,要不然司徒燕永遠不能夠在草原上立足,在草原上立足只有鐵血才能夠做到,一個馬背上的民族本質上是一個崇拜強者的民族,如果司徒蘭沒有像樣的軍功,在草原上不會獲得任何的尊敬。
雙方還在廝殺,但是祖昭卻是看到了黃巾賊的人,在簇擁着公孫家族的人上着遠處逃走,看得出正是公孫家族的族長公孫度,這位公孫度大概是沒有想到,今夜司徒就會進入大漠和大漠馬賊展開決戰。
最終司徒燕勝利了,帶來的一萬人馬死掉了五千多,剩下的都帶着傷,而馬賊卻是全部被殺。
祖昭在遠處看着,只是上着公孫燕表示了慶祝,轉身就走,他的重心是遼東郡,還沒有稱霸草原的想法,草原是一個畜牧爲主的地方,沒有耕地這是最大的危害,沒有耕地就意味着將來的王朝畢竟不大,冬天必須掠奪糧食,沒有糧食一切都是空談。
公孫度還在逃跑,因爲他從來沒有想到祖昭竟然能夠摸到了這裡,祖昭沒有動手,但是草原馬賊動手的瞬間公孫度就知道已經輸了。
他只有逃走的份,哪怕他的兒子還在那裡死戰,但是兒子沒有了,就可以再生,命沒有了就萬事皆休了。
祖昭讓他跑,也僅僅是跟隨着,看他跑進了公孫府邸,隨後沒有在意的回到了駐地。
“大公子爲何沒有將那公孫勉給殺了?”祖平不由得有着疑問。
祖昭淡淡的笑道:“這會殺了沒有意思,因爲現在的這個公孫勉是沒有牙的老虎,而且殺他的人不應該是我們,應該是草原上的馬賊,或者是沙漠中的馬賊!”
“如果有一天人們問公孫度的人是怎麼死的,我們應該回答他是死在了馬賊的手中,讓司徒燕殺他就可以了,借刀殺人也要有耗到才行!”
祖平點頭,惡狠狠的說道:“讓這個傢伙多活幾天,他們在全國的分店都被我們的人給掌握,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估計不久後公孫度就成爲了傻子一般的存在,不知道外界的消息,還有他們和黃巾賊的聯絡方式也已經破解了,是一種白色的信鴿,對方放出的鴿子都被我們給擊落下來,鴿子肉非常香,然後有着一些特殊的紙片,在大米水當中,沾染了一下於是就有了字跡!”
祖平將那些字跡寄給祖昭,祖昭點頭,沒有殺公孫度,是因爲祖昭想要沿着公孫度的這條線瞭解到殘存的黃巾賊的勢力還有着多大?
而且他是知道的,黃巾賊被鎮壓後一年的時間裡,整個黃巾賊又再次崛起。
但是他看到紙片後,卻是嚇了一跳,在全國還有着近百萬的黃巾賊餘孽潛藏了起來主要地方還是在山東,江蘇等地方,這些地方非常大爺,竟然不知道眼皮底下有着黃巾賊潛藏,從書信中知道山東江蘇這肖治都是太平天下,再也沒有人追究黃巾賊的事情,一位黃巾賊不會捲土重來。
不過他也詳細的推論過,那就是黃巾賊的名聲已經臭了,而且沒有著名的首領領導,沒有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霸氣說法,農民早已經對黃巾賊厭惡,而且拿起鋤頭的黃巾賊就不再是黃巾賊,一旦有了地誰還去做土匪?
祖昭推論也就是有着五十萬的黃巾賊激ng銳能夠作亂,而公孫度就是和這些人聯繫着。
留下公孫度,留下一個活的魚兒。
……
大蠣灣還在火熱的建設當中,馬酒已經大規模的生產,同時有着新羅和高句麗的人開始過來購買這些東西。
祖昭進入到大蠣灣視察情況,就發現有着少女織娘打鬧着嬉笑,將一個女子推到了祖昭的面前。王玉芬這個織孃的大姐大,笑着說道:“大公子,我們的這位姑娘說一定要嫁給你,而且她手中的活非常的好!”
被推來的女子滿臉的羞意,她只是說說,從遠處就看到了祖昭那英俊的模樣,而且還有着赫赫有名的軍功,更是殺了草原上的拓跋流雲,讓她愛慕不已,常常做春夢夢到的就是這個少年英雄。
祖昭看着這名少女,模樣也算是可以,唯獨一雙眼睛卻是讓祖昭感到奇怪,這雙眼睛有着一種怪異,有上位者的那種威勢。
真的是古怪到了極點,一個織女怎麼能夠有着此種的行徑?
“我已經有了人選,馮落雪姑娘你們都認識,還有蔡文姬姑娘都是我的紅顏知己,你們懂得我不是那種太過於花心的人!”
祖昭笑着解釋,眼前的那名少女大眼睛中有着一股黯然。
周圍的織娘也都知道這個玩笑開得有些大了,看着少女在雙眸中的失望都趕緊的安慰,祖昭不由得苦笑,因爲在他的雙眼中看到好多的織娘盯着他。
是那種含情脈脈的那種,一下子就讓他毛骨悚然,什麼時候他成爲少女偶像了?漂亮的少女也能夠講究,爲毛一個橫向發展身體堪比狗熊的一個織娘也在留着口水看着他?被恐龍女盯着和被一名美女盯着,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當那名少女走後,王玉芬嫋嫋娜娜的走來笑着說道:“那個女子是一個新羅女子,但是說着一口流利的喊話,而且非常的通人情,並且知書達理,我想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新羅貴族或者大家門庭中人物!”
新羅女子?
祖昭不由得想起那女子眼中的眼神。
新羅女王全之虞?
因爲他聽說新羅女昂全之虞好玩成性,經常偷跑出自己的皇宮,到各地遊歷玩耍,而新羅國的大臣們卻是滿世界找他們的女王,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成爲一個笑柄,但是年紀輕輕的全之虞還是非常喜歡各地遊歷。
“看住她,不要讓她亂跑,我大蠣灣雖然是一個和平的港灣,但是也不能夠讓洋紡織這種技術傳給外人,要麼就在我這大蠣灣中生活下去,要麼就忘掉這裡的一切,我大蠣灣的一切都是機密,羊毛紡織這樣的技術是萬萬不能夠外傳的!”祖昭淡淡的說話。
王玉芬點頭,她還是搞不清狀況。
祖昭還是讓人在遼東郡搜尋一下,附近有沒有新羅國的侍衛在滿世界找他們的女王?
果然不久後就傳來消息,新羅國的武士拜訪過遼東郡的府衙,並且留下了大量的銀子,爲的是找到一個少女。
祖昭讓人將那個少女的畫像拿過來,正是那年輕織孃的樣子。
看來真的是新羅國女王全之虞了,祖昭也沒有猶豫,而是緩緩的走到織孃的製作間,在人羣和紡織機子中找到了全之虞的身影,這個全之虞似乎非常享受這種羊毛紡織的東西,每一次製作都特別的用心,以至於祖昭來到身邊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祖昭站在她身後,看見她纖細的手指被勒出一道道的血痕,卻沒有見過她抱怨,卻沒任何的停留,織出來斗篷漂亮好看有着一種恢弘大氣的美感。
“你的手如同白玉一般,說明你以前養尊處優慣了,這樣做工,不覺得委屈嗎?”祖昭來到少女的身邊,這名少女唯一的就是眼睛很亮,如同星光一樣讓人迷戀,四肢修長,胸前規模也不小,在工作間哪裡一晃一晃的形成一個不小的起伏。
“你應該明白進入了大蠣灣,以後就難以走出去,我不會讓任何人將羊毛紡織這種技術傳出去,這裡的人可以活得非常好,而且以後也會活的更好,但是一旦羊毛紡織這種主收入破損,大蠣灣的收入可是要大跌的,這種情形我不願意看見,如有人想要帶走這樣的技術,只有留下性命才行!”
祖昭淡淡的說話。
全之虞不由得身體顫抖,大概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祖昭認出來,一張小臉很快就變得慘白無比。
“我們談談?”她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着。
祖昭淡淡的點頭。
兩人從製作間走出去。
陽光下,全之虞渾身都在顫抖。
但是卻是極力的壓制着懼怕等情緒,一雙大眼睛中眼珠滴溜溜的轉着。
“怎麼想到混入我的大蠣灣當中的?”祖昭不由的有了好奇心,對方是一個女王,不能夠說新羅國度是多麼的奇葩,在這個年代竟然用女子做國王,而且這位還是一個喜歡逃跑玩玩的小妹子。
“因爲我想着讓我的新羅所有百姓都吃上飯,而不是餓着肚子,這些年我遊離在大漢朝看到了很多,聽到了很多,大漢朝並不是向外面的人說的那樣好,相反很多的窮人都吃不起,而我們新羅呢,說起來非常好笑,我們新羅是一個極其封閉的國家,國家貧窮的讓我驚訝,你很難想象到我這樣的女王一頓飯也只是吃上一頓菜,一碟米飯罷了,吃上一碟米飯在我們新羅已經是皇家御宴了,我遊歷大漢朝每一個銅板都是我掙來的,從來就沒有花過新羅一個銅板!我來大漢就是偷師的,我要讓新羅成爲一個富庶的國家,雖然新羅很小,但是新羅真的是太窮了,窮到百姓一家人只能夠穿一條褲子的地步……”
全之虞慘笑着說話,但是眼神中卻有着前所未有的倔強。
祖昭不由得笑了,這還是一個堅韌的小女孩,十六七歲和自己一樣卻有着這樣深遠的認識,讓他感到敬佩。
“你說什麼也沒有用啊,因爲我要讓遼東郡變得更加的富強,而且我的遼東郡可是比你的新羅國度要大!最爲重要的是,這裡的流民已經有的幸福生活,我們不能夠破壞掉!”
祖昭堅持自己的原則,這個全之虞是一個長袖善舞的女孩子,懂得用眼淚博得同情,但是祖昭卻是不吃一套,眼淚,女人的眼淚最不值錢了,尤其是一個當女王的眼淚,那是政治中智慧。
鱷魚的眼淚。
“我可以讓你睡,我可以成爲你的妃子,只要你成爲我新羅的皇帝,我給你生兒育女,一切一切都可以的!”
全之虞權衡了一下,最後咬着嘴脣還是將一個重磅炸彈給投了出來。
祖昭還是搖搖頭,這美人計對他不好用,蔡文姬才情驚人,美貌無邊,更從書籍上學會了一套牀上功夫讓他欲仙欲死,還有着一個虎視眈眈的馮落雪,武道驚人,三圍驚人,同樣美貌無比,全之虞和她們相比真的是太差太差。
“這個不用談!”祖昭直接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