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快點帶着我兄長逃跑,我來擋住這個傢伙。”就在這個時候,鍾瑤的弟弟鍾進帶着手下的一羣士兵突然來到了項成的身旁,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項成說道。
項成看着這突然來到的軍隊擋住啦,馬超頓時咬了咬牙,然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繮繩,騎着胯下的戰馬,向着遠處逃去。
“混蛋,你竟然敢壞我好事,今日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馬超看着向自己圍過來的一羣士兵,再看着遠處待着鍾繇已經離開的項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冰冷起來,語氣有些沙啞地看着帶着手下士兵的鐘進說道。
而此時,龐德也帶着手下的士兵完全佔領了整個長安城,突然沒有見到馬超,於是帶着手下的西涼鐵騎向着城門靠近,只見馬超被城門內的士兵團團圍住。
龐德見此情形,立即命令手下的西涼鐵騎率兵攻擊鐘進的部隊,很快,這一隻士兵被殺的蟹甲不留,而鍾進也被龐德抓住。
“此人壞我好事,竟然讓那鍾繇和項成白白的逃跑了。”看着被手下士兵呀到自己面前的鐘進,馬超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他說道。
“你這個叛亂之賊,你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今日我雖死,卻是大漢的忠臣。”鍾進此時被馬超手下的西涼士兵呀到了馬超的面前,看着那馬超騎在馬背上面,色有些冰冷的樣子,鍾進語氣有些不服氣的對着馬超吼道。
“沒想到還是一個骨頭特別硬的傢伙來人拖出去把他斬了,把他的人頭掛在長安城。讓長安城的人看一看。”馬超看着面前的傢伙如此的剛烈,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面色有些冰冷的說道。
很快鍾進被馬超手下的士兵押了下去。很快,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掛在長安城之上,震懾着長安城的人心。
此時的龐德看着馬超那奪取長安城,一臉興奮的樣子,頓時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如今我們已經奪取了長安城,應該早日做打算攻取潼關,只要將潼關攻打下來的話,我們就完全佔據了這一片土地。”
“可是我聽聞這潼關城牆堅固,可不是那麼好攻打下來的。”此時的馬超聽了龐德所說的話,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將軍可以這樣,到時候他定然會出兵我們趁機攻下潼關就行。”此時的龐德突然心中想到了一個方法,頓時語氣有些平靜的來到了面前的馬超耳朵旁,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馬超小聲說道。
馬超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一喜,於是語氣有些小聲的說道:“這樣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到時候定然能攻取城關。”
“全軍將士聽令,隨我前去攻打潼關。”此時馬超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自己身後的西涼鐵騎說道。
隨着馬超的一聲令下,西涼鐵騎跟隨着馬超飛速的向着潼關而去。
此時項成騎着自己的戰馬,帶着馬背上的鐘繇來到了潼關之下,看着這高聳的潼關,項成語氣有些沉重地吼道:“我乃長安城守將,想要見見你們曹洪將軍,快讓你們曹洪將軍出來!”
關上的士兵看着下面一人一騎的樣子,連忙去通報了這潼關的守將曹洪。
曹洪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來到了關卡之下,看着關卡之下的項成和鍾繇,連忙吩咐自己手下的士兵打開城門,放兩人入城。
倆人進入城池以後立馬將長安城失守的消息告訴了曹洪。
曹洪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一旁的鐘繇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面色沉重地對着面前的曹洪說道:“如今馬超帶着自己手下的西涼軍來勢洶洶,如今我們還是堅守城池,等待丞相帶兵前來救援吧。”
曹洪聽了鍾繇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事到如今,恐怕也就只能這樣了。”
卻說項成和鍾繇還沒有休息一下,馬超就帶着自己身後的西涼鐵騎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潼關之下。
“這就是馬超和他的西涼鐵騎?”城池之上,曹洪看着浩浩蕩蕩殺到關卡之下的馬超和他的西涼鐵騎,頓時面色有些感慨地說道。
“沒錯,這就是馬超和他手下的西涼鐵騎!”站在一旁的鐘繇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一旁的曹洪,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如今長安城已破,你們潼關就這點人馬還想阻攔我們西涼鐵騎,還不早早投降,說不定我還能封給你們個將軍做做。”此時的馬超騎着戰馬,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站在關卡之上的三人,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三人嘲諷道。
“可惡的馬兒!”曹洪此時站在潼關之上,看着潼關之下的馬超如此囂張的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咬了咬牙,語氣有些陰冷的說道。
“將軍切莫生氣,如今我們只要據守城關,他手下的都是騎兵,到時候他定然無可奈何。”鍾繇看着面色異常憤怒的曹洪,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曹洪勸說道。
曹洪聽到了鍾繇的勸說,於是點了點頭,然後熄滅了自己心中的怒火,然後面色平靜的看着城池之下的馬超。
“將士們給我罵。”而在關卡之下的馬超帶着自己身後的西涼鐵騎,看着城池之上的曹洪這不爲所動的樣子,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士兵下達了命令。
隨着馬超的一聲令下。馬超身後的西涼鐵騎都張嘴向着關卡上面大罵而去,這罵聲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直接把曹操的三代都給罵完了。
“這可惡的馬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快點傳我將令,點清人馬,我要跟他決一死戰。”此時的曹洪站在關卡之上,聽着下面的馬超帶着手下的西涼鐵騎系對着自己破口大罵,還把自己和曹操的三代都罵了一個遍,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憤怒起來,滿臉怒火的對着身旁的親兵吼道。
“將軍不可遲來馬超的計謀,將軍還需要忍耐住啊,若是將軍就這樣帶兵出城廝殺的話,恐怕到時候關卡就守不住了,還是等到丞相大軍到來。再另做圖謀吧。”鍾繇此時看着身旁的曹洪就要叫手下的士兵過來了,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連忙拉住了曹洪,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曹洪勸說道。
曹洪聽了鍾繇的話,最後冷哼了一聲,然後目光有些憤怒地看着陳馳之下破口大罵的西涼鐵騎,最後重重的將自己的拳頭砸在了關卡上的城牆上。
看着這樣的破口大罵都沒有用,馬超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過看着曹洪身旁的鐘繇,他還是明白了什麼,於是默默的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狂罵。
從早上一直罵到了午時,曹洪帶着鍾繇一直堅守在關卡之下,聽着城馳之下的西涼士兵的罵聲。
午時一過,中瑤再也堅持不住了,昨夜他可是在長安城守了一晚上的夜,如今早已經是疲憊不堪。於是對曹洪吩咐了幾句,就立馬下了關卡,到房間休息去了。
馬超此時,在關卡之下看着曹洪依舊在關卡之上,而鍾繇卻已經離開了,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連忙對自己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此時已經到了午時,天空正中央已經出現了太陽,天色已經漸漸的回暖,此時的西涼鐵騎的士兵都丟棄了自己的馬匹,坐在關卡的草地之上,面色有些疲憊的,有些倒地就睡,有些卻在馬超的命令下坐在草地上對着曹洪破口大罵。
“這個馬兒,簡直是太得意忘形瞭如今正是出城殺殺他銳氣的時候!”曹洪看着底下的西涼軍隊都如此放鬆戒備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憤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