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武藝比起我來還差的遠呢!”白仁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槍,挑開了對面周泰的大刀,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的周泰,語氣有些嘲諷的對着周泰說道。
此時的周泰雙眼死死地盯着對面的白仁,雙手開始輕微的顫抖,不過手掌還緊緊握着手中的大刀,最後咬了咬牙,發出一聲低吼,然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又像白仁砍了過來。
看着對面棄而不捨,對自己發動攻擊的周泰,白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狠狠的向着周泰刺了過來。
周泰拼命的用着自己手中的大刀着架着對面白仁的進攻,白仁無論怎樣進攻,他只做防守。
“這個傢伙只知道防守,不知道攻擊再過不久恐怕堅持不住了。”王蒙此時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正在和周泰決鬥的白仁,他可是和周泰交戰過,知道周泰的實力,周泰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白仁的對手,相反他對面的對手白仁現在也沒有用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不過王蒙知道,如今周泰拼命的進行着防守自己的力氣也會消散殆盡,到時候失去最後力氣的那一刻就是白仁突破的那一刻。
“哼!”白仁發出了一身冷汗,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的周泰,看着周泰的防禦力已經到了極限,於是握緊手中的長槍狠狠地向着對面的周泰刺了過去。
“當!”一陣清脆的聲音,周泰手中的大刀直接被白仁手中的長槍所挑飛,伴隨着一陣清沉重的響聲,周泰手中的大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白仁長槍並沒有放棄,停止進攻的意思,直接穿過了周泰的肩膀,狠狠的刺入其中。
“嘶!”周泰因爲肩膀之中被重重的插入了長槍,頓時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然後目光看着對面冰冷的白仁,最後咬了咬牙,將自己的一隻手摁住了槍頭。
“給我出來!”周泰發出了一身嘶啞的吼聲,一隻手用力直接將槍頭從自己的肩膀拔了出來。
白仁面色冰冷的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目光冷冷地看着那周泰一臉狼狽蒼白的樣子,看着周泰一隻手扶着自己鮮血淋漓的肩膀,白仁拿手中的長槍指着對面的周泰,面色有些陰狠的說道:“如今你有兩個選擇,我再問你一遍是投降於我,還是倒在這裡?”
周泰嘴角裂出了一絲微笑,然後面色有些陰冷的看着白仁,額頭上開始流出了自己的冷汗,最後咬了咬牙,語氣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堂堂的東吳男兒,只有戰死的,哪有投降於他人的,你要殺就殺,要剮便剮,我周幼平不會閉半隻眼睛。”
“這是你的選擇,你可不要怪我。”看着面前周泰面色有些堅定的樣子,白仁開始有些佩服對方,只不過這裡是戰場,若是你對敵人仁慈的話,自己恐怕將來會死在敵人的手中,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周泰說道舉起自己手中的長槍,準備了結面前周泰的性命。
這一切都要結束了嗎?吳侯我愧對於你呀!
周泰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對面拉着長腔,準備刺向自己的白仁,此時眼中已經充滿了絕望之意,心中默默地對着孫權道歉着。
“咻!”就在白仁準備用自己手中的長槍狠狠刺入對方的喉嚨給對方一個快速的了結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破風的聲音。
“噗嗤!”白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右臂之上重重的插了一箭矢,頓時面色變得有些微微的吃驚,此時右臂已經感覺到有些吃力。
“誰?”王蒙看着自家的主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中了冷箭,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憤怒起來,然後目光望向那弓箭飛過來的地方。
只見遠處的黑色陰影裡面,一名將令帶着深厚的軍隊緩緩的從遠處而來,這領頭的將領手中拿着一把大弓,面色有些沉重地望着兩敗俱傷的周泰和白仁!
“丁奉!你很不錯!”白仁此時用左手的力氣忍住自己右臂上的疼痛,狠狠地將自己插在右臂上的箭矢拔了出來,將沾滿血跡的箭矢丟在了地上,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遠處帶兵前來的將領,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這混蛋,既然如此的不講情面,看我今日殺了他。”王蒙看着自家主將那受傷的右臂,在看着對面騎馬而來的丁奉,頓時面色有些憤怒地說道,然後舉起自己手中的大刀,準備騎着自己胯下的戰馬,前去解決丁奉。
“王蒙,你現在不用插手,這是我和他的事情!”白仁此時面色沉重地走到了王蒙的身旁,看着王蒙準備進攻的樣子,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王蒙說道,最後將自己的目光望着遠處,帶着軍隊前來的丁奉。
“師父,徒兒得罪了!”丁奉此時帶着自己身後的軍隊緩緩的出現在了這裡,看着自己師父那面色有些陰沉的盯着自己在看着他右臂上的傷口,丁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面色有些愧疚地對着白仁說道。
“你今日莫非想與我爲敵不成?”白仁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的丁奉,語氣有些沉重地對着他說道。
“對不住了,各爲其主!將士們,上啊!”丁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槍,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對面的白仁說道,最後對着自己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各爲其主!呵呵!衆將士聽令,給我屠殺這隻東吳軍隊。”白仁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默默地騎上了自己的汗血寶馬,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自己身後的騎兵部隊下達了命令。
騎兵部隊得到了這家主將的命令,於是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向着遠處的東吳軍隊殺了過去。
丁奉看着對方的騎兵部隊殺向自己的東吳部隊,頓時咬了咬牙,然後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準備前去阻攔這支騎兵部隊。
就在丁奉準備支援的時候突然他聽到自己身旁傳來了響聲,只見白仁騎着身下的汗血寶馬,單手握警手中的長槍狠狠地向着丁奉殺了過來。
“今日就讓爲師再好好的教導你一下。”白仁此時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的丁奉,語氣有些沙啞的喊道。
丁奉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面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前去迎接自己師父手中的長槍。
“當!”伴隨着兩把長槍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只見丁奉只感覺雙手有些麻木,整個人都向後傾斜了許多。
“就怎麼就這樣一點點的實力,我教你的東西都白教你了嗎。連周泰都比不上,你還算是我的徒弟嗎?”白仁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稍微身體退後的丁奉,語氣有些冰冷地說道,然後左手拿着長槍,又一次向着對面的丁奉揮舞過來。
丁奉看着對面又輝過來長槍的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愁苦,於是只能硬着頭皮前去迎接自己師父的攻擊。
正當丁奉準備抵擋自己師父攻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師父收回了攻擊,而是用自己受傷的右臂直接將自己抓來過來。
“放開我!”丁奉直接被白仁忍着劇烈的疼痛將他從對面的站馬上抓到自己的馬背上,然後直接扔在自己的馬背上,用着自己的雙腿壓住了他的身體,丁奉見到了這樣的情況,準備掙扎一番,卻發現完全掙扎不了,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地喊道。
“你這個傢伙,我所有交給你的東西你全都還給我了,真是愚蠢。”白仁有些憤怒的看着已經被自己控制住的丁奉,目光有些冷冷的看着準備掙脫自己的丁奉,最後直接揮舞着手中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丁奉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