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愛卿應得的!”劉協看着李榷激動的樣子,再看看李榷對面郭汜如同啞巴吃黃連一般面色痛苦的樣子,心中有種莫名的舒爽,喜悅的對着底下的李榷說道。
“這,陛下,臣……”這時候郭汜面色愁苦的看着坐在主位的劉協,語氣有些結結巴巴的向着劉協說道。
“哦,郭愛卿,到底有何事?莫非覺得朕封官封錯了。”劉協看着郭汜這個樣子,面色更加喜悅,然後面色平靜的向郭汜問道。
“這……”郭汜看看劉協在看看,正在盯着自己的李榷,最後將想要說的話吞在了口中。
“朕已經發了,還有沒有事,朕想回去先休息一下!”劉協看着李榷郭汜倆人,默默無言,裝作想要睡覺的樣子,對着底下的臣子說道。
“陛下,已經沒有事了,退朝吧,退朝吧!”李榷害怕郭汜在多嘴,連忙看着劉協,對着焦急劉協說道。
“好吧!退朝!”劉協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看着底下沒有人說話,於是選擇了退朝。
衆人看着陛下,竟然把這樣的官位給亂臣賊子,面色有些爲難,看樣子漢室已經成了這樣,再沒有什麼生機了。
當然有些臣子的表情不是愁苦的樣子,比如說李榷是一臉的喜悅和爽快,而郭汜卻是一臉的不滿和不爽,另外坐在下面最角落位置的賈詡則是露出一絲奸笑,然後裝作平常的樣子,還有兩雙眼睛盯着坐在主位的劉協,露出了一副欣然的笑容。
下朝了,郭汜氣咻咻地直接往自己府裡趕,而李榷卻慢悠悠的坐着馬車,他今天真是太爽了,回去要好好的喝上幾杯。
“大哥,你看得出陛下封賞他們官位有什麼企圖嗎?”劉誕走出了大殿,向着身旁的兄長劉範問道。
“這還看不出來嗎?無非就是坐山觀虎鬥,再加上離間之策,也不知道是誰爲陛下想出的這樣的計謀?”劉範聽了自己弟弟這樣問自己,看看周圍並沒有可疑人等,於是對着弟弟小聲說道。
“難道這樣的計謀不是陛下想到的嗎?”劉誕聽了劉範的話,一臉疑問的向着兄長問道。
“這絕對不是陛下所想出來的,如果陛下早想出這樣的寂寞,早就在當時進攻長安的時候,就這樣對待他們兩人,現在陛下早就控制長安了,看樣子陛下的身後已經出現了高人指點!”劉範笑了笑,看着自己身旁充滿疑惑的弟弟,向着自己的弟弟解釋道。
“那這個人是誰呢?”劉誕看着自己的心最劉協身後的神秘人,越加的感到有興趣起來。
劉範突然看到隱藏在人羣中的賈詡露出一絲微笑,然後看着自己身旁的弟弟,對着弟弟說道:“你可知道這幾天誰去陛下的寢宮最多嗎?”
“能去陛下寢宮的人,一定是李榷郭汜西涼軍的人,莫非兄長認爲西涼軍裡面有人願意做地下的內應嗎?”劉誕好奇的看着自己身旁這位兄長,在他記憶裡,以來他這個兄長就是十分的優秀,現在年輕輕就做了左中郎將想當年黃巾之亂的時候,中郎將可是討伐黃巾軍最大的官職啊。
“我說這個人是賈詡!”劉範聽了自己弟弟的分析,點了點頭,然後指着隱藏在人羣中,如同普通人一般的賈詡,小聲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是他!?他爲什麼這樣做?”劉誕看着自己身旁的兄長,對於賈詡這個人,他還是有些瞭解,這可是李榷郭汜兩人最看重的謀士,如今這個謀士竟然爲陛下出謀劃策,他難道還另有所圖嗎?
“他,或許只不過想爲自己謀劃一條後路罷了!”劉範看着身旁的弟弟,面色如常的說道。
“既然陛下都已經有自己的謀劃了,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實行我們的計劃?”劉誕看着劉範,面色平常的問道。
“當然要實行了,這可是爲了我唄,劉家的大業必須要實行的計謀。”劉範看着自己的弟弟,面色如常的說道。
“對了,你有沒有派心腹之人給父親傳信?”劉範看着劉誕,面色非常平靜的說道。
“我已經派人向父親傳信了,到時候只要馬騰和韓遂進攻長安,到時候和李榷郭汜兩人打得難分難解,就是父親出川收拾殘局的時候,到時候整個朝廷都是我們家的了,到時候父親繼承大統,兄長可就是太子了!小弟在這裡恭喜大哥了!”劉誕看着四周沒人,小聲的向着自己的兄長耳邊說道,面色帶有一點點喜色。
“你小聲一點,小心被別人聽到,到時候我們兄弟兩人性命就不保了!”劉範看着自己這個弟弟,面色嚴肅的說道,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隻眼睛在看着自己,如同一隻野狼一般,他下意識望去,只見到賈詡正一臉嚴肅的盯着自己,而賈詡也發現了劉範的目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向着郭汜的府方向走去。
“大哥,你怎麼了?”劉誕看着劉範突然滿頭大汗的樣子,面色有些好奇的向兄長問道。
“突然感覺到那個賈詡好像盯上了我們,就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劉範看着賈詡遠去的背影,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向劉誕小聲說道。
“兄長多慮了,他就一個爲了求生的傢伙,害怕他幹什麼?”劉誕看着兄長這個樣子,向劉範安慰道。
“或許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吧!”劉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和自己的弟弟向着劉府走去。
而在朱雀街道上,賈詡面帶微笑,將手中握緊的古樸紙頁放進了胸部的口袋裡,喃喃自語的說道:“呵呵,這一切都是太有趣了,或許我能讓他更加的混亂。”
慢慢的賈詡走到了郭汜的府門口,門外的士兵,看見是賈詡來了,也不敢攔着,畢竟賈詡可是郭汜李榷兩人的恩人和上賓,所以賈詡非常順利的進了郭汜的府裡。
“美人,來,喝,陪我喝酒!”走進主廳,發現郭汜正喝着酒,而小妾,則不停的給郭汜倒酒。
“文和先生來了,來人,快拿個酒杯來!”郭汜發現賈詡來了,醉醺醺的叫小人,來拿出幾個酒杯,也給賈詡倒點酒。
“看樣子將軍,現在心裡這是不痛快了,有什麼不痛快的不妨給在下說說,在下願意爲將軍排憂解難!”賈詡轉動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一臉愁苦的郭汜,喝了一口酒,對着郭汜說道。
“那劉協小兒,簡直是欺人太甚,給李榷封了這麼大的官,卻給我只封了這樣微不足道的縣侯,真是氣煞我了!”郭汜喝着悶酒,看着面前的賈詡,將心中的不快全給賈詡說了。
“將軍有可能錯怪陛下了,或許是李榷將軍事先和陛下說好了,而將軍沒有和陛下說,所以陛下不知道封將軍什麼官位,只能封將軍一個縣侯!”賈詡看着郭汜,目光平靜的看着郭汜,心中暗想着怎樣把郭汜的仇恨值從劉協身上轉移到李榷身上,於是小聲的對着郭汜火上澆油的說道。
“李榷那個傢伙真不是個傢伙,竟然忘了我老郭,這事太讓我難過了!”郭汜聽了賈詡的話,面色有些痛苦,又喝了一口酒,語氣不爽的對賈詡說道。
賈詡想了想,凡是離間要有個度,現在不能再挑撥了,需要他們慢慢的激化,於是不再勸說郭汜了。
“哦,文和先生怎麼不說話了?”郭汜看着賈詡一臉微笑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好奇的問道。
“我這次前來是,是有一句話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給將軍說。”賈詡面色平常的看着郭汜說道。
“文和先生,還有什麼事,說吧!”郭汜好奇的看着賈詡,面色通紅的向賈詡問道。
“我最近感覺劉範兄弟兩人鬼鬼祟祟的,將軍可要小心啊!”賈詡看着郭汜好奇的目光,小聲對着郭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