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目光注視天空中的那頭白鶴,突然看着白鶴慢慢的飛翔在了院子中的上空,不斷的在上空盤旋着,頓時有些熟悉感,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一隻白鶴。
“大兄,這?”曹仁來到曹操的身旁,看着天空中不斷盤旋的白鶴,面色有些古怪的對着曹操小聲說道。
“天降異象!?到底是福,還是禍呢?”曹操看着天空中那羽毛白亮的白鶴,面色也有些深沉,畢竟白鶴很難在這個時代見上一名,甚至白鶴也被傳爲仙獸,是仙人的坐騎,更何況天上飛翔的這隻特別大,曹操的心中頓時覺得怪異起來。
天空中的白鶴叼着藥瓶子在空中旋轉了一回,終於發現了身穿着盛裝的白仁,頓時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從天空向着白仁的院子裡降落過去。
白仁看着這天空中的白鶴慢慢的落到了自己的面前,面色有些奇怪,突然他想起了自己曾經也見過一隻白鶴,而那隻白鶴正是自己便宜師父坐騎,莫非這隻白鶴是我那便宜師父派過來的?
那白鶴在院子裡衆人驚訝的目光中落在了白仁的面前,然後在白仁面前興奮的揮舞着翅膀,看着白仁身旁的四個新娘子,頓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
“你是不是左師父的仙鶴?”白仁看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白鶴,悄悄的走過去,面色有些疑問的對着那隻站立在那裡的白鶴問道。
只見白鶴將頭伸向了白仁,然後做了一個點頭的動作,看樣子這白鶴還是有點智慧的。
曹操看着這樣的場面,再聽到了白仁對着白鶴所說的話,原本詫異的眼神,頓時露出了一絲驚訝,心中暗想,白仁身後的門派還真是深不可測啊!以後還需要小心一點。
而周圍的賓客看到這樣的場景,喜悅的也有,好奇的也有,甚至嫉妒的也有。
白仁看着面前像學着人點頭的白鶴,再看着白鶴伸出腦袋,然後將它嘴巴上叼着的藥瓶遞給了白仁。
白仁看着那白鶴嘴巴上叼過來的藥瓶,心中雖然是有萬千疑問,但還是伸過手將那白鶴嘴巴里叼過來的藥瓶接了過來,看着那摸起來感覺有些冰冷的藥瓶,白仁用着一些怪異的目光看着那隻白鶴。
白鶴看着白仁一動不動的樣子,慢慢的將頭擡起張開嘴巴,然後一邊的翅膀往着嘴巴上拍了幾下,示意白仁吃下這個藥。
白仁看着白鶴的動作,輕輕的打開了藥瓶,看見裡面有些一個黑黑的藥丸,面色有些懷疑的看着白鶴,只見白鶴還不停的在那裡點頭,鼓勵白仁把這個藥丸吃下去。
“夫君?”甄宓和三女圍了過來,看着白仁手上的藥丸,面色有些緊張的看着白仁,他們可不知道白仁手裡的東西是什麼,更不知道白仁是不是真的認識這白鶴,若是這東西對白仁有害,那還得了,於是趕忙圍過來想要阻攔白仁吃藥。
這白鶴看着四位新娘子圍了過來,那鳥目透露出一絲憤怒,然後直接用翅膀把四位新娘子拍來了。
白仁看着被白鶴阻攔的新娘子們,面色淡然的對他們說道:“如今我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不如試一試運氣,你們不用替我擔心,再說了,你們現在和我已經是陌路人,從此互不相欠。”
衆女聽了白仁的話,傻傻的看着白仁,眼神都有些微微發紅,正所謂禮成即爲夫妻一體,既然行了婚禮,入了白家門,從此只爲白家婦,身上已經有了白仁的印記,又何來陌路人之說。
白仁可不知道這些,默默的在衆人的目光下,特別是在那白鶴的注視下,將那顆黑色的藥丸吞了下去。
白鶴看着白仁吃下了藥丸,頓時發出喜悅的鳴叫聲,然後揮舞着翅膀飛向天空,在天空盤旋了幾圈,向着西北方向飛去,最後消失在天空之中。
白仁吃下了那個藥丸,突然感覺自己心跳好像加快,血流速度加快,血管好像正受到血液的衝擊一樣,頓時一股心絞痛在白仁的身上出現,白仁痛苦的嚎叫了一聲,然後面色非常痛苦的捂着自己心臟的部位,非常痛苦的倒在地上。
甄宓等人聽到了白仁的嚎叫聲,立馬圍了過去,甄宓輕輕的抱住了白仁的頭,將頭放在自己胸前,看着白仁痛苦難堪的表情,面色着急得很,而大喬小喬等人則也焦急的看着白仁,不停的用自己袖口輕輕擦拭白仁因爲疼痛而流出來的汗水。
“元讓!快去把吳醫匠叫過來!快!”曹操也看到了院子裡的場景,立馬叫着身後的夏侯惇焦急的說道。
夏侯惇聽了曹操那非常焦急的話語,也不敢多做停留,立馬轉身離開了院子。
在一座房子裡,白仁躺在了一張臥榻上,雙眼緊閉,看樣子已經是暈倒過去,只不過白仁現在的面色看上去竟然有些紅潤,而白仁的榻邊,吳醫匠正在細心的給白仁把脈,而曹操曹昂兩父子則站在吳醫匠的身後,靜靜的看着,而甄宓四女則在另外一旁看着躺在榻上的白仁默默的垂淚。
“這……”突然吳醫匠發出一聲驚訝的呼聲,衆人望過去,只見白仁身上竟然冒出了黑色的污漬,好像是從白仁的毛孔中冒出來的,看樣子還越冒越多。
“我去拿毛巾!”甄宓紅着眼圈,想要出去拿條毛巾給白仁擦擦。
“等等!”吳醫匠一把叫住了甄宓,然後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從自己的袖口取出了一根銀針,然後放在了污漬上,衆人只見這光滑的銀針碰到污漬頓時就黑了。
“這有毒!”曹操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銀針所表達的意思,然後目光有些奇怪的看着吳醫匠。
吳醫匠咳嗽了一下,然後摸着鬍子,面色有些古怪的對着衆人說道:“剛剛我給這位公子把脈的時候,發現他體內一切正常,好像突然之間就好了一般,而這污漬恐怕是原本血液裡的毒素吧!老夫行醫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真是奇怪。”
房間裡的衆人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原本有些哀愁的面容變得喜悅起來,曹操也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子符這小傢伙,運氣怎麼好,好不容易娶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死亡了。
“哎呀,全身黏糊糊的,好不舒服。”此時白仁也從昏迷中起來,看着自己身上特別黏糊,面色有些差異的說道,發現全身都是污漬,難看的很,頓時一臉差異。
“子符,你好了,沒事了!”曹昂看着白仁的樣子,充滿喜悅的說道。
白仁聽了曹昂的話,頓時就有些懵逼了,莫非那顆藥丸真有那樣的功效?不管了還是先洗洗,全身難受的很,突然白仁又看到了喜極而泣的四女,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那個我們的約定還做不做數啊?”
甄宓聽了白仁的話,有些幸福的看着白仁,嗔怒的說道:“當然,不算數了!快去把你身上洗乾淨,難看死了。”
白仁聽了也露出個笑容,這次真是賺了,不但自己沒有事,還把這四個美女搞定了,不虧,不虧啊!於是趕忙起來,準備找個地方把自己洗乾淨。
“子脩,回去了!後天你們還要出兵攻打豫州呢,回去準備了。”曹操看着曹昂那開心的樣子,面色平靜的看着曹昂說道。
曹昂聽了父親的話,有些奇怪的看着父親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嘀咕,這子符剛好就要出兵,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想的,於是趕忙追上了曹操的背影,離開了白仁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