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竟然對自己呵斥,馬超頓時就急眼了。
“叔父難道忘了,當初我們歃血爲盟,一起北伐曹操時,立下過什麼樣的誓言嗎?如今大業未成,叔叔爲什麼被背叛?”
韓遂聽到這裡,真是忍無可忍。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違背當初的誓言,倒是你這傢伙,一直以來都把我當成了叛徒!”
話不投機之後,二人不歡而散!
馬超,憤慨的走出了營帳。
來到了住處之後,他叫來了諸葛亮,說了今天的事情。
諸葛亮聽了以後,更是憤慨的說道:“韓遂已經是打算和曹鵬一起坑您了,千萬要做好退路了。”
諸葛亮在拱火,然而一旁的龐德卻打算勸一下。
龐德說道:“會不會是那曹賊,錯誤的將草稿送了過來?”
諸葛亮頓時反駁,“曹賊可是一個精明的人,他怎麼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定是韓遂生出了異心!”
好吧,諸葛亮一個勁的要把節奏往這方向去帶,龐德也只能住嘴了。
諸葛亮又道:“不管那韓遂,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罷,明日就可以見分曉了。”
他的意思是在軍陣之上,若是韓遂和曹鵬必然有所勾結,肯定會露出馬腳。
“如果韓遂,真的是鐵了心要和曹鵬議和,我們不去管他自行離去便是。”馬超說道。
諸葛亮明白了馬超的意思,這個傢伙還是,念着幾分韓遂和他的情誼。
鑑於這樣的情況,諸葛亮也不好再繼續拱火,否則必定會讓馬超懷疑他。
第二天,曹鵬讓關羽和趙雲帶軍兩萬出陣,自己都藏在了中軍之後。
因爲對於頭天的事情十分的奇怪,還所以打算問個清楚。
但是用眼睛掃視了前方的這些士兵之後,都沒有見到曹鵬的身影。
韓遂便派閻行上前,高聲喊道:“讓曹鵬出來答話!”
結果曹鵬沒有理會,而是派張遼出陣。
張遼來到了軍陣之前,同樣地朗聲喊道:“大將軍說了,信中託付之事,照計劃進行,切莫不可讓馬超知道。”
閻行臉色嚴肅,讓張遼再說清楚一些,可是張遼沒有再理會。
“一切事情韓遂都是知道的,你只管把話帶回去就可以了。”
留下了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以後,張遼立刻縱馬離去。
閻行縱然惱怒,但也只能回去如實的將張遼的話,全部告訴了韓遂。
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及,竟然就這樣在西涼軍陣之中,大聲道:“那邊的誰將沒頭沒腦的說,讓義父按照信上之事行動。”
信上之事?!
一旁的馬超立刻就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韓遂。
“叔父,信上何事?”
韓遂剛想解釋,龐德卻是搶先一步說道:“此事與你無關,人家說了,不可讓馬超知道。”
馬超:“!!”
韓遂:“……?!”
什麼意思,都已經事情到這種程度還說什麼不讓自己知道,那要等自己知道時,恐怕墳頭草都有三丈高了。
韓遂直接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這個沒腦子的義子閻行。
這不是嫌自己和馬超的誤會,不夠大嗎?!
“孟起,此事不是你想的這樣!”
韓遂看着臉色已經十分難看的馬超,解釋着說道。
可是,現在的馬超不想聽他解釋。
白袍一展,他挺槍驟馬,直刺韓遂!
“馬超,你敢!”閻行眼疾手快,拔出了腰間佩劍,朝着馬超劈砍而去。
閻行的劍和馬超的槍,交錯在了一起。
韓遂逃得一劫,急忙向後逃竄。
口中大喊:“孟起,這一切都是曹賊的陰謀,你千萬不可讓他得逞呀!”
馬超哪裡還肯相信他的這些話,一邊和閻行相鬥,一邊怒喝:“韓遂,沒想到你竟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我若拿住你,定斬不饒!”
這樣的一出鬧劇,讓遠處的曹鵬看的是精精有味。
“看到沒有,有些時候,只需要略施小計,那麼敵人就會不攻自破。”
關羽、趙雲、張遼等人,盡皆佩服。
收兵回到了營帳之後。
韓遂這邊,衆將都炸開了鍋。
都覺得今日馬超之事,實在太過於過分了一些。
“義父,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打算讓那馬超回心轉意嗎?我們只能和他爲敵了!”閻行大聲叫嚷道。
周圍的將領也對韓遂說道,馬超已經成爲了敵人,絕對不可以再相信。
“可是,那馬超依然有西涼軍最精銳的部分,我擔心和他反目成仇不是對手!”
沒錯,韓遂並非有多麼顧念和馬騰之間的兄弟情誼,他顧及的,只是馬超麾下的西涼軍。
同時,心思複雜的他還認爲,如果就這樣把馬超殺了,那麼對西涼軍也是一大損失。
一個軍中的參謀拱手道:“也許,我們乾脆就投靠了那曹鵬,聯合曹鵬之力定能擒殺馬超!”
“而且,我們幫曹鵬殺了馬超,他必定會給我們論功行賞的。”
韓遂不禁點了點頭,覺得這話說的真的很在理。
於是,一番糾結之後,韓遂已經拿定了主意。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也許也只能和馬超反目成仇了。
“好,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就投奔了曹鵬,馬超就作爲我們的投名狀吧!”
衆人都認爲韓遂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開始謀劃這件事情。
想來想去都覺得要平定,馬超必然要藉助曹鵬的力量,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聯絡曹鵬。
既然已經決定了,韓遂立刻就當機立斷。
“閻行,我寫一封密信,你連夜就送到曹操那裡去吧!”
閻行拱手,領命而去。
當曹鵬那邊聽說閻行帶着韓遂的密信,前來投降之時。
大喜過望,立刻出營帳迎接。
閻行還是那樣的一副傲然態度。
現在沒有,因爲他面對的人是曹鵬而有所收斂。
就連站在曹鵬身後的關羽,都忍不住想要揮刀斬了此人。
但是,曹鵬並不在意。
“韓遂將軍,這一次能夠投靠過來,實在是大好事,我可以向他擔保,必定保奏他爲西涼侯統領西涼一切!”
閻行拱手,“如此,多謝了。”
話雖然是如此,卻沒有在言辭之中有半分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