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率領的西涼大軍,在距離一週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便安營紮寨。
張鬆道:“請大將軍稍後,在下願意先行進去,如今還沒有人知道我投降了您!”
這一道計策極好,曹鵬立刻讓他前去反覆叮囑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張鬆縱馬來,到了益州之後。
衆人都驚訝了,他北上去見草草,一走就是大半年毫無音信,有的人還以爲他出了什麼意外。
沒想到他還活得好好的。
劉璋急忙召見。
“張先生,你去北方見到了曹操沒有?”
張鬆拱手,“曹操在下自然是已經見過了,這是那曹孟德並非人傑,乃是一個奸雄,他不願意出手相助。”
早已預料到結果是如此,劉彰也不算太沮喪,他靠在椅子上長嘆一口氣。
“如此,莫非真的是天亡我也?”
張鬆笑了笑,再度拱手,“主公此言差矣,我雖然沒有能夠說服曹操來幫助,但是我卻遇到了另外一個貴人,由此人出手相助西川之圍可解。”
劉彰頓時來了,精神急忙問道:“張先生說的是誰?”
張鬆答:“乃是,曹操麾下最能打的大將軍曹鵬,此人和曹操已經鬧了彆扭,此事主攻可怕,細作一嘆便知。”
“我將西川之事說與她聽,他表示義不容辭,頓時便率軍前來!”
劉彰果然是一個昏庸之輩,他根本不懷疑此事的邏輯,到底有什麼問題。
頓時開展笑道:
“張先生,你這一次可算是立了大功,我本來也想請法正和孟達前去求助那曹鵬,曹鵬,以曹操之事,我也早已得知。”
“哦?!”
張鬆聽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一旁的法正和孟達。
這兩個都是他的好友,竟然打算出來找自己,這其中必有緣由。
待會兒可一定要問個清楚。
“張先生既然已經請了曹鵬,那麼西川外患可以平定!”劉璋笑道。
頓時覺得危機解除,得意忘形那股子勁就出來了。
劉璋一邊笑着,一邊下達命令。
“張先生,既然曹鵬是你叫來的接待的任務,我便交給你,五天之後,我親率大軍來見曹鵬!”
張鬆拱手,“主公英明!”
……
大殿之上的事情結束之後,張鬆立刻就找到了法正和孟達。
“兩位仁兄,難道沒有什麼打算向我解釋一下嗎?”張鬆問道。
孟達和法正聽了,都是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法正說道:“自然是有,我們都把事情想一塊去了。”
孟達則道:“這裡不是談話之地,隨我到府中好好說話吧!”
來到了府上,張鬆毫無隱瞞的說道。
“我已經決定把益州獻給曹鵬,到時候我們兄弟幾人吃香的喝辣的不是問題!”
法正笑道:“劉璋的無能有目共睹,如今你竟然請來了曹鵬這尊大神,也算是對西川百姓有個很好的交代了!”
孟達也道:“我們三人還真的是不謀而合。一起把西川交給有才能的人,這是順天行事。”
孟達這句話說完,另外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他們一點也沒有賣主求榮的那種愧疚,反而有種順天行道的暢快。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必須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找到合理的理由。
順應天道,這就是經久不衰的一個理由,無法被反駁的一個理由。
“我先回到曹鵬大將軍那裡,兩位大人請在一週爲內應!”張鬆拱手說道。
法正和孟達拱手,“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們三人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一個名爲黃權的傢伙來,到了劉彰這裡嚼舌根。
此人急匆匆的深夜來到劉彰這裡。
被侍從攔下之後,他大聲的叫嚷着。
“快讓我見主公,否則西川必有大事發生!”
被驚動的劉彰走了出來,一看此人竟是他帳下主簿,名爲黃權。
“說吧,你有何事,但說無妨?”
劉璋縱然昏庸,不過卻能容忍衆人胡說八道。
和張鬆等人不一樣,黃權是一個,立志要在這個時代混日子的傢伙。
劉璋這樣的人正好符合他期待的主公形象。
如果換成一個強權者,那麼他混日子可就不那麼方便。
黃權說道:“主公已經被奸人矇蔽了,如果你聽信了張鬆他們的話,那麼西川四十一州郡,絕對會被曹鵬佔據!”
劉璋皺眉,“曹鵬不遠萬里來幫我,你怎麼這樣說話,若是讓他聽見豈不壞了大事。”
黃權,沒想到劉彰事到如今竟還執迷不悟,更加的痛心。
你丫的,這不是被別人賣了還要幫着別人數錢嗎?
“引來曹鵬驅趕張魯,這本就是引虎驅狼,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虎患大於狼患!”
“曹鵬可不是一般人,他麾下有強將,有精兵,等到驅趕張魯之時,就是他向我們發難之日!”
“呵,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沒有了曹鵬,我們又該如何抵擋張魯?”劉璋反問道?
黃權說:“益州本就地勢險峻,我們只要拒守不出兵,張魯想要拿下我等可不是那麼容易,等到他們的軍糧用盡,自然會退。”
“請主公明察秋毫,切莫不可犯糊塗呀!”
劉璋揮了揮手,“你還是快歇着吧,平日裡你們混日子,我也不多說什麼,這種關鍵時候別出來添亂了。”
“你說只要舉手就可以退敵,這一點我萬萬不能相信!”
黃權苦勸劉彰不聽,只得暗自嘆息,就此離開。
張鬆、法正,孟達三人,聽說了黃權之事,不禁感覺好笑。
“想不到這黃權一個混日子等死的老傢伙,也能有這番見識!”張鬆笑着說道。
“可不是嘛,我還真擔心劉彰那老傢伙被他給說動了……”
法正也是滿臉的譏笑,不知是在笑那劉璋昏庸,還是笑黃權。
“好了,兩位兄長在這裡,一定要保重,我去了!”
張鬆在此拱手行禮。
法正和孟達拱手,“你身處曹營纔是一路艱險,切莫小心呀!”
張鬆再不多言,縱馬馳騁而去。
法正和孟達,一直站到,看不見張鬆的背影,才緩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