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想想也對,否則程十封這樣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所以,她選擇暫時相信了程十封。
程十封離開之後,她就將手機和那一小瓶藥水一起裝進包包裡。
而且催情劑是裝在內袋裡,這樣就算是將包打開,也是看不到的。
她可不想讓詹艋琛看到,引起懷疑。
到時候就會防範着她。
毫無疑問,華箏讓定製的這個催情劑就是爲他而準備的。
沒想到送上門的這麼及時。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所以她拎着包走進大廳的時候。面色如常。不讓任何人看出她一點心虛的樣子。
“好了。”她站在詹艋琛面前前,說。
“走吧!”詹艋琛說。
華箏現在才知道詹艋琛有他的私人飛機,裡面更是豪華的讓她瞪眼驚歎。
如果不是認識他,華箏根本就享受不了這樣的高檔待遇吧!
好吧,其實她都沒有坐過飛機,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就做上了私人飛機。
她着實要感嘆一番。
華箏坐在沙發上,很柔軟,和*一樣,都讓她想躺下來睡覺了。
她覺得自己有點像鄉下人進城的感覺。
“要不要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詹艋琛給她拿了喝的。
這裡面什麼都有,還有一個高檔的酒櫃。
裡面擺着一排排的紅酒洋酒,甚至還有香檳那些。
“不能喝酒。”詹艋琛金華市一直盯着酒看,就說了。
“喝一點點對孩子沒有關係的。”華箏央求。“我就是想嚐嚐什麼味道。”
詹艋琛開了香檳,倒在杯子裡。
華箏就看着那金黃的液體,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但是緊接着就看到杯子遞到詹艋琛的脣邊,將酒噙在嘴裡,靠近華箏,在她身邊坐下。
並將酒杯擱在桌子上。
華箏不滿:“不是要給我的唔唔……”
嘴巴被詹艋琛堵住了,話也被迫吞了回去。
既然是嘗味道,方法可不是隻有一種。
詹艋琛用了她自己的方式。
飛機已經朝天上飛去,華箏被詹艋琛抵在沙發裡,兩人共同地嘗着那香檳的味道。
華箏被吻的快要窒息,脣舌發麻紅腫,胸口更是缺氧而發緊。
詹艋琛許久才大發慈悲地放開她,但是兩張脣也不過是微微分開的距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再次沾上。
就像是兩塊相吸的磁鐵一樣。
華箏一接觸到空氣,就急促地吸着氧氣,才讓神智稍微清醒了些。
兩眼裡溢着誘人的水霧,顫巍巍的,像極了清晨花瓣兒上的露珠,乾淨剔透。
“什麼味?”詹艋琛問。
兩張臉那麼近,氣息更是一絲不露地噴薄在華箏的臉上,那張*的熾熱讓她臉色更紅更燙了!
“你*,你佔我便宜。”華箏瞪了他一眼,可憐兮兮的,不僅沒有威力,反而特別誘人。
一張口說話,詹艋琛就像是聞到了那檀口裡的甘甜氣息,順勢又吻上去——
“嗯不要……”華箏險險地搶回自己可憐的嘴脣和舌頭。
他倒是一點都不含糊,一不留神就被他吞了。
然後退離詹艋琛一定的距離,不過還是覺得不夠安全罷了。
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尷尬太危險了。
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去嚐鮮香檳的味道,再嘗的話,她就自身不保了。
“我想要看看外面是什麼樣子的。”華箏將注意力轉移。
詹艋琛便將窗板打了開來。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的黑夜,星光。
感覺到離自己那麼近,那麼美,好像一伸手就能夠得着似的。
華箏驚奇的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黑夜裡的星星,那麼亮,那麼耀眼,讓詹艋琛移不開雙眼……
到達目的地還早。本來就是該睡覺的時間。所以詹艋琛就帶着華箏去房間睡覺了。
等華箏踏上那座小島的時候,風和日麗,景色宜人,更有蔚藍的海景。
棕櫚樹撐起一塊一塊的陰涼之地。
這裡的溫度有30度左右。絕對不會有涼意的。
華箏的覺得是不是時空倒流了?回到了夏天的時候?
她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難道這就是旅遊的地方嗎?
可是爲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哦不,就只有她和詹艋琛兩個人呢?
往裡面走的時候,才發現這座島上什麼都有,還有娛樂設施。
不是沒有人。但是都是住在這島上的人。都在爲這個島服務。
如此寧靜優美的地方不知道詹艋琛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有點像與世隔絕的桃園聖地。哪怕是住幾天,也是非常快意的吧!
他們到了一家豪華酒店,有點類似別墅的格局。
裡面也是應有盡有。
但是有一點華箏非常的奇怪。
這裡的負責人也看見詹艋琛就叫他,總裁??
華箏怎麼不知道詹氏集團的觸角已經伸到那麼遠的地方了?
一進房間,華箏已經等不及的要問詹艋琛了。
“爲什麼剛纔那個人叫你‘總裁’?”
“喜歡這座島嗎?”詹艋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
“喜歡。”華箏說的是實話。但是……
“我以你的名義買下了這座島。”詹艋琛雲淡風輕地說着。
華箏卻感覺好像是有雷劈狠狠地到了她。
“你說什麼?”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整座島現在是你的,和我沒有關係。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島上的員工。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旅客。”詹艋琛說。
“多少錢?”華箏感覺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買下了整座島。沒有問題吧!
“那個不重要。”詹艋琛笑。
不重要?這太重要了!
她只知道詹家那套別墅以現在的市價估算下來至少有20億。
但是現在拿來和這座島一比,就感覺是鳳毛麟角。
“衣服脫了。”詹艋琛說。
華箏有點愣,隨即臉紅彤彤的。
如果說詹艋琛給她買了那麼大一座島的話,提這樣的要求,也沒有什麼過分。
而且真要算起來,詹艋琛可是吃虧的,因爲就算沒有這一座島,他想要的話,自己也不得不把身體奉獻上去。
華箏咬咬脣,很羞澀的低着頭,輕聲細語的說:“能不能等到晚上啊,我們還纔剛到呢,就做這種事是不是不太好啊!感覺很猴急的樣子……”
“箏。”詹艋琛看着華箏。
“什麼?”華箏低着頭回答,臉上更是赧然之色。
“穿着外套不熱?”
華箏面色一僵,擡起頭,看向詹艋琛,視線落在他滿含笑意的眼裡,再往下,那頎長的身姿已經只留夏季的襯衫,勾勒着清晰地肌理線條。
後知後覺詹艋琛說的是什麼意思。
臉色頓時紅的發燙,羞恥地捂着臉跑進屋子裡面。
天啊天啊!進去的華箏將外套脫下,有力地甩在一旁,羞憤地想自殺。
她到底在想什麼?她居然如此自然地往那方面想,這樣太不純潔了!太丟臉了!
還有,詹艋琛居然還明目張膽的戲謔她。這男人也太過分了。
平時不是挺會隱藏的麼?剛纔怎麼不隱藏一下?害她都沒臉見他了!
“如果你不累的話,也是可以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詹艋琛已經進了臥室,身體斜倚在門框上,對華箏說。
“你混蛋!”華箏面紅耳赤。
“難道不是你想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詹艋琛男人味的臉廓帶着邪肆。
華箏可是知道詹艋琛的深沉的,哪怕別人掉進陷阱,他也完全不用擔心被牽扯進去的。
這樣子才叫高明!
而華箏在他面前,完全就是被玩弄的份。
不過她不會覺得自己太笨,因爲那些聰明的男人們也不是詹艋琛的對手。
如此想,華箏的臉色稍微好點了,說話也理直氣壯起來:“對,就是我亂想的,怎麼樣?我這人想象力豐富,不行麼?”
“不用想,直接用實際行動比較有意思。”詹艋琛說。
華箏轉身,誰跟你實際行動,轉移話題:“我要去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