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你也不能這麼做!”華箏咬牙切齒地反駁。“你看清楚了,這裡是游泳池,不是你房間裡的大*!耍*能不能有個限度?”
“不能。”
“你唔唔唔唔唔唔……”
華箏真的是忙壞了,一邊急着要推開詹艋琛又要保護自己不被泄露的*。
她簡直不敢相信,甚至無法想象!
詹艋琛不會真的要在這裡做到最後吧!
平日裡在*上,有燈光的照射,她就已經不敢睜開眼睛。
那實在是太羞恥了。
可偏偏詹艋琛要將燈光開得像白晝,他一定是故意爲之。
看不到她崩潰,不罷休。
沒多久,華箏的泳衣已經漂浮在泳池水上面了。
隨着水波的盪漾,漸行漸遠。
水和詹艋琛是她的遮羞布。
沒有了水不行,想沒有了詹艋琛,可是詹艋琛不會放手。
“詹艋琛,不可以,你瘋了!啊……嗯……”
“瘋了。”
“我……我們回房間……”華箏吃力地說。
和詹艋琛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大不了被迫承受。
可是能不能換個地方?
她還沒有開放到對地址沒有任何要求吧!
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她還有臉活下去嗎?
“來不及了……”詹艋琛嗓音粗沉。
華箏咬着脣。
天又沒有塌下來,又不是末日,怎麼會來不及?
“可是水池裡的水……會進去……”說出這樣的話,華箏簡直就是難以啓齒了。
“不用擔心,這個水很乾淨,是可以喝的。”
最後華箏也沒有逃脫掉這種被壓倒的命運。
她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
感覺詹艋琛在她的身體裡埋入了一粒火種,身心都被燃燒了起來。
包括那池水,似乎也在不斷升溫……
是不是要給煮沸了?她惶恐……
冷姝身姿曼妙地站在醫院門口,面對着大門,看着慢慢走出來的傷病員。
應該確切的說,是被扶着出來的。
一條腿落地,一條腿打着石膏不能使力。
動作實在是夠慢的。
看着他們挪向車子,冷姝主動上前,踩着高跟鞋,一點都沒有猶豫。
李達愷再次看見冷姝,而且是在醫院裡,他是相當驚訝的。
按理,這個女人看到他應該是避之不及的。
看這樣子,居然是主動跑過來找他?就不怕自己再次綁架了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李達愷說。
“不是你說要請我去你家做客嗎?現在怎麼這麼問?還是說過了*就改變主意了?”冷姝裝作很奇怪的問。
這倒讓李達愷更加意外了。
將冷姝帶回去不就是他的目的嗎?
正愁完不成,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過這樣好的事,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李達愷沒有那麼單純。
“這是你的主意?”李達愷問。
“這人心怎麼能這個樣子,難道非要我反抗,你就覺得正常嗎?我想了*,覺得你說的在理。將陳沖一個人放在那邊一個多月,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剛好我公司最近不忙,我可以過去。”冷姝說得情有可原。
李達愷本來還想着這是不是詹艋琛教她的主意?
可是,詹艋琛是多麼深沉的一個人,怎麼會將一個女人送入狼口呢?
想想這又不像是一個聰明人會做的事。
李達愷注意到了冷姝話裡的一句——將陳沖一個人放在那邊一個多月,我實在是不放心。
這該不會是一個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吧?
李達愷心裡冷笑了一聲。
“既然如此,就更好了,我就說過,以禮相待多好。”
冷姝笑,然後視線落在那條被綁着石膏的腿上,問:“怎麼兩天不見,腿怎麼了?好像挺嚴重的樣子?這個情況能出院嗎?要不要再多住一段時間?”
這話聽着是好心。
可是聽在李達愷的耳朵裡卻非常的自信。
因爲他沒有忘記,他的傷是誰造成的。
所以臉色非常的不好,但是也沒有發作出來。
只說:“上車吧!”
冷姝沒有再追問,跟着上了車。
心裡卻是明白的,應該是被某人教訓了,看樣子應該是傷筋斷骨了吧!
冷姝跟着李達愷坐車坐飛機地回到了李家。
李家的人都在,主廳裡的人冷姝沒有興趣。都因李達愷的腿傷鬧哄哄的。
不過有個人很冷靜,那便是李明田,混濁卻精明的眼睛看向冷姝。
冷姝不怯,目光迎上去。
“想必你就是冷小姐?我記得你不是百般不願意來麼?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李明田說。
其實在車上的時候李達愷已經告訴了他冷姝帶來的事。
好像由他來問一遍,答案能不一樣似的。
“不是說請我上門做客麼?怎麼能讓客人站在這裡呢?不會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吧?”冷姝不客氣地說。
“冷小姐,請坐。”李明田轉過臉對旁邊的李達愷一家子說,“沒事就回房間吧!”
李達愷和妻兒離開了主廳,氛圍算是了安靜下來。
冷姝坦然地在沙發上坐下,傭人給她倒了杯茶。
冷姝瞥了眼,說:“長途跋涉的,還真是累,有沒有大紅袍?別的茶我可是喝不慣。”
“由於你來的突然,家裡並沒有準備大紅袍,不過沒關係,我立即讓人去買。”李明田又吩咐傭人。“去。”
“要上好的!”冷姝加了一句。
那傭人一愣,看向李明田,李明田點頭,他才說:“是。”
“那就削點水果我吃吧!”冷姝後背往沙發上一靠。
接着傭人又給她去削水果,削完了裝在水果盤裡端到冷姝的母親。
冷姝便用牙籤插着水果慢慢地吃了起來。
“對了,陳沖呢?爲什麼我沒有見到他?”冷姝說。
“他去公司了。”
“這是你決定的,還是他願意的?”冷姝吃水果的動作一頓,問。
“他是我李家的人,去公司也是很正常的,不足爲奇。”
“對他這麼好啊?不過我怎麼好像沒有聽陳沖說起過你?”冷姝故意問。
聽陳沖說起李達愷對他的事,冷姝是看清了這一家人的脾性。
要是真的這麼關心陳沖,怎麼會到現在才做這些看似有情的無用事?
還將她綁來。
表裡不一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那他說起過誰?”李明田問。
陳沖是個謹慎克己的人,會和別人提起自己的身世,還是與衆不同的身世,看來就更能確定冷姝在陳沖心裡的位置了。
“他什麼也沒有說。”冷姝纔不會和他說關於陳沖的傷疤呢!
她把牙籤往水果盤裡一扔,說:“既然他不在,我休息會兒吧!房間準備好了麼?”
“當然。帶冷小姐去休息。”李明田對傭人說。
冷姝被帶到了房間。
房間是還不錯,冷姝可以斷定這是個豪華的牢籠。不過還好,總比讓她睡不好吃不飽穿不暖的好。
可這裡再好,冷姝也能挑出刺來。
不過這個時候,她並不想一天就發作。
“陳沖的房間在哪裡?可否帶我去?”冷姝問身後的傭人。
“請跟我來。”
然後冷姝去了陳沖房間。
陳沖來的時日也不少了,裡面屬於他的東西幾乎沒有。要不是說這是陳沖的房間,冷姝都找不出一點痕跡來。
就在冷姝站在窗口發呆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被盯灼的異樣,不由轉身。
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陳沖。
站立在那裡,看着她。
“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詹艋琛告訴你我過來的事?”冷姝問。
“你不應該過來。”陳沖說。
“那好,我現在就走。”冷姝想了想之後,點點頭,往門口走去。
只是在經過陳沖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拉住,給拖到他面前去,準確無誤又霸氣地堵住她的嘴——
“嗯……”冷姝悶了聲,沒有掙扎。
激烈的糾纏……
過後,冷姝有些氣短地趴在陳沖堅實的胸口,喘着說:“不是說我不該來麼?不過我過來是爲了我自己。我可不喜歡有人沒事就來找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