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有些不明白,茫然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給那番寬仁大量的話給嚇得。
“在我的婚姻裡沒有約束,你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相反,我的事情也和你無關。在外人眼裡,我們只需要形同陌路。夠明白了麼?”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過自己的單身生活,找男朋友?”華箏對這樣新奇的婚姻觀一時消化**。
“那是你的自由。”邊說,詹艋琛邊放開她向門外走。
門關上,背影消失。
華箏站在原地,靜默了好幾秒,然後喜悅地一跳,將身體拋向大**,優良的彈性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
這絕對是來自‘新娘’的幸福感。
房間門再次打開。
華箏跟彈簧似的從**上豎起來,來不及整理的裙襬往上撩起露出了修長白希的腿。
頭髮也微微凌亂。
然後在詹艋琛冷靜的視線下將裙襬遮蓋好。動作做得非常優雅。
“很興奮?”詹艋琛淡淡地問。
“沒有。只是想試下**的彈性如何。挺不錯的!”華箏面帶微笑。
那德性就像一個職業的售後服務員。
“……”詹艋琛臉上不露痕跡地看着她。
“您找我有事?”
“戒指。”
華箏明白他指得什麼,立即將手指上的戒指扒拉下來,雙手奉上。
她並不在意。那戒指的天價她可承受不起。
詹艋琛也不像是個捨不得,更像她華箏沒這個資格。
戒指被接過,握在掌中,那雙黑眸深邃地沒有波瀾,轉身離開。
這下,華箏不敢像開始那樣放肆到沒形象了,而是端莊地坐在**邊,生怕詹艋琛又開門進來。
想着,站起身去把門給內鎖上。
華箏覺得是詹艋琛的允許。他都不睡在這裡,支配權就該是她的。
保險給保障後,華箏才悠悠然地在房間裡走動。
一個房間都兩百平的樣子,真夠寬敞的。
外界傳言詹氏的財權還真是保守的了。
華箏以爲自己會認**,沒想到一覺睡到大天亮。本來就是。想那麼多做什麼?既來之則安之。
華箏最喜歡穿的就是白襯衫,下面黑色的小腳褲,束着纖細的腰肢兒,裹着修長筆直的雙腿。
得體地打扮完纔出房間。
一打開,房門,華箏就有種摸不着北的茫然,因爲這裡實在是太大了。
不遠處走過來圍着白裙的女傭:“少奶奶。老太太請您去用早餐。”
華箏看到女傭畢恭畢敬的樣子,使得她一陣彆扭,就好像渾身帶着刺。
“在哪裡?”她問。
“請少奶奶跟我來。”
華箏跟着,一路上的轉角處都有站崗的女傭。
轉過彎,下過樓梯,經過電梯,兜兜轉轉地進了餐廳。
豪宅裡剔透的地磚,裝潢奢侈,大白天都把壁燈開着的,折射出貴氣的光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