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真是啊!”
“就你一個人回來的?”王憶不理她的貧嘴,直往她身後看。
“阿姨對不起,艋琛最近工作很忙,都抽不開身。我又不想拖,所以先回來了。下次就和他一起回來。”這個理由,華箏在路上就編織好了。
所有的事,不愉快都讓她來承擔吧!
“既然是工作忙,那也別勉強。只是你該提前跟我說,我好多燒點菜。”王憶說。
華箏跑進廚房:“阿姨,這些就夠了,太多可就浪費了。對了,我哥還好麼?”
“還不是老樣子。”
華箏的表情微微低落,隨即說:“我去看看他。”
首先敲門,沒有迴應下推門進入,萬年不變的景象,坐在靠窗的**邊,看着窗外,不聲不響。
華箏心裡是哀傷的。
辦公桌前華箏拿着兩張華麗麗金閃閃的邀請函左右反覆地看,問周畢華:“主編,這是?”
“商會舉辦的宴會。這期我們一定要拉到廣告。沒有廣告,光靠娛樂,愛情也不是個辦法。”周畢華說。
“是的。”華箏知道一個雜誌社的存活拉廣告最實在,賺得到錢,否則還得繼續虧下去。
而且公司規模小,負責廣告這方便是沒有章法的,主編逮到誰,就誰。
“這個冷姝有經驗。”
冷姝在那裡直點頭。
這是工作,華箏也沒意見。
在便宜的禮服出租店內,冷姝給自己挑了一件,也幫華箏挑了一件。兩人齊齊映在通透的鏡子裡。
都不露,但很怪異。
冷姝的衣服像斑馬,而華箏的像只白色的羚羊。
華箏嘴角一抖:“我們這是別人宴會上等着開膛破肚的饕餮盛宴麼?”
“你可以這麼理解。”
“我還有一個理解。”
“但說無妨。”
“我們是不是要?”華箏問。
“對。”
“……我喜歡白狼。”華箏點頭。總比說‘瑟佑’好。
“……”冷姝。
爲了不枉費主編的一番心思,兩人在夜幕降臨後整裝上陣。
在富麗堂皇的酒店面前,她們兩個就像那圓形花壇裡不起眼的野花野草。
好在,作爲‘詹太太’的華箏也算是見過世面了,不至於唏噓。
要不是邀請函,門口的兩人絕對不會讓她們進去,那小眼神的可疑度直飆升。
進入宴會場所,裡面的金碧輝煌在燈光下更容易讓人迷醉,那是上流社會的繁華聖地。
一眼望去,西裝革履,紳士風度,衣香鬢影,淑女風範,在觥籌交錯中談笑自若。
“你會喝酒?”冷姝瞧着華箏應對從容地在經過的服務員托盤裡拿了一杯酒。
“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