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聽到手機在響着。
華箏拿到手機。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有些無語,經常會有陌生號碼打給她,而偏偏個個她都認識。
於是她接聽:“你好,那位?”
“華箏,你到底對昊天做了什麼,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耳朵裡傳來憤怒至極的聲音。
華箏一愣,疑問:“你是洛芯妍?總編……他怎麼了?”
是出什麼事了嗎?爲什麼洛芯妍的情緒那麼大?
華箏不由心慌。
“你還好意思問,你還管他的死活嗎?當初讓你離開他,你不願意,現在卻把他害成這個樣子,你到底什麼居心啊!”
“他到底怎麼了?告訴我。”華箏急問。
“我還想問是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爲什麼他現在拋開工作,整天喝酒,爛醉如泥,現在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總編嗎?華箏,我恨不得殺了你!”
洛芯妍咬牙切齒。
她從來沒有見過叢昊天這個樣子,就好像整個世界都被掏空了,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而造成這一切的,除了華箏,她想不到其他。
在公司裡想知道一些小道消息,輕而易舉。
華箏是詹太太的新聞,也傳得沸沸揚揚。
她便知道了叢昊天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只是不明白,華箏不是已經和詹艋琛離婚了嗎?怎麼又會回到他的身邊?
雖然華箏的離開讓洛芯妍很高興,但是她更不願意看到叢昊天這樣地毀了自己。
“這件事……我很抱歉……”華箏強忍住內心的痠痛,說。
“說抱歉就有用了嗎?說抱歉就能讓叢昊天恢復成以前的自己嗎?至少你應該過來看看,讓他不要再繼續下去,然後你再回去安安心心的做你的詹太太。”
洛芯妍諷刺着,她最討厭華箏靠近叢昊天,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辦法,她無法眼睜睜的看着叢昊天這樣*下去。
華箏緊緊的捏着手機。
想到總編現在的狀況,心痛難忍。
她好想立刻衝出詹家,回到他身邊,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她不是故意要如此欺騙的。
是詹艋琛陷害了她,她沒有辦法……
可是……
說出來那麼簡單,可是最後的後果誰來承擔?
詹艋琛的威脅就像一道枷鎖,讓她寸步難移,所有的想象再美好,都會被擊得粉碎。
她不得不顧及家人的安危,不得不顧及總編的安危,她如果靠近,只會害了總編,而自己卻依舊安然無恙。
這就是詹艋琛的深謀遠慮。
她想不到辦法去破解。
對面傳來洛芯妍不耐煩的聲音:“你到底來不來?”
“……抱歉。我幫不了他……”華箏硬下心腸說。
“華箏,你真的如此絕情?你忘了他以前對你多好嗎?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洛芯妍氣死了。
“洛芯妍,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總編,我離開他,不去見他,不是正合你意嗎?現在你有了這個機會,你應該在總編最失落的時候安慰他……以後,便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華箏說完,就將電話掛斷了。
她無法再說下去。
怕自己說得越多,便越想離開詹家,只有不去想,不去思念,才能管得住自己。
她相信總編一定會忘了她,回到自己以前的生活。
還是那個兇巴巴的總編……
華箏深吸了一口氣,抑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關於總編的一切。
她相信有洛芯妍在,總編一定不會有事的。
而且洛芯妍對總編是真心的,要不然她不會爲了總編來主動給她打電話。
華箏心裡堵得慌,那種感覺就像以前看到總編和洛芯妍在一塊說話時的那種不舒服。
可是現在她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帶有那種情緒……
華箏一回神,就看到走進臥室的詹艋琛。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進來的,讓華箏臉色短暫的慌亂了一下。
“你怎麼……是她們幫你解開的?”華箏問。
要不然靠自己怎麼可能解得開。
“你以爲一根領帶就能綁住我?”詹艋琛說。
華箏驚愕,不會吧?
他真的是自己解開的?
“你這人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你不是說任我懲罰的嗎?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居然解開領帶!”
如果可以話,華箏想綁他個*。
雖然這很不切實際,想想總行吧!但也沒想到他自由的那麼快。
只要詹艋琛一靠近,她就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力在滋生。
那華箏渾身不自在,想逃離。
“我說讓你捆綁,可沒有限定時間,而且晚飯我確實沒有吃,現在正餓着肚子,我在想,是不是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呢!”
詹艋琛看着她,站在她面前,籠罩般的俯視。
“都說了是懲罰,就算餓肚子,你也得忍着。”華箏說。
由於詹艋琛站在她面前那麼近,感到無端的危險在迫近。
她本能地想往後退,可她是坐在*上的,往後退的話,也是*。
而*是個*的名詞。
它也不僅僅是用來睡覺那麼簡單。
不是華箏非要將*想的如此邪惡。
實在是因爲她屢受詹艋琛的迫害。
所以華箏靈機一動,剛想站起身,就被詹艋琛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華箏緊張的看着上方的人:“喂!詹艋琛,你幹什麼呀!”
“我說了肚子餓,總要找東西填飽肚子吧?你可是眼下最好的食物,你說呢?”
詹艋琛眼裡帶着邪肆,和熾熱。
“不行不行,你還是去吃飯吧!”
華箏慌張地說。
吃她哪能填飽肚子,這明擺着是詹艋琛想爲自己發泄,*的藉口罷了。
詹艋琛眼眸沉着,不急不躁的,看着她說:“不碰你也可以。”
真的可以?華箏一喜,但眼光又帶着疑惑。
“剛纔和誰在通電話?你又在想什麼?”
詹艋琛似是無意的一問,又像一把利劍,正中要害!
“只是一個同事,她問我給東方時刊寫稿子的事。”
華箏努力壓制着心慌,不讓自己看起來做賊心虛。
“真是不夠老實。”
“我……我說的是真的,你要不相信的話,我電腦裡還有今天下午傳過去的稿子,給你看就是了。”華箏說。
“我寧願相信我的直覺。”
“什麼……直覺?”華箏因不夠淡定,言語之間少了自然。
“你撒謊的直覺。”詹艋琛淡然而危險的說。
華箏心口一駭,愣愣地望着他,說:“我沒有……”
“別說話。”
詹艋琛的一根手指壓在華箏的脣瓣上。炙熱,帶着屬於他的強勢氣息。
碰觸的一瞬間,讓華箏差點停止了心臟的跳動。
這種舉動,就好像詹艋琛已經看透了一切,無需她再多說一個字的樣子。
確實如此,詹艋琛如果想知道一件事。如何去判斷,看一個人的眼神就知道了。
華箏對他撒謊沒關係,但是爲了誰而撒的謊,那他就不會太高興……
詹艋琛將壓在華箏脣瓣上的手指移開,然後低下臉龐,將脣瓣緊密的貼在一起。
華箏沒敢動。
甚至詹艋琛撬開她的牙齒,她也極力配合。
她覺得詹艋琛的行爲非常的危險,雖然沒那麼粗暴,卻好像隨時隨地都能在人的肌膚上割上一刀,深可見骨。
沒一會兒,房間四處就蔓延着深深的喘息聲,和抑制不住的低吟。
華箏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分離破碎。
不知道此時是何時。
不知道自己是誰。
更看不清在她身體上方的人是誰。
華箏狼藉着身體,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侵犯着她的理智,腦袋裡瞬間一陣空白。
然後嗚咽着弓起身,叫着:“總編救我……”
詹艋琛猛地停下動作,擡起陣陣陰冷的眼眸,看向在大口喘息的人。
低沉沙啞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的可怕:“你在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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