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咱們只要不動聲色的等着周揚和王嘉澤來巴結就好了,其他的什麼也不用做,”秦辰笑着點頭說道:“然後。咱們只要親近一方,冷落另一方,就可以看着周揚和王嘉澤幹架了。”
“嗯。那秦辰你覺得咱們是親近周揚好呢,還是親近王嘉澤好?”雷雨薇聽了秦辰這話,點頭問道。
“當然是周揚了,”沈浪不等秦辰說話,便先喊道:“畢竟當初周揚也算幫過咱們狼幫,所以親近他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錯,我們最不需要的就是這個理所當然。”秦辰卻是搖頭說道:“如果咱們都覺親近周揚是理所當然,那王嘉澤會不會也覺是這樣呢?如果王嘉澤也這樣認爲的話,那你說他還怎麼記恨周揚?他倆也就打不起來了。”
我一聽,便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王嘉澤?”
“對,我們就是要親近王嘉澤,而冷落周揚,”秦辰笑了笑說道:“周揚肯定也會覺得自己幫過咱們,那咱們一定和他的關係更近些,可我們偏不。我們偏要讓他知道我們和王嘉澤關心更親近,那你們說他的心裡能好受嗎?但他肯定不敢得罪有着青幫背景的我們,所以一定會遷怒到王嘉澤的身上,這樣的話兩個人也就很容易打起來了。”
聽秦辰說完了以後,我使勁一點頭,笑着對秦辰說道:“成,都按照辰哥你說的辦,我真是太慶幸了,能得到辰哥你的幫助,如果還跟你爲敵的話。恐怕我們狼幫根本就沒有翻身之日了吧?”
我這話說完了,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然後雷雨薇又是說道:“但我們現在擁有了秦辰,將來的狼幫一定會越來越強大。”
“嗯,一定會!”我們三個都對着雷雨薇重重點點頭說道。
接下來我們就是按照計劃行事,只等着周揚和王嘉澤上門來巴結,但同時的,我們也沒有對農承誠那裡放鬆警惕,一樣在密切注視着他那邊的動靜。盡肝豐弟。
農承誠雖然在我們的酒會上吃了虧,但他們農家確實不會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跟青幫大佬的沈昊天動怒,而農承誠和我之間的仇怨,無非是在安雅詩的身上,可安雅詩畢竟被他們農家控制着,無法離開他,所以他自認爲自己是贏家,不會對我先動手。
至於周揚和王嘉澤那邊。真的是如同秦辰所說,隔三差五的就來找我,不是跟我一起去水房抽菸,就是請我喝酒的,當然了,每次見了我,他倆都免不得要跟我打聽青幫的事情,看那個樣子,能不能進青幫,已經成爲了他倆的頭等大事。
不過我就按照秦辰的計劃行事,每次他們找我,我大多數都是和王嘉澤在一起,卻很少和周揚在一塊,慢慢的時間長了,這兩個人都能感覺的出來,我對王嘉澤的態度更親密些,而對周揚不是很好。
這當然會讓王嘉澤興奮的不得了,找我更加頻繁,而周揚卻是越發的皺眉苦臉,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天晚上放了學,我還沒有出教室,王嘉澤已經和秦辰走進了我們班,然後王嘉澤親熱的就跟我打了聲招呼說道:“毅哥,晚上沒事吧?”
“哦,沒什麼事啊,”我笑着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秦辰說道:“你倆一起下來,找我有事?”
聽我這麼問,秦辰點了下頭,笑着答道:“呵呵,王會長先是找了我,然後讓我和他一起來找你,說是晚上要請咱們喝酒呢。”
最近王嘉澤經常請我喝酒,而我每次也從不拒絕,所以王嘉澤覺得已經跟我無比親密,當時一等秦辰說完了話,便摟着我的肩膀說道:“走吧,毅哥既然沒事,那咱們兄弟就好好喝一頓,你說你想吃什麼吧,隨便點。”
我和秦辰對視一笑,點頭說道:“好啊,我吃什麼都行的,關鍵是能和王會長一起喝酒,實在很痛快,每次喝的也都很高興。”
王嘉澤一聽我這話,當時更加喜笑顏開的就要跟我和秦辰一起往外走,可就在我們還沒走出教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周揚領着侯傑也進來了。
當時周揚一進來,就看到王嘉澤摟着我的肩膀有說有笑的往外走,不由趕緊攔住了我們,對我說道:“周毅兄弟,你這是要幹嘛去?我找你還有事呢。”
我心裡當然明白周揚找我的目的,其實和王嘉澤是一樣的,無非也要請我喝酒罷了,但我卻還是裝作糊塗的問道:“哦,揚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周揚看了一眼王嘉澤,猶豫着有些不想說的樣子,秦辰此時一見,趕緊說道:“揚哥有什麼就說好了,咱們三家都是攻守同盟的關係,大家都不是外人。”
秦辰這麼一說,周揚才一點頭,對我說道:“周毅兄弟,我來呢,是想請你一起喝酒的,怎麼樣,賞個光吧?”
一聽這樣說話,我趕緊做出一副爲難的表情看了看王嘉澤,而那王嘉澤此時也不等我說話,直接朝着周揚笑道:“揚哥啊,你來晚了一步,毅哥已經答應了要和我去喝酒,所以對不起了,你還是改天在約毅哥吧。”
“又是你?”聽王嘉澤說完了以後,周揚不由的臉色一怒,指着王嘉澤喊道:“你都已經請了周毅多少次了?可我還一次沒請他呢,不行,這次你讓讓,我請周毅喝酒。”
“呵呵,揚哥你這話可就不講理了,什麼事情都講個先來後到吧?”王嘉澤也不跟周揚急眼,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也看到了,明明我先請的毅哥,哪有你一來,就讓人家毅哥跟你走的道理。”
“艹,我不管這個,我就知道周毅已經每次都跟你喝酒,可卻沒跟我喝過一次,”周揚此時氣哼哼的對着王嘉澤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看向了我,臉上雖然還是氣憤,但語氣卻明顯降低的說道:“周毅兄弟,你自己說吧,你是不是也該跟我喝一回酒了?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這個嘛······揚哥啊,你可真的有點爲難我了,”我忙做出一副左右爲難的樣子說道:“我當然也想跟你去喝酒了,可現在確實是王會長先來找的我,而且我也答應了他,你看你總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
“好,既然你也說了,你願意跟我喝酒,那今天你就不許跟我走。”周揚此時顯然是耍起了無賴,直接上前就拉住了我的隔壁,夾在自己的咯吱窩,拉着我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你是我硬拽走的,這跟你沒關係,也就算不上言而無信了,誰要敢這麼說你,就讓他找我周揚。”
聽周揚耍起了無賴,我心裡暗自好笑,但臉上卻是一副無奈爲難的樣子,連聲說着:“這樣不好,這樣不好啊······”
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我腳下卻還是跟着周揚就出了教室,當時王嘉澤一見,立馬就急眼了,對着周揚就罵:“我艹,周揚你還敢搶人?毅哥明明已經答應了我,你tm算哪根蔥,敢跟我搶人?”
嘴上這樣罵着,王嘉澤便邁開步子朝着我和周揚追了上來,不過那周揚的跟班侯傑卻立馬就攔住了王嘉澤的去路,然後還嬉皮笑臉的說道:“王會長,你看你這就不應該了,你都請了毅哥很多次了,就算讓,也該讓我們揚哥和毅哥這兄弟倆喝喝酒了不是嗎?”
“我是尼瑪!”王嘉澤一見侯傑竟敢攔着自己,立馬大怒,擡腿就是一腳,當時就把侯傑給踹坐地上了,還指着他罵道:“你算tm老幾,也敢攔我,敢跟我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