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竟然給我發了一張好人卡!
有人說,被女生髮了好人卡,就代表着徹底沒希望了?!
直到蘇菲早就回了教室,我卻依然捂着自己脆弱的心口,無法從那痛苦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嘴裡只會反覆的唸叨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這個農承誠咋會認識麻雷子?”此時的沈浪也是一臉稀裡糊塗的模樣,撓着腦袋在那嘟囔着。
“農承誠不是高二的嗎?”二胖這個時候對沈浪說道:“薇姐也是高二的,那他們倆認識也應該啊。”
“艹,老子說的不是這個,”沈浪揮手拍了二胖腦袋一巴掌,說道:“這個農承誠跟麻雷子認識很正常,可他怎麼會知道麻雷子是我姐?聽他的意思,還知道我和麻雷子的關係不好,那就說明他和麻雷子的關係不一般啊。”
“哦,還真是。”二胖恍然的點了點頭說道。
“行了,浪哥,二胖,快上晚自習了,你們看看毅哥這樣,趕緊帶他回班吧。”田雞這個時候對着沈浪和二胖說了一句。
一聽田雞這話,他們三個趕緊拉着失魂落魄的我回了班。
在走進教室的時候,我看到蘇菲又在發短信,臉上洋溢着羞澀的笑容。
原來蘇菲重新穿上了超短裙,重新拾回了當初的嬌豔,不是因爲我,而是因爲那個農承誠!
可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還有,那個農承誠究竟是什麼來頭?
最重要的,蘇菲和這個該死的農承誠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一連幾個問號在我的腦子裡跳了出來,我連忙回頭看向田雞,對着他就問道:“說,農承誠是高二幾班的?他什麼來頭?蘇菲他倆咋認識的?”
田雞最喜歡打聽小道消息,所以這些事我第一個就是想到問他,可我的話一問完了,田雞當時就張大了嘴,然後一臉苦瓜相的說道:“毅哥,我也不是神,雖說我是愛打聽點八卦,可咱們纔開學沒多久啊,我的消息途徑也僅限於高一年級,高二往上的事,我哪兒知道去呀。”
“那你就快tm去高二給我打聽。”我一把薅住了田雞的衣領子,使勁搖晃着他喊道。
一看田雞被我晃的眼睛直轉圈,沈浪趕緊把我手給拽開了,然後對我說道:“我艹,毅哥你別抽風了,田雞就算打聽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事啊。”
沈浪這麼一說話,我才冷靜了點,看向田雞說道:“不好意思啊,激動了。”
“我沒事,倒是毅哥你,”田雞搖了搖頭對我說道:“要我說,你就算了吧,蘇菲都那麼說了,而且那個農承誠也確實挺······優秀的,你恐怕真的沒戲了。”
田雞說完了,二胖也點着頭說道:“是啊,毅哥,算了吧,好女人有的是,幹嘛就認準蘇菲了呢。”
其實我也知道田雞和二胖是爲我好,可我這人天生就是認準了的事就要走到底,而且我也不甘心,我爲了蘇菲改變,爲她做了那麼多,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還要看着她撲進其他男人的懷抱······
不行,不能想,一想我的心就疼!
“老子不服!”我對着二胖和田雞發着狠說道:“剛纔你們聽到了吧,蘇菲說了,她想過要跟我在一起的,就是半路殺出了農承誠這個王八蛋,她才移情別戀的,不行,老子能打敗李佳辰,就不信弄不過這個農承誠。”
二胖和田雞都是一臉不抱希望的看着我直搖頭。
“毅哥,也別這麼罵人家,不管怎麼說,剛纔是他幫了咱們。”沈浪這個時候笑着對我說道:“不過,只要毅哥你想做的,我們兄弟肯定是全力支持你。”
二胖和田雞又是一起點了點頭,我趕緊一把抓住了沈浪的手,直勾勾的看着沈浪說道:“浪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你趕緊幫我去問問薇姐,這個農承誠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我艹,你個大玻璃放開我!”沈浪使勁打了個哆嗦,瞬間就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去,然後又苦笑着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麻雷子的關係,我能去問她嗎?再說我就真問了,她也不會告訴我啊。”
一聽沈浪這話,我知道逼他也沒用,不由的就趴在了桌上,沈浪推了我一下,小聲說道:“毅哥別灰心,咱們再想其他辦法唄。”
“別理我,讓我去死。”我沒動彈,這樣說了一句,就不再搭理他們,獨自享受着還沒戀就已失去的痛苦。
晚自習我始終趴在桌上,看着前邊的蘇菲不停的發着短信,那心啊,都涼到了腳後跟,可苦思冥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該怎麼追回她,最終只能發狠的想着,打掉農承誠,讓蘇菲對他死心。
可這個農承誠連瘋狗都要對他敬讓幾分,這說明他的背景很厚,哪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們是高一新生,對高二和高三的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俗話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況且現如今我們兄弟四個依然勢單力薄,一個瘋狗都讓我們還不知怎麼應付,又能拿什麼去對付農承誠呢?
目前我們最應該關心的問題,還是怎麼形成自己的勢力。
下了晚自習,我們兄弟四個一起往宿舍走,就一直討論爲什麼這些天沒有一個人要跟着我們混,直到進了寢室還在說。
正好我們進了屋後,徐凡也在,他一聽我們的話,趕緊去把門給關上了,然後神秘兮兮的小聲對我們說道:“你們說的事,其實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我們一愣,不由問道。
“就是沒人跟你們混這件事唄,”徐凡又瞅了一眼門口,小聲說道:“其實這是因爲有狗哥給你們搗鬼。”
“瘋狗?”我一聽,不由皺起了眉頭說道:“他能搗什麼鬼?”
“知道那天在狗哥宿舍,他爲什麼放你們走了嗎?”徐凡嘆了口氣說道:“那是因爲他就想看着你們和李佳辰自相殘殺,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其實你們剁李佳辰手指頭的那天,狗哥就帶着人在外邊藏着呢。”
“什麼?”一聽這話,我們四個都是大吃一驚,隨後我又連忙說道:“到底咋回事,你仔細說說。”
徐凡嚥了口唾沫,就仔細跟我們說了經過,原來瘋狗一直有心要滅了李佳辰,可是他知道李佳辰的勢力不比自己小,所以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在知道我們要對付李佳辰以後,他就想到了先讓我們四個跟李佳辰拼,自己在後面撿便宜。
其實瘋狗沒對我們抱有希望,他只是想我們四個先亂了李佳辰的陣腳,然後趁機再給李佳辰一擊,可沒想到我們四個人就廢了李佳辰,而且當時也驚動了學校,所以他就沒再出現。
但是過後,瘋狗知道李佳辰住了院,便立刻叫他的人散佈消息,說李佳辰徹底廢了,高一如今他一人獨大,如果想混的,都要跟着他,所以纔沒有人來找我們兄弟四個。
聽徐凡說完了以後,我們四人才恍然大悟,不過沈浪卻突然一把就薅住了徐凡的衣領子,怒聲罵道:“我艹,這都幾天了?你既然早就知道,爲什麼不通知我們?”
“浪哥,真不怪我,”徐凡趕緊解釋道:“狗哥知道咱們的關係,所以你們打李佳辰的那天,他就沒帶我,後來他擴大勢力的時候,也警告過我,不許我跟你們說。你們也知道,我畢竟是跟着狗哥混的,而且我以爲你們只是想找李佳辰報仇,沒想往大了混,所以就沒說,這不是剛纔你們進來了,我才趕緊告訴你們了嗎?”
一聽這話,沈浪才鬆開了徐凡,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住了,兄弟。”
徐凡搖了搖頭,而我又是思忖着說道:“可也不對啊,就算瘋狗拉攏人,就這麼兩天,他就能把人都拉走嗎?不至於一個人都不來找我們吧?”
“毅哥,這你還不明白嗎?”徐凡又是說道:“咱們高一開學時間不長,到底有多少混子我不知道,可只要是露出頭的混子,無非就在兩個陣營裡頭,一個是狗哥,一個是李佳辰,你們把李佳辰手指頭給剁了,那麼李佳辰的人就算想跟着你們,是不是心裡還得琢磨琢磨你們會不會收啊?”
“嗯,有點道理,你繼續說。”我點了下頭說道。
“那麼正好這時候狗哥收人,而且你們不知道的是,他這次還正兒八經的插棍兒立旗了,自己做了大棍兒,有了名號,招攬人不就更容易些嗎?”徐凡說着話,又偷看了一眼沈浪,有些難以啓口的說道:“而且······而且······”
“而且啥,你說呀。”沈浪一看,着急的催道。
“我說了,浪哥你別生氣,”徐凡先是這樣說了一句,見沈浪點了下頭,又說道:“其實狗哥收人,有一個人幫了大忙。”
“誰?”我們四個異口同聲問道。
“就是4班那個韓雪豔,”徐凡搖頭苦笑了下說道:“韓雪豔本來是李佳辰的對象,後來跟了浪哥你,可浪哥你又把她甩了,她一氣之下跟了狗哥,你也知道,這娘們畢竟跟過李佳辰,和李佳辰的人都認識,有她從中說話,那李佳辰的人還不都去跟了狗哥啊?”
一聽這話,我們都看向了沈浪,眼神裡全都一個意思,這就是不負責任的代價,紅顏禍水啊!
沈浪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後又怒聲罵了句:“這個小婊砸!”
我們也不能去怪沈浪,目前只能是想對策,我琢磨了一下,就問徐凡:“瘋狗插棍兒立旗,用的什麼名號?”
“還能是什麼,瘋狗幫唄。”徐凡搖頭笑道。
“嗯,看來我們一開始只是等着別人上門是錯了,要想有自己的勢力,還得是主動收人,就像瘋狗那樣,讓人知道我們的明確目的,”我認真說道:“既然瘋狗能插棍兒立旗,那我們爲什麼不能?我不信人都被瘋狗拉走了,所以我們也該打出自己的名號,跟他搶人!”
我的話說完了,沈浪他們都點了點頭,可還沒等他們說話,突然我們寢室的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隨後就見瘋狗竟然帶着一大幫人出現了,然後他一臉獰笑的對着我們說道:“好啊,那我倒要聽聽,你們打個什麼名號,怎麼跟我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