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苗世家.大禹治水

帝堯三十四年,堯崩。百姓悲哀,如喪父母。三年之內,四方各地沒有人奏樂,爲的是悼念帝堯。人們選做舜爲天子。舜讓丹朱,但天下歸舜。

舜正式爲帝,都於蒲阪,建立虞國。

舜謀於四嶽,闢四門,明通四方耳目論帝德,行厚德,遠佞人,則蠻夷率服。

此時禹、皋陶、后稷、夔、龍、倕等等人士自堯時而皆舉用,但未有分職。於是舜命禹擔任司空,治理水土;命皋陶任“士”,執掌刑法;命垂擔任“共工”,掌管百工;命夔爲樂官,掌管音樂和教育;命龍擔任”納言”,負責發佈命令,收集意見。通過這樣的整頓,庶績鹹熙,各項工作都出現了新面貌。

禹是鯀的兒子,但是比他的父親德行能力都強多了,爲人謙遜,待人有禮,做事認真,生活簡樸。舜並不因他是鯀的兒子而輕視他,而是把治水的大任交給了他。

禹也是一個賢良的人,他並不因舜處罰了他的父親就嫉恨在心,而是欣然接受了這一任務。他暗暗下定決心:“我的父親因爲沒有治好水,而給人民帶來了苦難,我一定努力再努力。”

他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重大的職責,哪裡敢懈怠分毫。

舜考慮到這一特殊的任務,又派賢臣后稷和他一道,“協助”他的工作。

當時,禹剛剛結婚才四天,雖然他與他的妻子是政治聯姻(禹爲夏后氏首領,妻子爲塗山氏之女),但仍很恩愛。

不過他妻子也是是一位賢惠的女人,識輕重,同意丈夫前去,禹灑淚和自己的妻子告別,就踏上了征程。

禹帶領着后稷和一批助手,跋山涉水,風餐露宿,走遍了當時三苗的山山水水,窮鄉僻壤,人跡罕至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禹感到自己的父親沒有完成治水的大業而空留遺憾,而在他的手上這任務一定要完成。他沿途看到無數的人民都在洪水中掙扎,他一次次在那些流離失所的人民面前流下了自己的清淚,而一提到治水的事,相識的和不相識的人都會向他獻上最珍貴的東西,當然他不會收下這些東西,但是他感到人民的情意實在太濃太濃,這也倍增了他的決心和信心。

禹左手拿着準繩,右手拿着規矩,走到哪裡就量到哪裡。他吸取了父親採用堵截方法治水的教訓,發明了一種疏導治水的新方法,其要點就是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夠順利地東流入海。禹每發現一個地方需要治理,就到各個部落去發動羣衆來施工,每當水利工程開始的時候,他都和人民在一起勞動,吃在工地,睡在工地,挖山掘石,披星戴月地幹。

他生活簡樸,住在很矮的茅草小屋子裡,吃得比一般百姓還要差。但是在水利工程他又是最肯花錢的,每當治理一處水患而缺少錢,他都親自去爭取。

他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有一次他治水路過自己的家,聽到小孩的哭聲,那是他的妻子剛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多麼想回去親眼看一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一想到治水任務艱鉅,只得向家中那茅屋行了一個大禮,眼裡噙着淚水,騎馬飛奔而走了。

他治水講究的是智慧,如治理黃河上游的龍門山就是如此。龍門山在梁山的北面,禹將黃河水從甘肅的積石山引出,水被疏導到梁山時,不料被龍門山擋住了,過不去。禹察看了地形,覺得這地方非得鑿開不可,於是禹決定集中治水的人力,在羣山中開道。艱苦的勞動,損壞了一件件石器、木器、骨器工具。人的損失就更大,有的被山石砍傷了,有的上山時摔死了,有的被洪水捲走了。

可是,他們仍然毫不動搖,堅持劈山不止。在這艱辛的日日夜夜裡,禹的臉曬黑了,人累瘦了,甚至連小腿肚子上的汗毛都被磨光了,腳指甲也因長期泡在水裡而脫落,但他還在操作着、指揮着。在他的帶動下,治水進展神速,大山終於豁然屏開,形成兩壁對峙之勢,洪水由此一瀉千里,向下遊流去,江河從此暢通。

因爲龍門太高了,許多逆水而上的魚到了這裡,就遊不過去了。許多魚拼命地往上跳,只要能跳龍門,馬上魚就變成了一條龍在空中飛舞,這就是我們後人所說的“鯉魚跳龍門”。

帝舜七年,龍門一事解決,標誌着治水任務大體已經完成,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地方沒有處理清楚,“大災厄”時期也即將結束。

舜的身體情況也隨着時間流逝變得不好了起來,而且他的兒子商均也不成材,他曾經用堯的老辦法,用圍棋去改善,但結果卻與丹朱一樣失敗了。

在這時,舜聽聞了禹治理黃河的事蹟,便豫薦禹於天,將他立爲下一任天子....

————————

正當三苗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時,東西兩方也開始了異動。

禹治理好黃河後,黃河不再經常有洪水。

東邊,黎國第四任君主黎益率衆走下聖山,建立城池,繁衍人口。

黎國實力開始復甦。

黎益在弱小之時沒有貪功冒進,貿然突入中原,而是積極與鄰國交好,獲取如今勢力情報,尋覓機會重建黎國霸業體系,而且黎益積極擴大領土,在一些還是會有洪水侵襲的地方也治理着洪水,並根據當地地勢低窪的特點,教給民衆種植稻穀,發明了鑿井技術,解決灌溉問題,促進了農業的發展。

西邊,玄武氏迴歸故土——渭水盆地,聯繫上了南邊的蜀山氏首領,也是三苗火正“子契”。

子契見氣候開始恢復,知道黎國必將捲土重來,勢不可擋,爲了示好與從龍之功,便積極幫助玄武氏建立城池,爲黎國歸來做準備。

———帝舜十三年—————

帝舜在南方巡守時,死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山,稱爲“零陵”。

禹結束了十三年的治水,匆匆迴歸中原,繼承天子之位,在他的手下咆哮的河水失去了往日的兇惡,馴馴服服地平緩地向東流去,昔日被水淹沒的山陵露出了崢嶸,農田變成了糧倉,人民又能築室而居,過上幸福富足的生活,黎國也不例外。

經過彗掃天宮後晉升爲福地洞天的泰山(五嶽都是如此)散播的靈氣將泰山附近變得鳥語花香,土地肥沃,黎人更是身強力壯,黎國迅速恢復到了之前的水準。

三苗內部政權更迭無暇顧及,黎益在這期間成功打通前往西方道路,與玄武氏蜀山氏取得聯繫。

此時大禹爲確立自己地位,舉行塗山之會,召集諸侯,而在治水過程中的第一功臣防風氏首領在路上正好遇到洪水,爲了救助災民失期後至,禹殺而戮之,一方面是爲了除掉這位功高震主的能臣,另一方面殺雞儆猴,讓各個部落的首領自然見禹而膽寒,不敢自行其是,乖乖遵從他的命令。

消息傳到防風國,防風人怒而起義,反抗大禹,可是大禹早就安排妥當了,附近早就已經安排好軍隊,時刻準備滅亡防風國,防風人連家門口都沒出,就被打了回來。

黎益見時機已到,召集國人討伐三苗,三苗猝不及防,被東西夾擊,防風國見此也開始反撲,苦苦支撐七十天後,苗師大敗,禹見大勢已去,帶領夏后氏向黎國投降,他們被放逐到三危,而三苗殘餘南逃至丹水以南,放棄中原淮北地區,此後史料不再出現。

三苗消亡。

在政局穩定之後,黎君益才正式帶上王冠,宣佈稱王,黎朝正式建立。

黎王益一統盤古大小部族,將盤古大地分劃成九州(徐州、冀州、兗州、青州、揚州、荊州、梁州、雍州和豫州)。

爲控制中原,乃至天下,他將自己的親信部族遷至華夏之中央——豫州,而國都遷至洛陽,把本地強大氏族遷走,分封黎姓宗親到各州各地去,直接控制或者制約本地部族。

在中原十分強大的斟鄩氏族,就被遷到了原本黎國的中心地帶——海岱地區,被以赤巨氏、黃祿氏爲首的黎國氏族輪流“照顧”。

封賞在討伐三苗有功的氏族:蜀山氏爲梁州州牧,玄武氏爲雍州州牧,防風氏爲揚州州牧。不過黎王益似乎不放心他們,命他們帶上家屬,每幾年就要來洛陽覆命。

此外,對玄武氏以夏國遺留人口衆多不好管理中原爲理由,在中原強制遷走了一個強大氏族“有扈氏”,既能令他們制約玄武氏,又能減少黎國對豫州的行政負擔。

而對蜀山氏,由於蜀道太難走了,黎王益只能在本地培育了一個叫做“蠶叢氏”的部族,蜀山氏察覺到了黎王的行爲,但卻裝傻充愣,明面上什麼也不幹,乖乖聽從黎王命令,坐視蠶叢氏做大,降低黎王的警惕,暗地裡與蠶叢氏互通有無,結爲兄弟之盟,與各州州牧眉來眼去,甚至將手伸向豫州....

爲了安撫當地強大的部落,收穫人心,也向他們給予官職:封有窮氏爲兗州州牧,有虞氏爲徐州州牧等等。

規定豫州爲甸服,即爲天子服田役納谷稅的地區:緊靠王城百里以內要交納收割的整棵莊稼,一百里以外到二百里以內要交納禾穗,二百里以外到三百里以內要交納穀粒,三百里以外到四百里以內要交納粗米,四百里以外要交納精米。

豫州以外五百里的地區爲侯服,即爲天子偵察順逆和服侍王命的地區:靠近甸服一百里以內是卿大夫的采邑,往外二百里以內爲小的封國,再往外二百里以內爲諸侯的封地。

侯服以外五百里的地區爲綏服,即受黎王安撫,推行教化的地區:靠近侯服三百里以內視情況來推行禮樂法度、文章教化,往外二百里以內要振興武威,保衛黎王。

綏服以外五百里的地區爲要服,即受天子約束服從天子的地區:靠近綏服三百里以內要遵守教化,和平相處;往外二百里以內要遵守王法。

要服以外五百里的地區爲荒服,即爲天子守衛遠邊的荒遠地區:靠近要服三百里以內荒涼落後,那裡的人來去不受限制;再往外二百里以內可以隨意居處,不受約束。

確立一般等價物“貝殼”爲錢幣,使交易便利。

確立並傳播奴隸制,避免有些部落戰爭後失敗部落被直接屠殺,保留勞動力。

黎朝將一些罪大惡極的三苗人貶做奴隸,組建奴隸工團,兵團,大大加強黎初生產力,戰鬥力。

廢除禪讓制,確立長子繼承法,黎益立長子大廉爲太子。

對雙修功法採取嚴厲審查,採取打擊摧毀政策。

黃帝留下的雙修傳承幾乎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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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其一那是黎朝政治正確:與黃帝敵對,黃帝御女三千的行爲,令雙修—派被定爲黃帝一派,不過大部分雙修者也的確如此。

其二制度:黎朝習慣法原始粗魯,有殘忍的酷刑,導致那些雙修主義者一律折磨至死,老人少有活口,新人不敢入學。

其三社會風俗:九黎本就有男女平等的傳統,黃帝這種雙修被認爲性別歧視,男尊女卑、女尊男卑這些觀念被黎人不恥,黎朝建立後進而這—思想擴散給天下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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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年後,黎益崩,黎大廉繼位,延續父親政策,終於華巫二族在歷經千年後放下成見,文化交融,不分彼此,造就盛世。

史稱“益廉之治”,可謂一則美談。

太史公曰:黎益力挽狂瀾,奮起直追,最終黎朝終成,天下歸一。有道是幸出賢王平瀾濤,振靡隆興展宏圖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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