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彬……”
我聽見了她十分恐懼的一聲呼喊。所以,趕緊就朝着她的房間去了。
房間的門打開。
就看見她的身上穿着輕而薄的衣服站在房間裡面,看起來一副很害怕,很害怕的樣子。
我身上,這個時候,也是穿着睡覺時穿的衣服。
她不管不顧的朝着我撲了過來。
身上那尤爲突出的柔軟就蹭在我的身上。我只感覺熱血往身上的某一處,瘋狂的涌過去,我有一種完全招架不住的感覺,但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去想這種感覺的時候啊,現在,我更應該在乎的是,她在害怕什麼啊。
“怎麼了,小鳳?”
“有鬼啊,玄彬,你這個房間有鬼。”
我僅僅就只是聽這一句話,就已經弄明白了,這女人,現在就是在裝了。
有我在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那些鬼,要有多大的膽子,纔敢到我這個有史以來最強的國師面前來晃盪?難道不怕灰飛煙滅嗎?
這不過,也就僅僅是她來親近我的藉口了。
算了,算了。她想要親近我,抱着我,那就由着她吧。
但是,現在天這麼冷,她晚上穿這麼點兒,就有點兒不值得原諒了。
“我們先把衣服穿上了再說好不好?你相信,有我在這兒。什麼鬼我也可以找出來的。”
她嘟囔的把衣服穿上。
“玄彬,快來抱着我,人家怕怕。”
還真是越來越矯情上了啊。
剛剛沒有揭穿她,她就越演越上癮了。
不過。就是想要我去抱着。
那我抱着就是:“好了,這屋子裡面,什麼都沒有了。你現在好好的早點休息。”
她拉着我的手,將被窩掀開:“我們一起睡好不好嘛?”
節操呢?
她的節操怎麼就不知道稍微撿起來一下呢?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已是不妥。現在,要是還跟你睡的一張牀上,那你的清白,可就完完全全的毀了啊。”
“都已經不妥了。一起睡又怎麼樣嘛。”
就是啊。
反正就已經不妥了。
一起睡能夠怎麼樣啊?
我上了她的牀。這牀上了之後。除了抱着睡之外,我們也沒有發生什麼。
可第二天。這院子裡面的人,不管的男女老小,在看着我和她眼神的時候,都有些怪異。
“她們這是怎麼了?”
我問一邊的陳鳳。
陳鳳正喝着廚房爲她燉的十全大補湯,然後說:“今兒你是從我屋子裡面出來的,所以,大家都以爲,我和你做了那夫妻之間的事情。所以,大家的眼神纔會格外的火熱一些。”
我問她:“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了。現在這個黑鍋你已經背上了。我們要不要把這個關係給坐實啊?”
“我從你屋子出來,這事情是誰傳播出去的?”
她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對不起了啊。謠言好像是我傳的。可我現在傳都已經傳了,你要拿我怎麼樣啊?”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說:“不拿你怎麼樣。”
“我還以爲你會一氣之下,坐實關係呢。沒想到是這樣的。我太失望了。”
“說半天,你就是想要我和你把關係坐實了是不是?”
我把和她之間的距離給拉近了一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芳香。
平常那麼熱愛耍流氓的一個人,現在倒是稍微愣了一下,身體甚至往後傾斜了一下。
我扣着她的腰,將她拽回了懷裡。
這個時候,她才稍微恢復了平常的流氓風格:“嗯,是的啊。”
“那好啊。等天黑。你來我房間。”
她揪着我的衣領,然後說:“想要做這種事情了,又何必等到天黑,想做就做。不過,我們確實可以換一個比較有情趣一點兒的地方發生那種關係的。”
“那你想要到什麼地方呢?”
想了就是想了。
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呢?
更何況,在外人的眼中。我跟她,只怕早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吧。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那就真的沒有必要裝了。
“溫泉。”
“一來就要挑戰這麼高的難度?”
我眯着眼睛看他。我雖然沒有跟別人有過那樣的關係。但是,偶然之間,還是翻到過這方面的圖鑑的。
“難度不高。國師這麼懂。之前的純情不會是裝的吧。實際上,你是不是已經閱過無數女人了?”
我擔心她會誤會我的,所以,連忙解釋:“沒有閱人無數啊。我只是偶然翻過。”
“那這麼說來。國師還是一個小純情啊。是不是還沒有經歷過人事?”
“你經歷過了?”
我啞這嗓子問她。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我看得比較開。我其實,是不反感她在我之前有過男子的。
“我曾經有過一個很深愛的人。你說,我是不是經歷過了?”
我不怕他有過男人,可這種時候,我在聽說他有過很深愛的人,我心裡,除了不舒服,還是不舒服。
“介意嗎?要是介意的話,你可以不碰我的。”
她和平日裡沒個正形的樣子很不一樣。甚至可以說,她現在看起來,太正經了。
“介意是介意。不過,比起這個,我更希望,以後,你愛的人會是我。”
雪白的長袍垂落在了地上。我將她抱在我的懷裡。像是守護着我這一生最珍愛的人。
溫泉池邊。
那雙我從見面開始,就爲之心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正在脫我的衣裳。
而我,也正在脫她的。
這種相互幫忙褪去衣裳的動作,很曖昧。
當我看見她一件衣服都沒有的樣子站在我面前的那個時候,我感覺我已經在吞口水了。
她先下了水,溫泉溫熱的水,蕩着她身上的肌膚。她朝我勾着手指頭。
然後,我就鬼使神差的往下走了。
才一下水,就被她緊緊的給抱着了。
那種肌膚相親,完全親密相貼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她靈動,妖嬈。吐氣如蘭:“你在話本子上面看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用。還不如,讓我來教你吧。”
我想拒絕她。說不要把她之前跟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的技巧用在我的身上,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我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一句來。
很好笑,不是嗎?
完了之後。她的指尖在我某處停留着。
“你剛剛已經說過不行了。可你的手,現在還停留在我的這個上面。是還想要我繼續反應嗎?”
她連忙收了手,然後說:“我們現在可不能夠繼續在水裡面泡着了。一直這樣泡着,不太好。你抱我起來。我們回房間去。”
“好。”
那天,我抱着她走過了國師府的每一個角落,這樣算下來,也算是向府裡關心着我好她事情的大大小小給了一個交代了。
我們坐在屋子裡面,談論了起來:“小鳳,我們現在既然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要不要把夫妻之禮也給辦了啊?”
要了人家的身子,總該給別人一個名分。
這是我觀念。
“玄彬,我不想成親。我們就像現在這樣就好了啊。”
我當時,卻覺得,她不想要跟我成親,是爲了她很愛,很愛的那個男人:“你要是忘不掉那個人,我可以等你。”
“吃醋了啊?我是覺得成親的禮辦起來太麻煩了。而且,我很享受這樣的戀愛時光。不想要被套牢了。”
“你這樣說,那就算是這樣吧。”
“你別不高興。而是我覺得,我心裡有其他男人,還跟你成親,是對不起你。等我心裡只有你的時候,我們再成親好不好?”
“好,我等你。等你心裡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