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劍影,血腥漫天。到處都充滿了兵器相撞,人們驚叫的聲音,這一切,慕容夜雪冷眼旁觀這這一場君凌自我導演的一場戲,當然,她沒有錯過那安定如山的轎子。
正在那些殺手衝向轎子的時候,劉毅帶着一羣殺手順利趕到,瞬間加入了戰鬥的行列,情況徹底逆襲,劉毅帶來的殺手把轎子圍城一圈,剩下的幾十個殺手也讓他們給控制住了。
突然,慕容夜雪看見人羣中的一個男子,那人長相異常平凡,平凡的衣服,平常樣貌,只是那雙異常鎮定的眼神讓慕容夜雪清晰的感覺到了,慕容夜雪眸色一緊。
似是感應到了慕容夜雪幽深的眸光,那人猛地擡頭看向站在窗口的慕容夜雪,陰冷的眸子勾起一抹嘲諷,似是在嘲笑着慕容夜雪是如何也保不住轎子裡的人了。
慕容夜雪心裡猛地一驚,只見那人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猛地飛身而起。
“狗皇帝,去死吧!”
“攔住他!快!攔住!”
“噗!”
“嘀嗒!”這一刻時間是靜止的,慕容夜雪看着擋在轎子前的黑衣人,眸色猛地一緊,那人是?
下方。
劉毅看着胸口中了一劍,還在滴血的冰莫心,眸色一緊,直接一刀刺向那名男子,該死的,竟然還有殺手混入老百姓裡。
“噗!”
那名男子直接一口咬破嘴裡的毒囔,瞬間中毒死亡。劉毅冷眼看着,剛要上前,就看到嗖的一下,影清風就把冰莫心抱走了。咬咬牙,狠狠的瞪了眼轎子,冷聲喊道:“撤!”
慕容夜雪美眸幽深的看着這一切,抿了抿脣,看着走進來的劉毅,冷聲道:“絕殺門,我很不滿意。”
沒錯,慕容夜雪叫劉毅建造的就是殺手行列的‘絕殺門’,而今天,慕容夜雪這也是對絕殺門的一個考驗,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是如此的不警惕,居然連一個突發狀況都沒有察覺到。
“屬下無能,請主子懲罰。”劉毅猛地跪地道。這是他的失職,絕殺門死了十幾人,這是
慕容夜雪頭疼的擺擺手,皺眉問道:“莫心怎麼樣了?”那個擋在轎子前面的黑衣人是冰莫心,慕容夜雪爲這個女孩有着些許的驚訝,她還真是對自己說的話這麼的相信,甚至……
劉毅狠狠的皺了皺眉,道:“影清風把冰莫心抱走了,還沒有消息。”頓了頓,劉毅又皺眉道:“主子,那個冰莫心傷得很重,她……”
慕容夜雪狠狠地一皺眉,既然是影清風把冰莫心抱走了,想必他必定是有什麼辦法的。看了眼劉毅,慕容夜雪冷聲道:“繼續訓練絕殺門,一個月以後,我要見到一把嶄新出鞘的利劍,能夠直捅對方心臟的寒劍。”今日絕殺門死的十幾個人,他君凌遲早要還。
“是,主子!”
慕容夜雪擡頭看着豔陽高照的天空,脣角的笑意更加的意味深長,一個個不簡單的都浮出水面了,這一切,快要開始了。
下午。邪醫谷……
“啊呀!無涯,你能不能速度一點啊!”
“快點啊!快點。等着救命呢!”
影清風一邊拉着眼冒金星的無涯跑着,一邊連忙說道。天!他家的小心心都快要死了,這個無涯竟然還這麼慢騰騰的。
無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天!他這兩天爲主子護法,好不容易纔休息半柱香不到,結果就讓這個傢伙給弄起來了,而且,這百里衝刺的速度,實在是讓他難以消化啊!
“到了,到了,無涯快去救人,快點。”影清風連忙把無涯扔到了冰莫心的牀邊着急的說道。小心心傷得這麼重,也就邪醫谷的能救她了,可是容翊那傢伙還在閉關,萬分無奈之下,自己只能把無涯給拎過來了。
無涯看着牀上躺着的滿身是血的冰莫心,看着她胸前的鮮血,狠狠地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先出去。”
影清風連忙點頭,看了眼躺在牀上氣息微弱的冰莫心,轉身走了出去……
皇宮中。
“郡主,風凌國皇帝的御駕遇到了殺手,有驚無險最重要的是,那轎子裡面的不是風凌皇帝,而是雪影國女皇。”東月一邊給慕容夜雪梳頭一邊說道。頓了頓,又接着說道:“皇上爲表歉意,今晚特設晚宴來招待雪影女皇,還有風凌皇帝。”
慕容夜雪淡淡的嗯了一聲,還真是她猜的那樣呢!,那看來今晚又要熱鬧一番了。
冬月轉身從衣櫥裡拿出一件紅色的衣裙,問道:“郡主,晚上穿這個麼?”今晚可是很熱鬧,想必郡主也會有很多麻煩吧!
慕容夜雪淡淡一笑道:“就穿那件紫色的吧!他們要是真的想找麻煩,就是我穿得再如何,也逃不了。”慕容夜雪有種預感,這次的所謂的宮宴可要比上次好玩多了,她倒是想要見一下他們的手段了呢!
冬月點了點頭,輕聲道:“主子提前吃一顆解毒丸吧!”冬月從小在皇宮長大,見過的宮宴上的陰謀詭計更是多的數不過來,尤其是郡主現在四面楚歌的時候,更是要小心再小心。
慕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給我梳一個簡單的髮髻就好。”
“是。”
邪醫谷,這是一片鳥語花香的仙境。只是……
“無涯,你搞什麼呢!快點啊!”
“哎呀!着急死我了,你可千萬不能讓小心心有事啊!”
“聽見麼了沒,要不然我扣你工資。”
無涯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在那一直說的影清風,嘴角無語的抽了抽,扶額道:“她沒什麼事了。”
一聽這話,影清風立刻連忙說道:“那她現在怎麼樣了?受傷的嚴重麼?快!無涯,快去把你們邪醫谷的清雨露給我拿來,小心心要用的。”
無涯嘴角無語的抽了抽,無語的道:“她根本就沒有受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勢。也用不上什麼清雨露。”
影清風眨了眨眼,開口道:“這不可能啊!她重了那麼深的一劍,而且還流了那麼多的血。”
無涯看了眼影清風,搖了搖頭道:“真是,她的衣服裡面穿着盔甲,那一劍,她只是受了輕傷而已。”
“那她怎麼會暈倒的?”影清風皺眉道。什麼盔甲那麼厲害,居然讓人中了一劍卻什麼事都沒有。
無涯撇了撇嘴道:“是她自己裝暈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