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這個鋼架建築之後,那些木材工人的態度轉變了很多,大都是對張易有些恭敬,還一邊問好一邊將張易帶出去,有些始料未及的張易連忙拉着膽顫心驚的瘋丫頭逃離了這個鬼地方,明顯這個木材加工廠是徐井宏爲了以防萬一用來掩人耳目了,張易很清楚那些工人絕不是一般角‘色’,別看表面一副凶神惡煞的草莽氣息味,其實內心玲瓏得很,因爲他們知道,能夠安全從那個基地回來的人身份絕不簡單。至少和大老闆徐井宏有着不一般的關係。
如果讓張易知道他和徐井宏見面的那個奢華會議室之中暗處有着不下五‘挺’足以將他轟成渣的狙擊槍,那個向下乘坐的電梯之中有着三處引爆裝置,不知心裡會作何感想,當真是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出來。
離開那個鋼架建築之後,張易和黃凝又走向了叢林之中,不過這次他有了徐井宏送給他的路線圖,比之寶叔給他的資料還要‘精’確詳細,從路線圖上當真是複雜無比,當時能夠‘摸’索着湊巧去到那裡,不得不說佔了很大一層的運氣。
原來整個叢林之中有着一套完整的路線通向外面,如果不是徐井宏贈送給他這份路線圖,他都不知道和黃凝要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走出來,順着叢林路線圖,張易拉着一臉依舊興致勃勃,天真‘浪’漫的瘋丫頭朝着外面走去,心裡感慨:人生真他媽像一個超大的幸運轉盤,上面有着各種各樣的獎品,而自己很幸運的轉到了最大的那一份。
在張易和黃凝離開後的地下基地裡,徐井宏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張灰白相間的照片,看得出神,龐憲悄悄來到徐井宏身後,看了一眼像素模糊的照片,輕聲問道:“老師,你在幹什麼?”
徐井宏將照片遞到龐憲手裡:“看看,像誰?”
龐憲接過照片仔細端詳起來,半晌後方才睜大這嘴巴,一臉不可思議,指了指模糊的照片:“剛剛那個小子?”
徐井宏微微點頭:“他就是張裕衡,二十年前我最佩服和願意跟隨一生的一個人,是不是和剛剛的張易很像?”
“像,簡直太像了”龐憲狠狠點了下頭,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喃喃自語道:“莫非.?”
徐井宏微微一笑:“不會有錯了,張易就是張裕衡的兒子,二十年前,我來新加坡之後這小傢伙纔剛剛出生沒多久,而在張裕衡出事之後,王雲風就突然失蹤了,原本我以爲王雲風也死了,但是據我得到消息,當初在張家大宅裡並沒有找到王雲風的屍體,王雲風是個古武學高手,所以我一直存在一種僥倖,剛剛見到張易時,我還不是很確定,直到他說是王雲風這老小子將他養大的我才確定,也只有除了王雲風之外,再沒有一個人在當時那種境地之中將張易帶出來。真沒想到,二十年後還能見到張裕衡的兒子,當初張裕衡惜才之下拉過王雲風這一把的確沒有拉錯,現在,王雲風將他的兒子帶回來了。”
龐憲此時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於徐井宏口中的張裕衡,這麼多年來,他總是在徐井宏口中聽說,每當徐井宏做一種實驗失敗之後總會呆在原地喃喃自語:要是張裕衡還在就好了,以他的智慧和才華肯定能夠成功。又比如每當徐井宏想出一種科學創意,也總會自言自語:說不定這個想法張裕衡早就想到了。
這麼多年下來,經過徐井宏的薰陶,那個已經消失很多年的神秘男子張裕衡已經在龐憲的心裡形成了一個傳說,他很清楚徐井宏有多強的能量,這麼多年能夠被徐井宏念念不忘的男子也只有這一個,所以,對於這個男子當初的成就他是打心底仰望和崇敬。現在徐井宏居然說偶像的兒子就在剛剛還和自己見面聊天,這不得不讓龐憲這個科學新星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思來想去,龐憲最終諾諾道:“可是,他畢竟不是他老子。”
“虎父無犬子,是龍是蛇不是現在可以判斷的,從小在王雲風那老小子的手裡長大能學到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又是一套成天打打殺殺的想法,好苗子都讓這老小子給糟蹋了。”徐井宏瞪了龐憲一眼,有些憤憤道。
遠在蜀中某個地方一個神采奕奕的老傢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孃的,誰在罵我?”
龐憲連忙閉嘴,不再多言,低頭又看向了手裡的照片,照片是灰白相間的,很是陳舊,只是一張半身像,照片上人物的面孔和張易七分形似,三分神似,只是多了一種堅毅的眼神和穩重的成熟,即使是照片,龐憲都覺得有種傲氣凜然的氣勢。
徐井宏站起身來緩緩朝外走去,傳來一陣高深莫測的自言自語:王雲風這老小子不將真相告訴他是對的,張裕衡,放心吧,我會配合他將你兒子培養起來,他是龍是蛇就看你當初有沒有遺傳基因給他了,總之,張家的一切我會用我這條老命幫你奪回來的,哈哈哈.”
“老師瘋了。”龐憲有些心驚膽顫起來。
聖淘沙島是新加坡南部一個著名的旅遊島嶼,每年都會有各國旅客來到這裡,此時張易和黃凝走在暖熱的沙灘上,四周各般外國比基尼美眉的身段讓某個傢伙不斷直流口水,很是後悔來的時候沒有帶個相機,將這大片大片的白‘花’‘花’拍下來,將來這可是可以作爲一個偉大的歷史見證的。
黃凝走在張易身後,很是鄙視的望了一眼前面某個‘色’狼,和他保持一個距離,表示自己和他毫無關係,黃凝小丫頭也穿着一件很是‘精’致的黃‘色’泳衣,雖然沒有比基尼來得震撼眼球,但是她那發育傲嬌的‘胸’脯和雪白的小‘腿’則是羨慕死了一堆堆走來‘胸’部下垂的貴‘婦’。
張易只穿着一條藍‘色’的‘褲’衩,赤‘裸’着上身,帶着個太陽鏡,墨鏡下的眼球不斷在四周掃‘射’,覺得在墨鏡之下那些白‘花’‘花’的貴‘婦’少‘女’都跟沒穿一樣,黃凝很是鬱悶,爲什麼自己就不能吸引這傢伙的眼神呢?非要去看別人?
“喂,大木頭”小丫頭有些抓狂了,叫住了前面的張易。
這個稱呼是在來的路上黃凝給張易封的,說是張易一點情趣都不懂,老是用敷衍的語氣和小看的眼神看她,比個木頭還要木頭,還是個死木頭,所以在思量之下,給了張易一個大木頭的光榮稱號,對此,張易一點不在意。
張易轉頭,望着生悶氣走來的瘋丫頭,扯下太陽鏡問道:“幹嘛,沒看到我在忙嗎?一邊畫圈圈去,別打擾我。”
小丫頭是真發飆了,跑上去一把拉住張易的胳膊,嬌怒道:“難道我還沒那些上了年紀的阿姨好看?”
“你?”張易這纔將疑‘惑’的眼神看着黃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原本得意洋洋叉着小蠻腰的黃凝以爲要得到張易的讚美,結果沒想到張易打量片刻後翻着白眼道:“小屁孩一個,‘毛’都沒長齊,雖然‘胸’是大了那麼點,‘腿’是白了那麼點,但是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啊,勉強算箇中等吧。”
“你?”瘋丫頭小臉微紅,舉着小粉拳怒道:“誰說我‘毛’沒長齊?”
“有本事讓本大爺鑑定鑑定?”張易戴上太陽鏡,壞笑道。
“懶得理你,臭牛氓。”黃凝一張粉嫩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她也是情急之下才說出口的,此時張易一臉壞笑的表情讓她倍受打擊,氣鼓鼓的不理張易,徑直朝着沙灘上的休閒區走去。
“臭牛氓?”張易撇撇嘴,又被這丫頭封了一個稱號。
張易和黃凝是纔剛剛抵達這裡一天的,徐井宏告訴張易,東方柔來的地方就是聖淘沙島,來這裡之後可以藉助龐大的旅遊人羣返回京都市,這樣的安全係數高一點,暗中即使有想要對她不利的人也不敢光明正大對她出手,只要東方柔保持謹慎心,就可以安全回到華夏國,據徐井宏猜測,恐怕現在整個新加坡大多都被那些人佈置了眼線吧。
只不過整個聖淘沙島那麼大,想要找到一個人對張易來說還真有點困難,只能忙中偷閒,欣賞一番異國美眉的美妙身段了。
張易嘿嘿一笑,追着生悶氣的小丫頭,在這‘精’神時刻緊繃的日子裡,也只有在瘋丫頭這裡才能找到一點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