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質問讓她無話可說,他陰沉的眼睛裡布着譏誚。她的胸衣竟是被解開了,鬆鬆地掛在她的肩頭,她的白皙的飽滿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身體裡忽然間就冒出了一把火。
眼神也是越發的邪肆兇狠,他的頭一下子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她的紅櫻桃,白惠低叫了一聲,身體上頓時起了一層的慄。悌
“別,徐長風,別!”她驚喊。
而他卻根本不理會她的驚恐,一手按着她的雙手,一手掐制住她柔軟的腰肢,動作粗暴,她的身上立時傳來疼痛的感覺。眼前的他,根本就像一隻獸。白惠又驚又怕,真怕他接下來會發狠地強要她。徐長風的大手沿着她的腰際向下,口裡陰狠狠地說道:“現在知道怕了?昨晚你不是挺有膽子的嘛!”
他一邊在她身上摸索,一邊不忘了冷冷譏誚她。
白惠的整個身子都暴露在空氣裡了,而他的手又是那麼邪肆地在她身上游走,那手指毫不溫柔。所到之處,一陣陣的讓她驚顫又一陣陣的讓她全身起慄,更一陣陣地讓她感到清晰的疼。白惠心底的驚慌漫延,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她在他的毫不溫柔的進攻下,低叫連連。她想起了那些從雜誌上看到的性/虐待的事情,他會不會也……悌
於是,心底越發的害怕了。連臉都白了,眼睛裡也一下子逼出了淚來。諛
“別,不要了……”她低叫,聲音發顫。而他只是陰沉的眸光看了她一眼,脣角嘲弄明顯。白惠閉了閉眼,她想,她再劫難逃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的大衣早被甩到了牀的一側,手機鈴聲就從那個兜裡發出來,一聲一聲響亮而清脆。白惠猛地睜了眼,眼睛裡仍然掛着晶瑩的淚珠,卻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到他的長眉一緊,重瞳裡已是閃過一抹煩躁之色,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去拿自己的手機。但他的身體卻仍然覆在她的身上,她連逃離的機會都沒有。
還好,那電話裡的人不知說了什麼,他不得不下了牀,拿着手機向外面走去。白惠手忙腳亂地撿起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上。客廳裡傳來那人的說話聲,陰沉而透着慍怒。
“你們給我好好盯着,出了問題,全都他md的給我滾蛋。”
他一向斯文,至少表面上是的,說話從不會爆粗口,但現在也說了髒話了,可見他的心情是極爲煩躁的。白惠緊縮在她的牀上,心頭仍有點慌慌的。徐長風好久都沒有再進來,白惠偷偷往外面看了看,他低着頭,頎長的身形站在客廳裡,正在吸菸。這個傢伙以前沒看到他有那麼愛抽菸的。
白惠心跳平復下來,便不再那麼害怕了,她很感激這個來得及時的電話救了她。要不然,那廝不知道會怎麼樣對待她。想着他那兇狠的眸光,她便害怕。
身上被他所碰過的地方,都是疼的,火辣辣的,白惠低頭瞧了瞧,胸口處已經青了好幾處。別的地方想必也好不了哪兒去。她疼得直眥牙。
外面有門鈴響,白惠想去開門,但看看自己狼狽的樣子,便沒動,而外面的人也沒有動靜,那門鈴便持續地響,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人嗎?收物業費?”
白惠便屏了聲息,快點兒走吧,大姐。
徐長風只在客廳裡吸着煙,也沒應聲,那大姐便真的走了。
白惠輕輕地下了牀,找她的包。進門的時候,他對她連拽帶拖的,她的手包掉門口了。白惠便向外走,去撿她的手包,她想打電話給趙芳,讓她把她的小風給帶回來。
她的身形一出現在客廳裡,徐長風陰沉的眸光便瞄了過來。白惠想起他剛纔的侵略行爲,有點兒憷頭,但還是走過去了,將那躺在地上的包撿了起來。
“芳芳,你現在有空嗎?你去把我的小風給我帶回來。小風就是我的小狗啊!對啊,我跟你說過的。”
徐長風看着他妻子走到裡面屋子去打電話的身影,哼了一聲。白惠給趙芳打完電話,她坐在她的牀上,手裡捏着手機,她想,那人在琢磨什麼?會不會在琢磨怎麼樣收拾她這個‘紅杏出牆’的老婆?
徐長風一直就沒有進來,而白惠也沒有出去,她想看看書,心神卻聚攏不起來。有那傢伙在,她的神經一直是緊繃狀態。但肚子卻咕嚕咕嚕的叫了。她不得不再次向外走。廚房裡還有包方便麪,煮了吃先。
她目不斜視地向着廚房走,男人的眸光像一道道銳利的鋒芒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起慄。她找到那包康師傅的鮮蝦面,鍋裡燒了水,然後給煮了。也沒去沙發那邊吃,而是站在廚房的地上,端着碗吃上了。等她填飽了五臟廟,出來的時候,她看到男人的眸光正毫不避諱的望着她。
然後他就站了起來,在白惠以爲,他會向着她走過來的時候,他卻是披上大衣開門離開了。
白惠這纔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但她懷疑她的出軌風波就這麼完了?
門鈴響起,是趙芳抱着她的小狗過來了。“白惠,你沒事吧,徐長風那樣子可真嚇人!他沒怎麼你吧?”趙芳邊問邊眸光在她臉上身上檢視。
“沒有啦。”白惠低了聲音,心裡卻對徐長風的離開感到不得其解,他剛纔還兇狠得像頭豹子。
趙芳這才放了心,但只是須臾便又叫了起來:“你脖子怎麼了?”
白惠忙伸手向脖子處一摸,那裡火辣辣的,想是被那這夥給弄的。
“沒……沒事呀!”白惠有些囧,忙將毛衣領子拽高。趙芳皺眉道:“你別遮了,那傢伙在那方面虐待你了是吧?”
白惠不置可否,便咧咧嘴,沒說話。
趙芳罵道:“那傢伙人模狗樣的,想不到這麼狠!”白惠也不應聲,她罵那廝,她應該解恨的不是嗎?
趙芳將小風遞給白惠,便在沙發上坐下了,而小風將近一天沒有見到白惠,此刻那小腦袋在白惠的懷裡拱啊拱的,還發出幾聲的嗷嗷聲,竟是極親的樣子。
“還是小風最乖了。”白惠神色變得溫柔,她的手撫摸着那小巴狗的毛說。
趙芳看着好友那一臉溫柔的樣子,她忽的說道:“你說你要是懷了徐長風的孩子,會是怎麼樣?”
她突然而來的問話讓白惠臉上露出詫然,但繼而便低低的聲音道:“怎麼會呢?”
夜色一降下來趙芳便走了,白惠懷裡摟着那小東西,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書,而徐長風一直沒有回來,白惠的心頭漸漸放鬆,人往沙發上一蜷就睡着了。小風在她懷裡趴了一會兒,自已跳了下去,搖着小尾巴在房間裡走了一會兒,便也蜷了自己在白惠腳下的地方眯着去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候,好像有門響的聲音,白惠只微微地挑了眼皮看了看,她好像看到了一雙男人的長腿站在她的面前,不用看臉,她也知道是那個男人他回來了。
她困極了,雖然這一天沒做什麼體力活,但被驚嚇好像也挺費神的,她又把頭向着沙發的裡側靠了靠,抿了抿脣,接着會周公去了。徐長風哼了一聲,心頭的氣惱還在,他也沒管她,徑自地去了裡間的臥室,一個人躺下了。
那沙發很小,墊子有幾根簧凸出來了,並不舒適。白惠在上面躺得個骨酸筋疼,便摸索着爬了起來。客廳裡一片黑暗,臥室也沒開燈,白惠摸索着向着臥室走,漆黑的房間裡只有一點淺淡的微光照進來,那是外面的街燈。她可以看到牀上躺着的模糊身影。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牀上,人不胖,可是他躺的不是位置,長手長腿都伸展着,整個一張大牀放了他,她竟是沒地方了。除非滾到他懷裡去睡。白惠撇撇嘴,暗罵了他一句。又返身回到了沙發旁,只是這次客廳的燈又被打開了,她迷迷糊糊地在沙發上又躺下了。這一次是輾轉到天明,臥室裡的鼻息聲那麼地明顯,她可以清晰的聽到,甚至還有男人翻身的聲音。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那傢伙起牀了,她想再趴回牀上去眯會兒。可是還沒等躺好呢,小風便顛兒顛兒地跑了過來,對着她嗷嗷起來,白惠便伸手到牀下摸摸那東西的頭,“乖小風,一邊玩去。”
她說完,便又躺了回去,睡了一晚那麼小的沙發,她的身體快散架了。
她剛躺下,徐長風就從洗手間裡面出來了,人剛邁進臥室,小風就一下子竄了過去,嘴巴叼住了他的褲腿子。
“喂!”徐長風踢了踢腿,那小東西竟然叼着他的褲腿子不放,口裡還發出嗷嗷的聲音,扭着,撕扯他的褲腿子。
徐長風心裡頭噝噝冒火,一隻大手便將那小東西拎了起來,“你個小東西!”他陰沉的聲音說道:“看我不扔了你!”
他一手拎着小風的小身子便向窗子處走。白惠見狀大驚。
“不要!”她跳下牀向着徐長風奔了過去,“快把它給我!”
徐長風看着那女人一臉驚恐的樣子,他眼睛微眯,卻是不理她,顧自地向着窗子處走。白惠見狀一下子奔了過去,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窗子前。
“你不能那樣,徐長風!”
“我不能怎樣?”徐長風微歪着頭,眼裡全是不屑。
“你不能傷害小風。”白惠又說了一句。
徐長風脣角輕扯,卻也只是喉嚨口哼了一聲,大手一伸就將她的身形撥拉到了一旁,白惠眼看着那隻大手落在了窗子的划子上,心下大急,連忙伸手去掰那人的大手。
“不可以徐長風,你不能那麼殘忍!”
“我還就這麼殘忍怎麼了!”徐長風恨恨地說。
他大手一用力一把就將窗戶拉開了,陰冷的空氣立時撲了進來。白惠大急之下抱住那人的大手一口就咬了下去。但是她的動作太過急切,沒有看準位置,牙齒磕在了楚喬送他的那塊腕錶上,口裡立即有了鹹腥的味道,她也顧不得,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那人修長的手臂立時一繃,疼痛讓他眥了牙。
“鬆開!”他咬牙說了一句。
白惠卻是沒聽見一般,只顧着咬着他的手腕不放。
“我說鬆開!”徐長風又說話了,語氣更加嚴厲,那隻手腕也繃得像是一根木棍一般了。他胳膊一抖,白惠的嘴脣便磕在了那結實堅硬的腕錶上,撕撕拉拉的疼從嘴角處漫延開來。
白惠的身形抖了一下。她的耳邊傳來小風嗷的一聲,她看到那男人早將小風扔到了地上。她忙鬆了他的手臂,跑過去將小風抱了起來。那小東西被摔了一下,顯是疼了,此刻嗷嗷地叫個不停。白惠摟着它,又疼又急地哄,“小風乖哦,不疼了,馬上就不疼了。”
小風漸漸安定下來,白惠這纔算是舒了一口氣。
“乖哦,吃點兒東西吧!”她將小風放下去,又去茶几的下面將狗食盒子拿了出來,給它倒了一些。
小風便嗷嗷着,吭哧吭哧地去飯了。而白惠早已是一頭的大汗。
她這才轉頭看向那男人,他一臉的陰沉之色,也正看着她。
真是個狠心的傢伙!
白惠暗自裡腹誹了一句,轉身去給小風倒水喝。但轉身的瞬間,她的胳膊被人一把攥住了,接着她的身形被他用力地帶向了他的身前。
他看着她帶着血絲的脣角,那上面明顯地裂開了,是他的手錶磕的。而她的眼睛裡有一抹驚慌還有那讓他頭疼的倔強。
這個女人!
他一把鬆了她。
白惠伸手抹了抹脣角,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白惠轉身問了聲誰。外面的人便道:“收物業費的。”
白惠哦了一聲,忙去開門,物業的大姐手裡拿着開好的單據,看着她一臉的狼狽,頭未梳,臉未流,嘴角還有血絲。眼神奇怪。
“姑娘,你沒事吧?”那大姐說話的時候,還往白惠的身後看了看。看到徐長風的身形立在客廳中,側着身子,點了根菸在抽,那神色挺陰的,擔心地問了一句。
白惠搖了搖頭,“我沒事,大姐。多少錢啊?”
“五百塊。”
白惠回身去包裡拿錢,可是她的包裡只有四百塊多一些,她便遲疑了一下,回身看看身後的男人,他的眸光淡淡地瞟向了她。
白惠手裡捏着那四百元錢,他想是看得見的,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收回了眸光繼續抽菸。白惠便有些尷尬。
“大姐,回頭我給你送過去吧,我這裡錢不夠。”她說。
那大姐便皺皺眉,又看了看白惠身後的男人,她大概在想,你家這不還有個人呢嗎?
“好吧,你儘快啊!”
“嗯。”白惠點頭。那大姐走了,白惠關了門,又將那幾百元錢塞回了包裡。
徐長風吐了一口煙霧,哼了一聲。
白惠對他的袖手旁觀氣不得惱不得,那廝脾氣大得狠。她只把錢裝回去,梳洗過後,拿着包去上班。他也沒送她。白惠仍像往常一樣坐公交車。天氣已經快要三九了,當真是凍得伸不出手去。白惠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將帽子戴上,那風便順着前面的領子往裡鑽,她想,她得去買條圍巾了。
就這樣小跑着去了公交站。她像往常一樣的工作着,對着那些小孩子們展開着她最最溫柔耐心的一面,只是在偶爾的時候,腦子裡會閃現那個人和楚喬的身影。上午的時候,楚瀟瀟打了個電話給她,問她心情怎麼樣,她說很好,那邊便笑了。然後,過了約摸半個小時,就有花店的花童捧着一大束的白色百合過來。點明說送給她。白惠驚訝的接過,她在那花裡找了半天的卡片,也沒有找到,而那花童也不說是誰送的,白惠奇怪了一整天。
同樣奇怪地還有和她負責同一個班的同事。
下班以後,白惠找到了最近的那家銀行,從取款機裡取了一些現鈔出來,她還想着回去交物業費的事。公交車駛過來,她忙跑了過去,卻沒有注意到,身後,有黑色的車子停住,在她邁上公交車的時候,那黑色的車子也開動起來。
白惠到了所住的小區,先去物管處交了物業費,這才又在門口處的小超市裡買了些蔬菜向家裡走。她一進門,小風就跑了過來,咬住她的褲腿,嘴裡嗷嗷地叫,親暱得不得了。白惠把小風抱了起來,摸摸它的頭,又放了下去,“乖,去玩吧啊!”她又拎着蔬菜去廚房做飯了。
那晚,徐長風又過來了,身上有酒氣,仍是一臉的沉默冷肅,白惠就奇怪了,他那麼厭惡她,幹嘛還天天往這邊跑啊?也對,他恐怕是來監督她的,怕她又出去和楚瀟瀟見面。她也裝得淡然的樣子,不去看他。轉天,仍是各走各的,他開着他的小轎車絕塵而去,而她在寒風裡瑟縮着往公交站走。
下班以後,風仍然沒停,從幼兒園出來,冷風往脖子裡面灌,她纔想起,還沒有買圍巾。便乘公交車直接去了最近的那家大型商場。在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商場裡面時,身後有黑色的身影跟了過來。白惠並沒有發覺,只顧着上了樓。
三樓是女士用品,眼前一條條花色各異的圍巾讓她有些眼花繚亂,而她又極喜歡素淨一些的,便挑了一條杏花色,帶流蘇的圍巾,正在鏡子前試戴着。
耳邊有咯咯的笑聲傳過來。
“風,這條圍巾好不好看?”聲音響亮清脆,白惠倏然擡眸,卻見不遠處,一道黑色裙裝的高挑身影,正將一條白色圍巾圍在脖子上,對着眼前的男人笑。
徐長風穿着黑色的西裝,面容淡淡的,但看到楚喬那一臉明媚的樣子時,還是看了看道:“好看。”
楚喬高興得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吧的來了一記香吻。
“風,你也來一條吧,諾,這款白色的,和我這一個正好是情侶檔。”楚喬將另一條圍巾披在了男人的肩頭。
白惠眼看着楚喬將那圍巾圍在了徐長風的脖子上,她凝視了他好久,而他也看到了她,面上的神色卻是沒什麼變化。只是任着楚喬的一雙小手在他的頸間舞動。楚喬面上一片的驕柔,神色竟似是十分的陶醉,“風,你圍這條圍巾真好看。”
白惠輕扯了扯脣角,這個男人一向不把他的婚姻當回事,一向不把她這個妻子當回事,只除了她說要給他戴帽子的時候。
她諷刺的一笑,也沒看那男人是何種臉色,轉身便走。身後,徐長風剛纔那還平淡的面容,微微地露出一抹冷。
“風,我去劃卡了啊!”楚喬十分悅耳的聲音說。徐長風只是輕嗯了一聲,手又伸到了兜裡找煙。他向着商場的安全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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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下一章一定虐到楚喬,長風也稍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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