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折磨

囚寵歡顏 自我折磨 天籟

顏易菡直起身子,她坐在地上,皺眉看向自己的左手腕處,剛纔她從鞦韆上摔下來,故意碰到了自己的傷處,現在纏着的紗布有些散亂,她索性把紗布拆了,裡面難看的傷疤露出來,此刻正往外滲着絲絲紅色。

女傭大驚失色,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顏易菡的傷口,停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顏小姐,我去叫醫生!”

說罷,她起身就想往回跑。

顏易菡伸手拉住女傭的胳膊,女傭詫異的回過頭來看她。

顏易菡微微皺眉,強忍着痛才地上站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她微微一笑,淡淡道,“這點小傷,沒事的,不用特意叫醫生過來,我自己可以處理的!”

女傭看着顏易菡,她拿不定主意,低聲道,“這……”

顏易菡笑着搖搖頭,開口道,“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說罷,她繞過女傭,準備往別墅裡面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轉身對女傭道,“哦,對了,這件事情不要告訴安先生,我不想讓他看了不開心!”

臉上帶着淡淡的額笑容,顏易菡看着一臉意味深長的女傭。

一個人走回別墅,顏易菡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門口的傭人見到她,恭敬的打着招呼,“顏小姐!”

顏易菡禮貌的回禮,“恩,你好!”

走到飯廳處,顏易菡正看到幾個女傭在把菜擺盤,見到顏易菡,她們微低着頭叫道,“顏小姐!”

顏易菡點頭,淡笑着道,“要吃飯了嗎?”

其中一個女傭道,“是,顏小姐,到了晚餐的時間,我們正準備去叫您呢!”

顏易菡餘光撇到桌上的茄汁魚,她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在餐桌旁坐下,她笑着道,“恩,正好我也有些餓了!”

女傭幫顏易菡把飯盛好,顏易菡道了謝,拿起筷子,她看着擺在面前的茄汁魚,心底翻上一陣噁心,但臉上卻帶着微笑,她用筷子夾了一口放在嘴裡。

番茄醬和魚肉的味道立馬充斥口腔,顏易菡幾乎一天一夜沒有吃飯,整個胃裡面都是空的,突然這種香膩的感覺□□,她不自主的繃住身子,強忍着想吐的衝動。

女傭在顏易菡身後站着,可能是感覺出顏易菡的異樣,她小聲詢問道,“顏小姐,哪裡不舒服嗎?”

顏易菡搖搖頭,強扯起一抹笑容,她低聲道,“我沒事,謝謝!”

逼迫自己儘可能多的吃下面前的魚肉,晚飯過後,顏易菡回到傭人給她準備好的客房,門剛一關上,她就衝到衛生間,跪在馬桶邊上,她開始不停的乾嘔。

晚上吃的東西被她吐出來一大半,顏易菡按下衝水按鈕,好半天才捂着胃部從地上站起來,來到洗手池旁,她打開水龍頭,把冰涼的冷水往自己臉上撲。

擡眼看到鏡中的自己,那個熟悉的面孔上滿是冰冷的淡漠,眼圈紅紅的,顏易菡心底泛起一陣悲哀,到底爲什麼?她爲什麼要走到今天這一步?!

耳邊充斥着水流衝擊陶瓷的聲音,顏易菡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面無表情的把紗布拆下去,她瞪着再次裂開的傷口,眼中除了冷漠就是茫然。

一眨不眨,她緩緩把手腕拿到嘩嘩的水流下面,冰冷的涼水沖刷在傷口上面,說不上是刺骨還是火辣,顏易菡只覺得錐心的痛苦,自手腕處傳到自己的心尖。

短短十分鐘,顏易菡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咬着嘴脣把手腕拿回來,顏易菡盯着被沖刷成淡粉色的傷口,它像是一個翻着皮肉的醜陋怪物,在嘲笑她的妥協與墮落。

爲了小莫,她沒有其他辦法,她也不想的……

側臉看到浴室邊的大浴盆,顏易菡邁步走過去,就這樣穿着衣服躺在裡面,她伸手打開了冷水管,冰涼的水順着浴盆流下,慢慢浸沒她的後背和雙腿,小腹,胸部,脖子……

當週遭都被寒冷所淹沒,顏易菡終是緩過神來,起身把水龍頭關上,她默默的重新躺了下去,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被浸在這樣的冷水中,她還是忍不住在哆嗦着。

閉上眼睛,她像是睡着了般一動不動,不知道是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或是更久,顏易菡終是緩緩睜開眼睛,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寒冷,在這樣的水中,她竟然覺得異常平靜。

心底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是不是她把頭沉進去,是不是隻要忍受個幾分鐘,她就能永遠的平靜了呢?

不過這個愚蠢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逝,顏易菡臉上露出淡淡的自嘲笑容,她要是想死,早就可以死了,但是她死了,小莫怎麼辦?跟安牧冰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足夠相信這個混蛋,他一定會說到做到,讓小莫爲她陪葬!

一想到小莫,顏易菡平靜如熄滅灰燼的眼中,再次亮起點點火光,忍着腦袋的疼痛,顏易菡微微皺眉,邁步從浴盆中出來,在雙腳站到地上的瞬間,她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穿着**的衣服,顏易菡來到客房的臥室,伸手按下空調按鈕,她把屋內冷氣開到最大,就這樣平躺在□□,感受着越來越強烈的冷空氣,她脣角掛着淡淡的,但卻欣慰的笑容。

在意識漸漸失去的前夕,顏易菡開心的想到,這次她一定會成功的吧……

事實上顏易菡真的是成功了,她這次病來如山倒,當有人發現她在屋內已經病得不省人事的時候,那是一天一夜之後。

女傭見顏易菡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們實在是拿捏不準,畢竟怎麼叫門,屋內都沒人答應,安牧冰和陳勳都不在家,她們可害怕,萬一出了點什麼意外,安牧冰一定會讓她們所有人都跟着陪葬。

這樣想着,她們終是忍不住拿了鑰匙開門進去,迎面撲來的冷空氣讓衆人身上一寒。

其中一個女傭小聲叫道,“顏小姐?”

屋內黑黑的,沒有開燈,幾個傭人臉上表情都是一樣的恐懼。

有一個膽子大些的,她伸手打開牆壁上的壁燈,然後邁步往裡面走去。

顏易菡和衣側身蜷在大牀之上,她的手臂無力的垂在牀邊,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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