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歡顏 強求 天籟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不是嗎?可心裡爲什麼還是會如此的害怕?顏易菡一邊揪着胸前寬大的浴袍,一邊往牀後面縮去。
安牧冰能感覺到顏易菡的恐懼,他細長的眸子中反射着從浴室傳來的光芒,在黑暗的屋內顯得異常奪目,就像是正在覓食的野獸,美麗的外皮之下是將獵物撕碎般的殘忍。
安牧冰只是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見顏易菡不進反退,他身子一斜翻上牀,顏易菡大驚,本能的擡腿想要下牀,但安牧冰卻先一步知道了她的想法,長臂一橫,將她攔在自己胸前。
“想去哪?”
安牧冰聲音冰冷,聽得出是很不高興。
顏易菡整個人都毛了,一邊推着安牧冰的胳膊,她一邊低聲喊道,“別碰我,別……”
安牧冰像是沒聽到顏易菡的聲音,他手臂微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半倒在他的懷中。
“我爲什麼不能碰你?我們之間有言在先的,我給你弟弟出錢治病,你就得跟我!”
安牧冰一隻手按住顏易菡的雙手手腕,強壓下躁動的她。
顏易菡睜着驚恐的大眼睛擡頭望着安牧冰,他的臉近在咫尺,眉眼之間寒氣逼人,但卻美麗的不像話。
她心裡害怕,但還是試圖在絕望的邊緣上掙扎,“安先生,我求求你不要碰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真的不能,真的不……”
她實在做不來出賣自己賺錢的事情,他讓她做什麼都行,只要不讓她出賣自己。
安牧冰微眯起細長的眸子,黑色的瞳仁幾乎和夜色相溶,扣住顏易菡的手腕不自覺的用力,他低沉着嗓音道,“都躺在了我的□□,難道你還想裝什麼貞潔烈婦嗎?或者……你想要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方式來引起我的興趣?!”
他冷淡的聲音中透露着難掩的挑逗,顏易菡身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剛想張口解釋,安牧冰卻低下頭堵住她的嘴,任憑顏易菡怎麼掙扎,安牧冰就是不爲所動,像是鐵了心要把事情辦了。
安牧冰的吻一向談不到溫柔,他嘴脣冰涼,吻到顏易菡脣上,連帶着她的心也跟着變涼,強迫她張開牙關,他靈巧的舌長驅直入。
顏易菡心底的恐懼無限放大,她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家閨秀,但她更不是爲了錢跟誰上牀都可以的雞!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但是……她不想。
雙手被安牧冰禁錮住,顏易菡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睫毛像扇子似的男人,微微皺眉,她心下一狠,曲起了自己的右腿朝他身下撞去。
跟自己預想的大相徑庭,顏易菡非但沒有聽到安牧冰的悶哼,反而是看到他脣角勾起的一抹邪佞笑容。
安牧冰稍微離開一下顏易菡的脣瓣,一隻手扣着她的兩個手腕,一隻手正抵在她曲起的右腿上。
“就你這點小把戲,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天真!”
安牧冰溫熱的呼吸鋪灑在顏易菡的臉上,她倔強的擡起眼瞪着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讓她看起來越發的楚楚可憐。
她忘了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豪門少爺,他是黑道大哥的兒子,可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道上摸爬滾打了,像她剛纔那種動作,在他眼裡無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難怪要被他嘲諷。
蒼白着一張小臉,顏易菡哆嗦着嘴脣對安牧冰道,“我可以有很多種還錢的方法,我可以去打工,只要你不碰我!”
心裡知道安牧冰不會輕易放過她,但顏易菡還是在不斷地努力着,掙扎着,她相信會有奇蹟發生。
安牧冰低着頭看着眼前美麗的女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就在顏易菡以爲他會改變主意的時候,他卻翻身壓在顏易菡身上,他用最明確的動作了告訴她,他是不會放開她的。
把顏易菡的兩隻雙手繞到頭頂,安牧冰高大的身軀壓着顏易菡嬌小的身子,把脣湊到她微紅的耳根,他低聲如情人般的細語道,“這下我看你還能怎麼辦?”
顏易菡望着天花板的瞳孔瞬間縮小,他的話曖昧中帶着殘酷的意味,讓人的心臟驟然收縮。
安牧冰沒有給她多餘思考的時間,薄薄的脣瓣貼上她的臉頰,他一路吻着,吻過她的眼睛,她的鼻樑,她的脣,一路下滑,他的脣瓣來到她精緻的鎖骨處。
顏易菡的鎖骨很精緻,是那種只要露在外面就會被人多看幾眼的那種,安牧冰用脣來描繪她鎖骨的形狀,似乎很是着迷,他流連忘返。
安靜的房間內能聽到安牧冰逐漸變得深沉急促的聲音,在他的手滑進她浴袍的瞬間,顏易菡的眼淚自眼角流出,她如受傷小獸般絕望的囈語着,“不要……”
安牧冰的吻停留在她渾圓細膩的肩膀處,聽到她的聲音,他緩緩擡起頭,迷亂的眼神中帶着莫名的情愫,他沙啞着嗓子說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極限,我不保證我生氣之後會做些什麼!”
顏易菡看也不看安牧冰,她木然的瞪着天花板,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難道在你心中,女人的身體就是一件用錢就能買到的商品嗎?”
她的聲音輕輕地,軟軟的,本來很正常,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聽在安牧冰耳中,卻無疑是勾起興趣的最佳導火索。
他突然生氣的一把拉開系在顏易菡腰間的浴袍帶子,藍色的浴袍咧開,露出顏易菡身上大片的雪白肌膚。
安牧冰的眸子瞬間變得迷亂,一隻手捏住顏易菡的下巴,他逼迫她看着他。
“告訴你,我要的只是你這個人,你在我心裡跟普通的東西沒什麼兩樣!”
說罷,他狠狠的吻住她的脣,這次他沒有閉眼,而是狠狠的盯着同樣睜着眼睛的顏易菡,兩人目光中都帶着恨意,顏易菡恨他理所應當,但她不知道安牧冰爲什麼會這種眼神看着她。
安牧冰說到做到,他對顏易菡真的毫無感情可言,從他折磨她的程度上就能看出來,顏易菡終是忍不住痛苦的閉上眼睛,她全身都疼,尤其是心,那個地方彷彿有什麼正在一點一點的破碎。
安牧冰呼吸急促,分開她的雙腿,他抵在她的下身,見到眼淚從她眼角中不斷流出,他眼神冰冷,一字一句道,“怪就怪你自己生得不好,怨不得別人!”
顏易菡不懂他話中的意思,還沒來得及多想,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一個挺身,她悶哼出聲,咬破了脣瓣,疼……這是她在昏過去之前最後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