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脅我?”
“不,不是我在威脅你。”土地神像是吃定了我的表情看着我:“而是這女孩以前所犯下的事情,必須由她來償還。就算靈魂毀滅了,他們依然不會原諒她,絕對會再次追來消滅肉體,而且自從上次你和她打過一場後,我感覺這個時間越來越近了。”
聽完土地神的分析,我思考着,思考着其中的利害關係和這裡面的事情。
這時只聽他再次說道:“別考慮了,這事情對你來說百利無一害,到時候他們和那傻子打起來,你還是要出手。更何況神以下的生物根本不是你的對手,而這種程度的真神我們還是能對付的,還一說她來不來還是個問題,畢竟這個險對於一個真神來說太大了。”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矮子,不過你比他更讓人討厭百倍,我們的交易成立了。”說完我就起身準備離開,他卻再次叫住了我:“這個就當定金送你了,它能幫你找到那小偷的位置。”
我接住了他丟來的小型電子產品,打開後看着地圖上的小點走出了便利店。
接着我看着定位裝置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先解決嚴冰的問題。畢竟都答應她了,而且都到這地方了,在放人鴿子也說不過去。更何況定位上那小偷一直都沒移動,估計應該是回到了巢穴,這樣的話,手機應該不會被他遺棄到別的地方,至於破解.....這想法卻我自己逗笑了。
進入小區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嚴冰家,按響了門鈴等了一會傭人開門,我報上了名字,傭人帶我來到了大廳。
此時我見大廳裡總共五人,嚴冰一家和另外兩個不認識的男女,想必此人應該就是嚴冰說的王叔一家了。
隨即嚴冰的母親坐在輪椅上熱情地招待了我一番,然後給我介紹了一下那倆人。
他們果然如我所猜是委託人,男的叫王保國,女的是他的妻子叫李霞。
於是我對坐在對面的王保國說道:“佣金是1E,並且不準對外說出此事。”
我報出了價格,立刻就見在場的五人全部露出了驚訝之意,見此情況我以爲獅子大開口要太多了,趕緊追問道:“有難處?”
接着嚴冰直接從旁邊跑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你個笨蛋不是要全部財產麼?”
“剛纔有個非常討厭的人提醒了我一下。”我小聲對嚴冰說道:“所以臨時改了一下規矩,當然如果他們沒這麼多錢,我也可以少一點。”說到這我略帶猥瑣道:“畢竟我們什麼關係,對......啊—。”
嚴冰:“讓你貧嘴,掐死你。”
“姑奶奶哎,你想要我命啊。”我揉着胳膊上那塊被嚴冰掐的地方:“我不就是開個玩笑麼!”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小心我告你職場騷擾,我這年齡你是罪加一等。”嚴冰警告我後,卻轉而嘻笑道:“說歸說,可別怪我沒告訴你,王叔身家可是有幾個E,在加上一些不動產和公司.....話可是你自己說的,你看着辦吧!人家贈予手續和律師都找來了,你來這一出.....”
“啊!幾個E.....”我拉拉着個老臉:虧大發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雖然我能把“水”給收回來,不過我還沒到那麼不要臉的程度。我看着回到父母身邊的嚴冰嘆了口氣道:“既然說了,那就這樣吧!”
隨後我在嚴冰的陪同下來到了她口中的王叔家,雖然房子比嚴冰家小了一點,不過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比我家大。
穿過主屋和後花園走了一段時間,就見一黑漆漆地像是盒子的建築突兀得屹立在一處空地之上,之所以說這個建築是個盒子,就是因爲它真的像是盒子一樣,四四方方周圍也沒有個窗戶,就連入口都是兩扇黑色鋼板。
我們來到門口,王叔和守門的護衛招呼了一聲,他們拉開了那兩扇鋼板,王叔和嚴冰分前後入到了裡面。
而我站在門口看着這個快要變爲“怪”的鐵盒子,猶豫地停下了腳步,這時嚴冰見我突然停下就向我問道:“走啊!你在門口發什麼愣?”
見嚴冰的催促,我看着王叔夫妻說道:“女孩子家家的,這樣不好吧!就這樣進去是不是.....”
王保國可能聽出了我的話外意,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事已如此,還請先生不要在意那麼多禮節了,還請快快進來吧!”
嚴冰:“坤,你又搞什麼啊?”
“沒什麼。”回答完嚴冰,我對着這個四方的盒子說道:“那就失禮了。”
隨後我進入到了房內,卻發現嚴冰被我的幾句話搞地滿臉疑惑,但是又礙於場合的關係,幾次想問我又都縮了回去。
到是這個黑盒子,外表看着漆黑,內裡卻明亮如晝,裡面各種穿着白大褂像是科研人員的員工,穿梭在通道內檢查着牆壁上那錯綜複雜的管道和線路。
在我觀察房子的內部時,嚴冰終於忍不住故意放慢了腳步,不一會他就和王家夫婦拉開了距離來到我身邊,小聲地問道:“你剛纔演的哪一齣啊?”
“你問我?”我疑惑地看着嚴冰:“你不是經常來這裡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嚴冰看着我:“自從王姐姐出事後,我每個月也就只來上那麼一到兩次。”
“哦—,那這麼長時間,你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嚴冰在我問完後想了一會:“最開始確實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因爲各種事情,很快就把這茬忘了,而從那以後因爲訓練和十九局的關係,就在也沒在意過了,現在經你一提醒我纔想起來,可到底是哪裡奇怪我感覺不出來。”
“放心,等會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道:“不過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嚴冰:“心理準備?你太誇張了吧?我怎麼說也是經歷了幾十次兇險任務洗禮的特工,我可不覺得現在還有什麼能嚇到我。”
“到地方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做好心理準備。”
我說完話,前面帶路的夫婦推開了一扇同樣漆黑的鋼板鐵門,只不過這扇比起大門薄了很多,也小了很多。
我們一起進入房間,就見裡面擺放着整齊的機械和一些正在運算着什麼的電腦。在房子的中央一張豪華的單人牀,上面躺着一個和嚴冰差不多的女孩。
我們來到女孩身邊見她張開眼睛,隨後就聽她說道:“爸爸媽媽你們來了。”
“嗯—”王家夫妻回答了一聲:“還有冰雪也來了。”
這時嚴冰上前一步:“姐姐,我來看你了。”
“謝謝小雪,那我們還要繼續聊上次那個總是一臉傻笑的“土撥鼠”麼?”牀上的女孩說到這露出了微笑看着嚴冰。
只不過嚴冰聽到這話卻連忙阻止道:“不行,不行,今天不能說土撥鼠。”
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她說這話爲什麼看了我好幾眼。隨後那女孩發出了呵呵地笑聲:“小雪說不聊,那就不聊了,我們來聊點別的吧!”
嚴冰:“今天不聊天了,因爲我找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來給姐姐看病。”
“姐姐的病,姐姐知道,這個世界除了神,估計沒人能看好姐姐了,姐姐有小雪陪着已經很滿足了。”
嚴冰:“姐姐不聽小雪的話了?那小雪要生氣了。”
“好,好,就讓他看看吧!”牀上的女孩此時把眼睛移向了我,接着就見他略微驚訝道:“土撥鼠!”
“啊—”學着那隻網紅土撥鼠叫了一聲:“土撥鼠前來參見!”
“哼哼”女孩笑了起來:“你果然和小雪妹妹說的一樣,真是個有趣的好好先生。”
“好了,聊天結束了小公主,現在是白馬土撥鼠治病的時間了。。”我把手放在了她的頭上,用法術讓她陷入到了最深沉地睡眠,然後看着把頭轉過一邊裝傻的嚴冰:“回頭才找你算賬。“
接着我對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王家夫妻說道:“這還真是個難題。”
“勞煩先生了,只要救活女兒,要我怎麼都可以!!!”
我搖了搖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接着我看着嚴冰問道:“你剛纔不是想知道怎麼回事麼?現在做好心理準備麼?”
嚴冰:“儘管來吧,那麼多.....”
還沒等嚴冰說完話,我就手起牀單飛,牀上的蠶絲棉被就整個被掀了起來,然後就露出了下面被掩埋的真相。
當那從牀中間巨大洞口內,伸出的衆多鏈接在女孩脖子部位的輸送管,出現在三人面前時他們皆露出了震驚和驚訝地表情。
王家那對夫妻可能是驚訝我地動作,而嚴冰百分之百是震驚眼前的事實。
此時我把被子丟在地上,玩味地看向嚴冰:“驚不驚訝,奇不奇怪,有沒有一種如墮冰窟的感覺?”
嚴冰:“坤!!!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情你不應該問我!”我指着那對驚訝地夫婦:“你應該問他們,順便我在問一句,其他身體部件呢?”
“叔叔,阿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嚴冰可能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此時說話都略帶着微微地顫抖:“姐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上個月明明還拉過她的手,你們......”
“好了,好了,還是讓我來問吧!”我伸手阻止了斷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的嚴冰,看向那對夫婦:“能回答我是誰幫你們建立這套系統的麼!其他的部件又去哪了?”問完這些問題,我露出魔鬼般地微笑:“對了,對了,在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的好奇心可是很強的,如果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可能會被好奇心折磨地這癢那疼的,情況嚴重的話,很有可能會使我無法繼續工作!”
李霞:“這....這....老王....”
“哎!”王保國被夫人拉扯了一下緩過神來,看着我猶豫了一會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
“沒關係,時間這東西我現在可不缺。”話音落下我拿出板凳和零食:“我有酒,現在就等你的故事了。”
“哎—”王保國這次略微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事還要從可可出國治療回來的那天說起。”此時王保國陷入到了回憶,過了一會他慢慢道:“當時在我們束手無策時,一個自稱生物學教授的老頭找到了我們,他說有辦法保住可可的命。
那時我們也是病急亂投醫,在加上他那真實的教授頭銜和一些領域的獎項,於是我們就相信了他, 然後在他的幫助下建立起了這個叫“永生之屋”的系統。
這個龐大的黑色盒子的作用其實是用來代替可可身體的,它可以讓可可的頭部脫離身體獨自存活,至於其他的身體.....”
王保國走到牀前,彎下腰在牀底下摸索了一番,不一會就聽“咔嚓”一聲,四小一大幾個裝滿了綠色奇怪液體的隔離罐,慢慢從中間的空洞內升了起來。
這四個像是標本的罐子分別放着女孩的身體和四肢,眼前這怪異的一幕就算是經歷了多次奇異任務的嚴冰,都還是不由地露出了五味雜陳地表情,當然也有可能是那罐內之人對她比較特殊才導致如此情況的。
我看着五個熟悉的罐子,閉上眼睛想了一會,隨後叫醒了還在震驚中的嚴冰說道:“幫我調取三月二號商業區的案件。”
嚴冰聽到我的命令,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查找了起來,不一會她把手機遞給了我,我從中找到了那件事情主謀的質料,把手機拿到了王保國面前:“是這個男人麼?”
王保國看了又看,再三確認道:“不是他,不過我感覺這人很面熟,霞子你看看。”
旁邊的李霞接過手機看了一會對王保國說道:“有這個人,老王你在好好想想,那老頭的手下有一個眼睛時刻都是炯炯有神的人,這雙眼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狂熱的信徒,就算照片中的體型變了,可這雙眼睛卻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