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見狀,耳邊是同伴的慘叫聲,他開始掙扎起來。
他睜大了眼睛,滿是驚恐,因爲這裡有各種各樣的刑具,有各種他沒見過的刀,大到有一人高的,小的甚至還有他手掌那麼大的,密密麻麻排了一隊。
還有各種他沒見過的東西,多的他的腿都打顫。
“這次換一個。”
秦淮像是在選擇玩具一樣,手指慢慢停在那個最小的那個匕首之上,他把那個金屬的匕首拿在手裡。
轉身勾着脣看着明顯已經顫抖了的刀疤臉。
秦淮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靠近,在刀疤臉看來,此時的秦淮就像是從地獄來的閻王一樣。
他看着秦淮手裡泛着寒光的金屬匕首,嚥了咽口水,他的眼睛有些閃爍:“我……你……”
秦淮不屑的嗤笑一聲:“好戲纔剛剛開始。”
秦淮也不顧他的心驚膽戰,他拿着匕首輕輕的踱步:“在你們開槍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秦淮眼睛猩紅,語氣含着寒冰。
士兵看了看張副官,張副官無奈,雖然知道這樣下去,這兩個人恐怕是活不了了,但是少爺正在氣頭上,誰也不敢勸啊!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是殺了我們………就……就沒有辦法知道了。”
刀疤臉咬着牙,忍着疼開口。
張副官聞言,便暗道找死。
果然,只見少爺沉着臉,眸子蘊藏着滿目的黑暗,他嗜血的看着被綁在柱子上還大言不慚的人。
他拿着匕首快步上前,手一擡一落。
只聽見“噗嗤”一聲,金屬扎進肉裡的聲音,還伴隨着刀疤臉的尖叫聲:“啊!”
秦淮後退兩步,看着刀疤臉小腹處插着的那個匕首,勾脣冷笑:“你不是骨頭硬嗎?”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一旁的士兵上前,手握着刀疤臉身上的那個匕首,這個匕首中間有小刺,如果要拔的話,勢必在肉裡翻攪一般。
士兵握着匕首,輕輕的往外拔了一下,剛動一下,刀疤臉就疼的直冒冷汗:“啊!”
“塞住他的嘴!”秦淮蹙眉,刀疤臉的聲音着實難聽刺耳。
士兵從旁邊隨手拿過一個抹布,綣巴綣巴塞進刀疤臉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
刀疤臉嘴裡塞着東西,發不出聲音,只能支支吾吾的。
秦淮看着他道:“這匕首的滋味可還好受?”
“嗚嗚……嗚嗚……”
侍衛握着匕首輕輕的轉動,刀疤臉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一樣。
秦淮擺擺手,侍衛趕緊停了手,刀疤臉喘着粗氣,渾身溼透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而且小腹的血把他身前的衣服浸染透了,散發着鐵鏽般的氣味,着實不好聞。
刀疤臉的頭無力的垂在身前,他的頭髮凌亂,額前有幾縷頭髮早就被汗溼,粘在他的臉上。
秦淮看着他這般狼狽的模樣,但心中的火還是沒有發出來。
“敢來我這找死!”
思及此處,秦淮快步走到一旁,拿起長鞭狠狠的抽在他身上。
“啪!”
“嗚嗚……”
血很快就流出來了,長長的一鞭打在他身上,刀疤臉的身子顫抖着。
秦淮連着抽了五六鞭才停手,士兵聽着響聲,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秦淮。
只見他滿臉的怒氣,再看看低着頭身子微微抽搐的刀疤臉,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破了,身上肯定早就體無完膚了……
他們一直知道他家主子心狠,但是從沒見識過,今日一見卻是更甚之。
“拿鹽水來!”
秦淮冷眼看着刀疤臉,他緊抿着脣。
“少爺……”
士兵有些遲疑,這個時候再用鹽水,這刀疤臉不死也差不多了吧!
而且他小腹的那個匕首還在……
刀疤臉聞聲,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搖頭:“嗚嗚……嗚嗚……”
“怎麼?怕了?”秦淮走進,眯着眼睛,不屑的勾着脣。
“嗚嗚……嗚嗚……”刀疤臉點點頭,他是真的怕了,他後悔了行不行?要早知道他會落到秦淮手裡,他怎麼着也不會作死的來秦公館啊!
秦淮看着他的慫樣,輕啓薄脣:“……晚了。”
“拿來!”秦淮揚聲道。
士兵不敢逗留,趕緊拿了鹽水過來,低着頭盛了一大勺遞過去。
刀疤臉驚恐的看着秦淮拿着哪一個盛着鹽水的大勺子,一步一步的走近。
他想往後縮,但是他被鐵鏈子綁着,那裡能動的了啊!
秦淮最終還是走近了,他看着刀疤臉驚恐的雙眼,他勾脣笑,勺子舉高了。
輕輕的歪歪手,液體順着勺子流下來,落在刀疤臉的衣服上。
刀疤臉瞬間就瞪大了雙眼,脖子上的筋都暴突出來,他身子連扭動的力氣都沒了。
傷口碰到鹽水的疼痛幾乎鑽進了他的心裡,他連支支吾吾的力氣都沒了。
秦淮欣賞着他扭曲的臉,手裡的鹽水慢慢的,一滴不漏的全撒在他身上。
“感覺怎麼樣?”秦淮澆完一勺,把勺子遞給一旁的侍衛。
刀疤臉的身子抽搐了幾下,頭漸漸垂下了。
“既然這樣,那就再來些吧!”
刀疤臉的頭立馬擡了起來,滿目懇求的看着秦淮。
秦淮用力的捏着他的下頜,咬牙狠道:“當真是人間有路你不走,偏偏要往地獄闖!”
“以同樣的方式,招呼一下另外一個。”秦淮直起身子,說着接過張副官遞過來的純白手絹擦了擦手。
“是。”
幾個士兵領命,拿着匕首便朝那兩個男人走過去了。
緊接着便是他們一聲又比一聲高的的哀嚎聲。
秦淮微微蹙眉。
張副官擺擺手。
很快就沒了哀嚎聲,只剩下支支吾吾的聲音,聽起來也很痛苦。
張副官在他耳邊道:“少爺,要不要調查一下張帥?”
秦淮目光從那兩個用破布堵上嘴的男人,只見他們現在額頭上的有血有汗混雜在一起流了下來。
“查!”秦淮沉聲道,“如果真的是他,以後就沒有張恩超這一門了!”
張副官聞言,看了他一眼,只見少爺此時渾身的戾氣,恐怕這一次,幕後之人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少爺,這兩個人怎麼辦?”
張副官看着那兩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
只見秦淮薄脣微啓:“日日折磨,直到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