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邊給孫子剝着橘子,一也不停唸叨着。
“這些大人也真是,不知道都是怎麼了,真弄不懂現在年青人的想法,唉,就是苦了孩子了……”
秦皓軒,一邊看着電視,一邊張着嘴,等着奶奶將下一塊橘子送入嘴中。
“你看你,你看看你,那倆人管不着孩子,而你卻慣着孩子,你們不是過左,就是過右。”爺爺放下書,指着奶奶丶秦皓軒倆人說道。
“我自己的孫子,我心疼心疼他,怎麼了,你有意見”
“算了,懶得跟你說。”
“你說呀,你繼續說呀,你咋不去多說說天兒,看他現在都成啥樣了。”
爺爺聽到這,想到自已的兒子,就是一陣懊腦丶懊悔丶痠痛,無誇的搖了搖頭,走到陽臺,拿出了一隻煙。
“唉,這是前世造的什麼孽呀。”奶奶看着爺爺,無誇地說道。
……
這時,電視中正插播一則新聞。
“觀衆朋友們,大家晚上好,剛剛在我省公安廳組織下,在我市慶雲酒店破獲一起重大假鈔丶販毒案件……”
“爲破獲這起案件,省公安廳高級警員秦慕天臥底15年……”
“奶奶,奶奶,快看,是爸爸,是爸爸。”
“什麼爸爸呀?”奶奶疑惑的看看孫兒,又望望電視。
秦皓軒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手指着電視裡的照片頭像,電視中放出了秦慕天在警校的證件照。
“奶奶,是爸爸,是爸爸,我爸爸是警官,還是好大的官。”
奶奶已把眼鏡架到了鼻樑上,眼圈紅了,溼潤了。
“老頭子,老頭子,你快來,快來。”
爺爺走了進來。
“怎麼了,老婆子。”
“兒子,兒子......”奶奶指着電視不斷重複着。爺爺看向電視,新聞現場裡,兒子秦慕天正走出慶雲酒店大廳,一衆警察向着自己的兒子敬禮。
“我的兒子,是我的兒子,天兒,天兒,好樣的天兒。”說着,說着,爺爺已淚流滿面。
“老頭子,我們一直好委屈我們的天兒,天兒心裡一定很苦吧……”奶奶帶着哭腔,斷斷續續地念叨着。
孫子站在沙發上,突然立定,做敬禮狀。
“我要做警察,因爲我爸是秦一慕一天,sir。”
門廊傳來開鎖的聲音,木門推開,秦慕晴走了進來,突然看到屋裡的狀況,滿臉詫異的奔向老爺子。
“爸,怎麼了,家裡這是怎麼了?你們……”
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淚流滿面的母親,立馬放下包,來到母親身邊坐下,摟住母親。
“媽,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了嗎?,媽,你倒是說話呀。”
“姑姑,姑姑,我爸是警察,是好大官的警察。”秦皓軒指着電視,對着秦慕晴喊到。隨着秦皓軒的吶喊聲,秦慕晴把視線移向電視。
奶奶偏頭望着女兒,手指着電視“你哥,你哥,他沒有變壞,他沒有被警校開除,他是警校最優秀的學員,你哥他是最優秀的警官,我們,我們都委屈他了。”
“哥……。”秦慕晴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