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一攤手,又道:“作爲一個生意場上的女人,你應該懂的,我不會低估你的智商的,”
她頓時臉上一紅,指着我破口大罵道:“你個小禽獸、惡棍,你想幹什麼,老孃親戚剛走吧,還感染了啊,這些天小肚子一直疼啊,你還要臉不啊,我可告訴你啊,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碰我的,我是買家,我出了價,我可不會出身子,你個小王八羔子,你怎麼不去死,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你還想啥,你這小王八蛋,真是接受教育太少了,活退退一小流氓,”
他媽的,這個賤人好貞潔,那神態,那動作,把我都快嚇倒了,我似乎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貞的女人一樣,
我還是上下看着她,一邊抽菸,一邊淡道:“袁總,你心裡在想什麼呢,就你這樣的,又髒又臭,還感染了,你就是光了,求我,我也不會要,我也怕感染呢,看你高貴無比,傲然天下,地位崇高,又是個生意人,產業大股東,怎麼腦子裡會淨想這些呢,”
她罵道:“小王八蛋,是你在想好不好,”
我說:“我沒想呢,是你自己說的……”
話沒完,她搶道:“你心裡就是那麼想的,別以爲老孃不知道,”
我說:“你知道個屁,你說了五十億買我的鑽石礦,我說還差一個條件,那就是寫協議,沒有協議,萬一我帶你出去了,回到人間了,你不認帳了,我他媽上哪裡哭去,白字黑字寫清楚,誰都別抵賴,這纔是生意,是大交易,我可是怕了女人,所以這協議必須同馬上寫了才行,”
“你……你原來說的是這個條件,”她愕然了,白玉臉上紅暈浮現出來,
我瞥了她一眼,帶着超級不屑的神色,說:“你以爲呢,”
她臉更紅了,就像被我打了幾耳光似的,然後喃喃發聲,好像還委屈得不行似的:“你個混蛋那眼神上下瞟,我還以爲……以爲,反正都是你的錯,”
“錯個毛,我在天意谷那裡救你一次,現在又帶你退困,我錯在哪裡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誠信的基因,但感覺告訴我,你沒有,”
她說:現在又沒筆又沒紙,怎麼寫合同,
我淡淡一笑,拿過我的揹包來,從裡面掏出了剩下不多的紙抽和一枝筆來,那紙抽的紙呢,是如廁紙,比你在夫妻生活中用的要光滑、質地要柔韌一些,
她驚呆了,說你個混蛋,五十億的生意,你他媽的就用這樣的紙來寫合同,
我說那怎麼辦,不可能在衣物上寫血書吧,
她無語了,
我將紙和筆遞給她,淡道:“你是專業的,還是你來起草吧,別給我扔了不寫,否則我就把你扔在這裡,紙要雙面寫,省着點,先一式兩份吧,你懂的,”
她無可奈何的接過東西,說:“死夏冬,你他媽是不是經常威脅女人啊,”
我一攤手,說哪有啊,我這是保全自己的的利益不受任何的傷害,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你懂的,
她白了我一眼,無奈了,只得拿起筆,坐在那裡,草紙靠着膝蓋,寫起了協議,
我就湊在旁邊看着,抽着煙,覺得她字寫得還很不錯,不過,她嫌棄我了,說你別在我旁邊看,身上又髒又臭,煙燻死人了,滾一邊兒去,
我訕訕一笑,移開了,說:“你們雙慶方言咋說的,大鍋(哥)不說二鍋,臉上麻子一樣多,大家都差不多,髒臭一路了,”
她一邊寫一邊回我:“你才臉上麻子呢,你才又髒又臭呢,老孃要不是跟你爬巖,哪裡會有這些罪受,哪裡會被你訛去這麼多錢,”
我說你行了吧,自己要嘴我比試攀巖,自己要往深處去看看最幽深的風景,關我**事了啊,自己不小心,害是我都差點死了,
她不理我了,估計也意識到自己犯的錯了,只低頭寫着協議,
我也不打擾她了,坐在那裡抽菸,看黃昏風景,感覺真是別樣美好,
當太陽都快完全沉入西邊的大山後面時,她擡頭道:“寫好了,”
我正看風景呢,左手一伸,道:“呈上來,”
她罵了句“以爲你是皇帝呀”,但還是把協議給了我,
我逐條看了看,覺得沒有不妥之處了,她也簽好了字,我也大筆一揮,搞定,我還用龍牙將食指破了一點點,讓血和石灰岩的粉末攪和了一下,做成印泥,和她都按了手印,她還罵我真是個小奸商,連這個都想得到,
我呵呵一笑,給她一份,然後伸手道:“袁總,合作愉快,皆大歡喜,”
她一甩手,不理我,將她那份協議收了起來,嘆了口氣,說:“老孃還沒栽得像這麼深過,混蛋,現在我們要怎麼下去,”
我收好協議,解下身上的救生衣,當着她的面退掉我的衣物,只留下一底庫,她驚了一跳,連連後退,驚叫道:“混蛋,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老孃都依你了,協議也寫了,你還要耍流氓是嗎,滾遠一點,滾遠一點,別碰我……”
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說:“別在那裡驚瘋若狂的了,夏總我對你沒興趣,你這種女人,根本不是我的菜,不過,要想下到山谷裡,你趕緊也退了吧,一會兒光線不好,會死人的,”
“我憑什麼退,你這個混蛋,你給你死開,”她貞烈得沒辦法了似的,大叫起來,
我淡道:“你愛退不退吧,反正我話說過了,”
然後,我拿起只剩下不到二寸的龍牙,將救生衣和我的衣物都劃破掉,破成條子,搓成縷子,結成麻花繩狀,
她在旁邊看愣了,說:“你這是要用繩子掛樹上下崖嗎,”
我叼着煙,搓着繩子,扭頭看着她,就叼着煙說話:“你現在才知道,我感覺你智商真不夠用,總是動不動就往壞的方面想,袁總啊,大姐啊,純潔一點好不好,”
她臉上一紅,白了我一眼,不看我了,只看眼前的崖壁,說:“你這繩子結出來夠用了嗎,”
我搖搖頭,說:“你不想退就算了,反正,我這裡繩子是不夠的,加上衣物都溼過,捂身上很久才幹,纖維質量是不好的,不加粗不行,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我吐掉菸頭,繼續低頭結着繩子,天都黑了,山風吹來很冷,但還好,一彎冷月掛天空,初冬夜空晴好,能見度還不錯,
她想了想,往深處走了一截子,我淡道:“害什麼羞啊,我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她罵了我一句混蛋,倒也不再走了,就在那裡把身上的衣物都退了下來,都甩給我,只剩下三點,蹲縮在那裡,瑟瑟發抖,還抱着兇的樣子,生怕我看見了似的,
我也沒鳥她什麼,就是藉着月光看了眼,媽的,她皮膚還是那麼好,然後,我又破她的衣物,然後結繩,
這麼搞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我結了一條長近十米的繩子,然後趴在洞口看了看下面的懸崖,自言道:“差不多長度也夠了,用不着內庫了,”
然後,我才起身看着她,說起來吧,到我背上來,
她只得站起來,165的身材,雖然不高挑,但確實很完美,白色的內衣系列,都髒得不行了,我聞不到芳香,只有臭味兒,但也只能忍一忍了,
可她又冷抖抖的蹲下了,說她恐高,不敢上我的背,這裡岩石結構又不穩定,萬一我失足,就都得死了,
我淡道:“那怎麼辦,”
她說她就在那裡等着,叫我先下谷去,然後找部隊來救她,
這婆娘,也就這點膽子了,我點點頭,說那好吧,你在這裡等我,
她點點頭,突然有點乞憐的樣子,說:“夏冬,你一定要叫部隊來救我啊,可別拋下我啊,”
說到最後,眼淚都出來了,月光下淚水晶瑩,特他媽招人憐,
我笑笑,說:“我是個厚道人,說到就會做到的,你就在這裡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