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着,呼吸熱烈,香幽蕩蕩。
她帶着一種瘋狂的情緒,讓人無法控制。
我有些迷亂,但使出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剋制了繼續下去的想法。
這是個迷人的女生,一中初中部的校花,不可否認。但這是一個我沾染不得的女生,也不可否認。
要是和她在一起,許家夫婦不殺了我纔怪。想想當時人家怎麼說的,就算是我死在關押室裡,也只是送往火葬場燒成一包灰的事情。
我雙臂顫抖,兩手抓握住許晴晴迷人的肩膀,用力的緩緩的推開了她,直到我們的脣再也不能無縫對接爲止。不可否認,她的脣像是塗了蜜,讓我這個動作很艱難。
她手背輕擦了擦雙脣,小臉紅潤萬般,眼神羞意卻帶着渴望,看着我。
我無法面對她,說許晴晴,這樣不好,不行!趕緊將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自己衝到窗戶邊站着。
看着外面迷人的山城夜色,隨地勢而起伏,我告訴她,我已經聯繫她爸爸了,預計從他們從果城過來,最快也就七個小時可以到了,那時候就可以回家了。
許晴晴起身來,衝過來,從後面抱着我的腰,搞得我沒反應過來。她小臉貼着我的上背,峰頂後背,好有彈力的感覺。
她幽然失落的說,在我去給她買衣物鞋子的時候,她也給爸爸媽媽打過電話了,可父母說堅決不允許她再和我在一起,不想在他們到來的時候看到我的身影,這是她和我在一起的最後幾個小時了。
話到最後,她聲音有些哽咽了。我聽得心頭無奈、沉重,說:“許晴晴,謝謝你對我的三次幫助,也謝謝你的情意。你知道的,我心裡有曉蓉,你要給我講的,她都在短信裡給我講了。雖然我和她很久不會再見面,但我相信會見面的。所以……”
她說:“所以你會等她,是嗎?”
我無法面對她的目光,只能看着窗外的山城燈火,點了點頭。
她說:“夏冬,我知道你和曉蓉好,我和曉蓉又是好朋友,我喜歡你,這是不對的。可我沒法不喜歡你,你堅強不屈、你不怕困難、你有一顆上進的心,你連鄭文英、肖鵬他們都弄成了你的手下,你有很大的魅力,你知道嗎?曉蓉大年三十的早上對我哭過,她說其實週二叔和周院長很不喜歡你,說你配不上週曉蓉,絕不可能讓她跟你在一起的。”
我淡淡一笑,還看着窗外,說:“沒事,看不起我的人很多,我不在乎。曉蓉如果記得我,記得一切,她怎麼都會回來的。許晴晴,我也沒有你說得那麼好,我其實也配不上你。我們之間,不能有任何結果。你有疼你的父母和姐姐,家庭關係很和睦、快樂,我不想因爲我而打破這一切。當然,你的姐姐跟我成了化不開的死仇,這很要命。爲了你的家庭和學業,我們不能考慮別的,懂嗎?”
說到最後,我想摳開她的雙手,可她撒嬌的扭了扭,把我摟得更緊,嬌軀都在打顫,彷彿是用盡了全力,堅決的說:“不!我不管那麼多,我就喜歡你,喜歡死你了,就要和你在一起。曉蓉在和我通話的時候,說過她不可能再回來了,說的那些話都是安慰你,不想讓你難過、傷心,說日子久了你就會把她淡忘的;她說也感覺得到我喜歡你,她把你拜託給我了,她說要成全我和你!”
我心裡沉了沉,難道我就永遠失去周曉蓉了嗎?不,我不相信這樣的事實。她和許晴晴的關係好,我知道,可好到這種連男朋友也要拜託也要讓的地步嗎?
我搖了搖頭,說:“許晴晴,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爲了我好,也爲了你好。聽我的,沒錯的。”
我不想說許家對我的威脅,不想說張祺禕想找人把我弄殘,秦阿姨說過,大人比什麼少年人更心狠手辣,爲達目的永遠都是不擇手段的。我只是一少年,還沒到那種能與大人世界對抗的地步。
要是那樣的話,只會讓許晴晴更心疼,更堅定,那樣對她和她的家庭更是一種傷害,我會有更多的麻煩。特別是張祺禕和黃蕾之間的事情,他們不可能想不到在聖瑪利亞醫院的院子裡,我就是隔牆那隻耳!
她不知道說什麼了,抱緊了我,沉默了好久。
我也陷入沉默,心裡糾結,但沒表露出來。還是原來就說過,要講真心話,這樣迷人、善良的女孩子,誰和她在一起都會是一種幸福,說我不喜歡就是撒謊。但我已不是原來那個衝動、瘋狂的我了,我漸漸成熟起來了。
在秦阿姨的影響下,我甚至知道在那個時代裡,愛情已經變質了。相愛的人不一定能在一起,在一起過日子的未必付真情,純潔的愛情也許還在校園裡在社會上,但都慢慢開始絕跡、死亡。因爲那個時代都變得現實起來,大人們的雙眼盯着權、錢、勢,影響了下一代。
就如同當初爲了周曉蓉,鄭文英拉一幫子人爲他扎場子,他拿出他父親的地位來威脅我、侮辱我。
真的愛情在哪裡,我得到過,我已失去;我還有,但我不知道是否會走得更遠。只是許晴晴這種情感,我無法去想象,因爲我還想活下去。
到最後,我輕輕的撫了撫她細嫩的小手,說時候不早了,休息吧,我也要回房去了。
她抱着我,撒嬌的扭了扭,非常幽怨的說:“夏冬,我知道你很正直,可是……以後我們可能再也不能見多少面了,你就不能陪我一個晚上,抱着我入睡?像你……抱曉蓉那樣?”
她羞澀,聲音顫抖,連頂着我的峰兒也因爲緊張而用力了些。
我腦子裡轟然一下,想起和周曉蓉的激情與纏綿來。唉,這幾個青春少女啊,怎麼這種事情也能相互說啊?閨蜜之間的情誼,無敵了。
我連忙說許晴晴,這可不以,真的不可以,要是讓你爸媽知道,我會死的!
她說把鬧鐘調好就行啦!
我咬了咬牙,轉過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壓到了牀上。
她驚呼中閉上眼睛,紅潤小臉幾多期待的表情。
然而,我抱着她,滾進了被窩裡,就那樣,說:“就這樣了,不能再有別的了。”
她點點頭,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們躺在被窩裡,暖暖的,她身上香氣淡淡的,刺激得我有些睡不着。
房間裡很安靜,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她摟着我的脖子,蜷縮在我的懷裡,像個溫情、嬌羞的小貓咪,讓人忍不下心放開。
我拿了手機過來,調了鬧鐘,才躺下,她就抱住我了,在我耳邊輕聲說:夏冬,你真是個好男生。
我淡淡一笑,說睡覺吧,鬧鐘調好了,凌晨三點我就得走了。
她把我抱得更緊,點了點頭,說爸媽不想看到我們在一起,但我們可以一起回果城的。
我說算了,我還是去那邊汽車站坐汽車吧!
她說爲什麼呀,你這麼辛苦把我贖回去,爲什麼就不能隨車一起回去。
我說你不懂,我已經是你爸媽的眼中釘了,在他們眼前晃,只會讓他們更討厭我。
她哦了聲,感嘆說真搞不懂他們大人,唉!然後捧着我的臉,吻了一口,才依在我懷裡,閉眼睡覺。
不知什麼時候,我睡着了。
但我醒來的時候,耳邊響起的是憤怒的咆哮:你們給我滾起來,滾起來!
我一驚,睜眼,媽呀,房間裡燈光大亮。我的懷裡還抱着許晴晴,天賦異稟真是異稟啊,偏偏許晴晴還被許晴晴抓着。更要命的是,不知什麼時候,我的手伸進她禁島之間。
被子卻讓許凌鋒掀開了,他一臉黑沉如鐵。黃蕾站在牀邊上,拿着枕頭對我又打又罵:“小窮鬼小王八蛋,你還敢抱着晴晴這樣睡,看我不收拾死你!”
我趕緊鬆開許晴晴,一滾就下牀了,瞬間天賦異稟就萎殘了。而許晴晴從牀上坐起來,直接就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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