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於那個神秘的組織,吳名也不算太過關心。只是覺得時而有隻蒼蠅一直干擾着自己,但是這次的事情卻讓吳名下定決心要剷除這神秘組織。
“吳少,您不要勉強。這件事我自己會完成,等我幫你辦完事情,我再回來解決掉這查沃斯。”玩命不想讓吳名爲難,畢竟這本來就是自己的事情。
吳名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一個黑勢力罷了,順手便能解決。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沃倫思轉身向着後面的酒櫃中又取出了一瓶酒,自顧自的倒了起來。
“不,查沃斯的勢力,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的。雖然表面上只不過是個地下黑勢力,不過查沃斯的背後有個十分強大的存在。你們華夏人叫做修煉者,他很強大。我見過一次,徒手擊碎了一塊巨石。”搖晃着面前的酒杯,此時的沃倫思似乎已經從陰霾中漸漸走出,回到了當年叱吒鄂霍次克大佬的角色之中。
聽完沃倫思的話,吳名挑了挑眉毛。他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也有着修煉中人。不過對於敵人的實力,吳名卻是不太清楚。按照剛剛沃倫思比劃的巨石大小,我們對於對方的實力也有了個大概猜測。然而有萊斯在身邊,吳名也不畏懼對方。
“這件事情,等會在商量商量。沃倫思,你跟我說說那怪物的事情。”對於這些事情,吳名並不放在心上,他更關心的是那怪物。
吳名不知道樸元慧當晚有沒有逃脫。不過在地宮之中,樸元慧自爆水晶球爆發出的威力相當驚人,想必自保應該沒問題。
“這怪物,我曾經聽老輩人講過。不過一直以爲是個傳說,它每天都在睡覺,只有到了下午時分會醒來。這個時候它需要進食。前段日子它告訴我,他要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它卻是沒說需要多久。不過那怪物身上的鱗甲好像要脫落了一般 。你看,這是我撿來的鱗甲。”沃倫思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片黑色中夾着點白的鱗片。
接過鱗片,吳名用力捏了一把。只見吳名的手上立刻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流出。鱗片卻是如原來一般,絲毫沒有變化。
吳名震驚不已,要知道自己的肉身雖然不說刀槍不入,但是能傷到吳名的兵刃已然不多。這鱗片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在吳名手上劃了道口子,而且自身堅硬無比,沒有絲毫變形。
“你看看你,來來,讓花哥哥給你奶一口。”花小滿說着,雙手之中散發出一陣黃色的光芒。吳名留着鮮血的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疤,脫落。
葉子蕭一臉驚奇的看着花小滿施法,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堅硬的鱗片,這怪物怕是不簡單。”吳名此時仔細的打量着手中的了鱗片,對着衆人說道。
“大人,讓我來試試。”萊斯說着從吳名手中接過了鱗片,用力的撕扯着。卻發現絲毫沒有變化。似乎是有些不服氣,萊斯與這鱗片較上了勁。
此時吳名的的心中卻是有些犯起了難來,這一塊鱗片他們都奈何不了。更不要說那怪物了。只怕是自己等人想傷到那怪物都難。
想了一會,吳名索性也就不想了。畢竟沒有見到那怪物,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實力。不過有着萊斯在身邊,吳名相信,就算打不過,跑也是沒問題的。
在老沃倫思這裡似乎是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幾人回到了酒館之中。玩命說是陪老沃倫思聊一會,留在了那地下室之中。
“我們來商量下,怎麼解決掉這查沃斯。”回到酒館的房間之中,吳名立即和衆人商量,如何解決掉查沃斯。畢竟答應了老沃倫思,吳名自然不會違背自己所說的話。
修道之人,若是答應別人一件事,而不去做。日後一定會留下心魔,這些心魔平時不會出現,但是會一直隱藏在自己的內心。所以吳名自然要給老沃倫思做好這件事。其實這就跟佛家所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一樣。不可欺騙世人。
“其實我們只要引出查沃斯背後的人就行,解決了他,那查沃斯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不過吳名,你有信心搞定對方麼。聽沃倫思說,那傢伙挺厲害的。”葉子蕭直接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正如葉子蕭所說,想要解決查沃斯,自然要解決掉其背後之人。葉子蕭擔心的是,自然等人的實力能不能解決掉對方。
“應該問題不大,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那查沃斯在哪,他背後的人又在那。”吳名幾人對於這裡的情況雖然有所瞭解,但是對於查沃斯和其背後之人卻是從來沒見過,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花小滿聞言,立刻說道:“昨晚,我出去溜達。聽見走廊盡頭的房間之中有人談話,從語氣來看,應該就是那查沃斯。看了這查沃斯就在這酒館之中,或者說他偶爾會來這酒館。所以我覺得,我們的突破口就在這酒館!”
“我說,你花大少爺晚上不好好睡覺,去偷聽人家說話作甚。”葉子蕭聽完花小滿所說,立刻出言笑道。
花小滿沒好氣的瞪了葉子蕭一眼,心想,“還不是你害的,大晚上的,動靜這麼大!”
看着花小滿瞪着自己,葉子蕭有些摸不清頭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此時玩命已經從老沃倫思那裡回來,走進了房間中。
“吳少,讓幾位少爺費心了。”玩命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衆人說道。畢竟本來是來給幾位少爺辦事,如今變成了少爺給自己辦事。玩命的心中還是十分的忐忑。他不知道這些少爺的脾氣,不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他覺得吳名是幾人當中最好相處的一個。
吳名看着玩命,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問題來。
“坐吧,我們準備引出那查沃斯和他背後的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玩命坐在牀邊,低着頭思索着說道:“我覺得,想要引出查沃斯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砸了這酒館,這酒館對於查沃斯來說也算一個重要的地方。只要有外來人進入鄂霍次克必定會先進入這酒館打探消息。其實在他們打探消息的時候,自己的信息也就被查沃斯知道。所以,如果這酒館被破壞,查沃斯一定會出面!”
幾人聽完玩命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玩命說的不錯,這酒館就像查沃斯在鄂霍次克的眼睛一般,時刻可以清楚鄂霍次克的動向。如果眼睛被人毀了,查沃斯一定會出面。
“好,那就找個理由砸了這酒館。但是不能被對方發現,如果他們不敢出現,那就有些難辦了。”對於玩命的提議,吳名還是十分贊成的,畢竟他們的想法也是從這酒館之中找到突破口。
花小滿似乎對於砸酒館這件事十分的興奮,連忙說道:“不錯!正好花哥哥這兩天憋了一身火氣,找個地方瀉瀉火。”
葉子蕭似乎從花小滿口中聽出了另外一絲含義,臉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茬。
“挑釁的事情交給你來辦,走,剛好到飯點,我們下去吃飯。”吳名將挑釁的事情交給玩命去做,自己等人則是準備動手。
幾人向着樓下走去,不得不說,俄國人十分愛喝酒,比起華夏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才中午十一二點,酒館中就坐着十來個俄國人。吃着午餐,面前放着酒水。
點了餐,幾人坐着吧檯邊上的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玩命則是坐在了吧檯面前,與酒保攀談起來。
雖然不知道玩命會如何激怒對方,衆人也沒有去管那麼多,吃着面前的食物。可能是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衆人都要了杯酒。
萊斯越來越適應外面的生活,而且他離開大西國之後就找到了他最喜愛的東西,那就是酒。酒對於萊斯的吸引力來說那可是十分的大,吳名對此也只是一笑了之。雖然萊斯愛喝酒,但是萊斯不會醉酒。他只是喜歡上這種味道,喜歡上喝酒的這種感覺。並不會因爲喝酒而耽誤事,畢竟萊斯自己也知道,他的肩上有着大西國人民的希望。
就在幾人用餐的時候,吧檯響起了爭吵的聲音。吳名等人自然知道這是玩命故意爲之,站起身來,緩緩的向着吧檯走去。四周吃飯的人羣看了看吧檯的方向,沒有太多的表情,畢竟這種事情,在這小酒館之中還是常見的。無非就是外來人到了這裡,酒保狠狠宰了人家,但是攝於對方背後的勢力,外來人都會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