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太陽漸漸的升起,衆人感到一絲暖意。雖然是五月不過俄國的天氣還是有些寒冷。其他幾人還好,玩命卻是凍得有些發顫。
小鎮上的居民已經漸漸起來工作,見到吳名幾人也都見怪不怪。他們這裡靠近邊境,時不時就會看到越境來的華夏人。
吃完早餐的幾人在店主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家汽車修理廠,跟老闆商量了很久,以三萬元的價格買下了三輛摩托車。雖然有些破舊,不過性能還算不錯,用來代步是沒什麼問題了。
幾人隨後立即出發趕往鄂霍次克,這一夜沒有休息,玩命坐在花小滿的背後。要是平常他絕對不敢讓這大少爺開車。無奈他太累了,有些倦了。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加上天氣的寒冷。饒是花小滿也有些吃不消。本來載着蘇穎的葉子蕭也有些感到疲憊,換蘇穎去駕駛這摩托車。這一幕讓花小滿十分的鄙視。
“葉少,咱們馬上就到了。那裡有個酒館,我認識那酒館的主人。”玩命醒來之後,就換下了花小滿。指着前方接近的小鎮子說道。
幾人加快了速度,快速的駛向玩命所指的方向。此時天空中漸漸下起了小雨,讓本就感到寒冷的衆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MD,這鬼天氣。太TM冷了,我都受不了了。”花小滿進入到了酒館之中,雙手不停摩擦着手臂。雖然他有修爲在身,不過還是覺得外面異常寒冷。
玩命走到酒館的吧檯前,用俄語和裡面的酒保對話着。
似乎是有些不對勁,玩命走回頭對着衆人說道:“吳少,這酒館轉讓了。我認識的老闆不在這了,如果能找到他,應該對這裡瞭解會很多。畢竟他是就是在這長大的。”
“恩,等會在找吧。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下。”吳名知道大家都有些累了,就算自己着急也要考慮到別人。而且這些人一直在幫助着自己,自己說什麼也要爲別人考慮下。
“六杯vodka,兄弟,這酒館好好的老闆怎麼就不做了。我是他以前的朋友,你知道他去哪了麼?”玩命給衆人叫了酒,與面前的酒保攀談了起來。
將酒杯遞到玩命面前,酒保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以前的老闆好像出了什麼事。現在他就住在山北的一個小房子裡,整天也沒人看見他出門。大家都說他瘋了。而且老闆以前的名聲不怎麼好,所以也沒人敢去看他。”
面對酒保的訴說玩命心中開始思索了起來,沒錯這個酒館的前任老闆名聲是不好。因爲經常拉攏收留一些偷偷越境的人,這些人哪個不是犯了大事才如此。老闆將這些人收留到自己的手下,儼然在這個不大的鎮子上形成了一股大勢力。鎮子本來人就少,老闆有糾集了一些外地人。很快就成爲了這個鎮子的頭號大勢力,玩命當年也就是這勢力中的一員。
不過好在這老闆雖然平時經常仗着自己的勢力,欺壓一方。不過對於自己手底下的人還是十分的照顧。玩命當年正是他最喜歡的一個手下。
“你們是找老沃倫思麼?你們這些外地人,難道不知道老沃倫思已經不行了嘛。放棄吧,沃倫思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們要相信查沃斯。”在吧檯旁,一名身材強者,留着滿了絡腮鬍須的俄國人對着幾人說道。
玩命充當着翻譯,這讓吳名感到這次沒帶錯人。
“不知道這查沃斯是誰?我們第一次來這,希望您給我們講講,酒錢我請了。”吳名向着面前的壯漢說着,玩命轉述着吳名話語中的意思。
見有人付酒錢,那壯漢立馬叫了幾杯酒說道:“查沃斯是我們這裡新晉勢力的老大,老沃倫思三年前將這裡的酒館突然轉了出來。然後躲到了山北的房子裡,他的一羣手下不知道怎麼也漸漸消失了。老沃倫思的勢力,就此消失了。然而給了查沃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查沃斯順勢而起,一年的時間又重新建立起的比老沃倫思更加強大的勢力。”
“那老沃倫思爲什麼要轉讓酒館呢,沒有人知道爲什麼嘛?最近有人見過他麼?”吳名很不解,一個掌控着自己生活周圍權勢的一個人,爲什麼會突然放棄,隱居。雖然吳名不看重權利,但是吳名知道這種人不會輕易放棄自己建立起來的勢力,裡面一定有着什麼隱情。
喝了口杯中的酒,大喝繼續說道:“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不過老沃倫思就住在這山的北面,你們可以去找他問問。”
玩命翻譯完後,對着吳名幾人說道:“我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他就好比我的父母一般。如果當年沒有他,也就沒有我。而且他對這裡十分的熟悉,也許從他那裡,可以找到線索。”
吳名想了想,自己幾人漫無目的的找也沒用。不如去看看這個曾經鄂霍次克的霸主能不能有什麼好的線索。
“好,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去。”現在已經是晚上,加上一路的奔波。吳名也看得出來幾人臉上的疲累。
“酒保,幫我們開幾間房。這是酒錢。”玩命將錢遞到了酒保面前。
“NO,NO,NO。還要這麼多才夠付酒錢。”酒保笑着推回了玩命遞來的錢。
玩命顯得有些生氣,大聲說道:“你開什麼玩笑,這酒怎麼可能這麼貴。當時沃倫思在這的時候,也比這便宜多了。”
隨着玩命聲音的變得,酒保皺了皺眉頭。四周正在喝酒的人突然放下了酒杯,站立了起來。
“怎麼回事?”吳名看着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向着玩命問道。
玩命講述了這酒保收他們雙份錢的問題,看了看周圍一羣人的虎視眈眈。吳名讓玩命給了他雙份的錢,雖然吳名不怕事,但是自己來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想惹事。
酒保有些輕蔑的看了幾人一眼,收下了錢。帶着衆人去了樓上的房間。
花小滿等人自然看到酒保的眼神,想要大打出手,不過卻是被吳名攔下。他們這些大少爺,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白眼。
開了三間客房,吳名和花小滿一間,葉子蕭自然要和蘇穎一間。萊斯手中拿着vodka,似乎是很喜歡這種酒,而玩命有些疲累,回到房中倒頭大睡。
花小滿躺在牀上剛想要睡去,就聽到隔壁房間傳來了一陣**。
“靠!讓不讓人睡覺了,小名子你說說這小子。這是出來找人還是出來泡妞了。”
吳名笑着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說道:“睡吧,睡着了就聽不到了。”
躺在牀上的花小滿,翻來覆去。耳邊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直到下半夜的時候似乎隔壁的兩人終於停止了戰鬥。不過此時的花小滿已經睡意全無。站起身來,穿好衣服走下樓去。
向着樓下看去,此時酒館已經打了烊。下面一片烏黑,在走廊之走動着。花小滿來到了走廊旁邊的窗子邊。
“那幾個人來找老沃倫思的?”
“沒錯,有一個人好像就是那時候老沃倫思最寵幸的手下。”
“幾個人,還翻不起什麼浪來。繼續觀察,要是他們敢亂來,讓他們走不出這鄂霍次克!”
房間之中突然傳來了兩人的交談,花小滿是會說俄語的。其實這幾人之中,也就吳名主僕二人不會說。這些大家族的少爺,從小就要學習很多東西,別看花小滿平時咋咋呼呼的,但是他的知識量還是很豐富的。
聽着房間中人的對話,花小滿也大概明白了一些。這裡面可能就是查沃斯,擔心幾人的到來,顛覆了這裡的局勢。正在考慮要不要幹掉自己這些人。
“哼,還好你沒選錯,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想動花哥哥,找死呢。”心中想着,花小滿也覺得有些累了,慢慢的向後退去。回到了房間之中。
剛剛進入房間之中的花小滿,只見眼前一個白衣人站在窗臺背對着自己。這讓剛進門的他下了一跳。
白衣人轉過頭來,花小滿拍着胸口說道:“小名子你不睡覺幹嘛!嚇死花哥哥我了。睡覺睡覺,剛剛有點想睡覺,就被你嚇醒了。”
花小滿躺在牀上,蓋好了被子。吳名依然裹着牀單向着窗外看去。
“小慧,你在哪裡?”看着月光灑落在大地之上,吳名心中滿是佳人的影像。
就這樣站在窗臺,看着窗外,不知不覺天漸漸的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