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登上石階,韓果終於來到了棲霞寺。穿過山門,韓果擡眼一掃,發現金開正站在彌勒佛殿外。
韓果快步來到金開背後,金開十分警覺,馬上轉身,見是韓果,低聲叫了一聲:“隊長。”
韓果點了下頭,問道:“人在裡面?”說着向殿內掃視。
“對,就在裡面拜佛。我就說麼,劉弓大難不死,肯定是來拜謝我佛的。”金開說着還雙手合十,低吟:“阿彌陀佛。”
韓果掃視了半天,沒有發現劉弓的身影,頓時臉色一沉,看向金開:“你確定人在殿裡?沒有看錯?”
金開見韓果臉色不對,心下一驚,馬上看向殿內,卻怎麼也找不到劉弓的身影了。
“剛...剛纔還...還在的,他和劉建一起的,就在那裡,一起拜佛的......”金開結結巴巴的指着殿內說道。
韓果聽了更加生氣,怒聲道:“還不去找!”
金開唯唯諾諾的答應着:“是,是,我這就去找。”轉身就要去尋找。
韓果見到金開的樣子估計他現在很難有所作爲,就吩咐道:“回來!你到寺外門口守着,我親自去找,有發現直接告訴我。”
金開馬上應道:“是,我這就過去。”
待金開離開,韓果馬上開始了搜索行動。
大雄寶殿、玉佛樓、唸佛堂、舍利塔......
韓果一處一處挨個搜尋,始終沒有發現劉弓的蹤跡,連和他一起的劉建也沒有看到。
“難道他們發現了金開在跟蹤,故意來到這裡,藉着人多混亂,好甩開跟蹤?”韓果心中猜測着。
“這一定不是劉弓自己的主意,即使在這裡甩開跟蹤,他肯定是要回家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一定是‘T H’組織支使劉弓這麼做的。”
“不好!劉弓可能就此失蹤,淪爲‘T H’的工具!”
想到劉弓落到“T H”組織手中的後果,韓果急的直冒冷汗。
“隊長,隊長!我發現了劉建。”金開的聲音突然傳來。
“在哪裡?”韓果問道,接着突然想起自己安排金開在寺外門口,他肯定是在寺門口發現的劉建,不禁拍了下腦門:“急糊塗了,我馬上就到。”
金開莫名其妙的站在那裡,不知道韓果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緊緊的盯住不遠處的劉建。
劉建也注意到了金開的目光,他不知道金開的身份,也懶得知道。哥哥劉弓剛纔在寺內說要去廁所,結果好久不見回來。劉建等的不耐煩,就去廁所尋找,結果沒有找到。劉建以爲劉弓只是一時之間迷失了方向,於是就來到寺門口等待,這叫守株待兔。他相信劉弓找不到自己,也一定會來到寺門口的。
韓果剛出山門,就發現金開和劉建分別站在山門兩旁。劉建孤身一人,劉弓很可能已經被“T H”的人帶走了。
韓果直接向劉建走去,金開也跟了過來。
劉建也發現了韓果,他馬上明白了跟蹤自己和哥哥的是警方的人。
“高麗人大隊長,您日理萬機,怎麼有空來這裡?難道是做了虧心事,來找佛祖懺悔的?”劉建當然不會給韓果好臉色看。法官已經判處哥哥無罪釋放了,韓果還派人跟蹤,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韓果對劉建的嘲笑心下嘆息不已,劉建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還以爲自己抓着劉弓的小辮子不放。
“劉建,劉弓呢?”儘管猜測到劉建也不會知道劉弓的下落,韓果還是抱着萬一的期望問道。
“哥哥在誠心禮佛呢!佛祖公正無私,保佑哥哥死裡逃生,洗脫罪名,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冤枉好人,當然要來好好拜謝!”劉建回道。
“你是不是也找不到劉弓?所以纔到這裡等。”韓果又問道。
劉建見到自己一直諷刺韓果,對方卻絲毫不動怒,心下十分奇怪,不禁奇怪起來:“你爲什麼這麼問?”
韓果仍問道:“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劉建見韓果面色嚴肅,也不敢再開玩笑,點頭答道:“是!哥哥說去廁所,然後我就找不到他了。我想他找不到我一定也會想到來寺門口,所以就在這裡等着了。”
韓果見萬分之一的希望也破滅,知道劉弓肯定落入虎口了。
“金開,馬上聯繫警局,派人搜索棲霞山,同時全市搜尋劉弓和一個叫做肖致遠的人的下落,尤其要注意各要道路口!”韓果吩咐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是!”金開答應一聲,馬上去做準備了。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哥哥不是無罪釋放了麼,爲何又要全市搜尋他?何況他現在在棲霞寺裡,用得着那麼興師動衆?”劉建聽了韓果的吩咐,忍不住抱怨。
韓果瞪了劉建一眼說道:“你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那你告訴我啊!”劉建不甘示弱的回瞪着韓果。
“說來話長!”韓果嘆息。
“長話短說!”劉建針鋒相對。
韓果實在拿劉建沒有辦法,只好說道:“總之一句話,有人要害劉弓!”
“什麼?”劉建一聲驚叫,還好幾人在距離山門較遠的地方講話,纔沒有引起注意。
“難道和那個什麼肖致遠有關?”劉建又問道。
韓果點了點頭:“漆雕龍也發現了有人要害你哥哥,你最好馬上聯繫王天,讓磐石幫着尋找你哥哥的下落。”
韓果又搬出我的名號來增加可信度。
緊接着,韓果就撥通了我的電話,把劉弓失蹤的事情告訴了我。我聽到之後讓他把手機交給劉建,吩咐劉建按照韓果的指示行動。
果然,劉建聽到我的吩咐之後,再聯繫韓果的所作所爲,相信了韓果的話。
“我馬上聯繫天哥。”劉建說着掏出手機去聯繫王天了。
韓果靜靜的等待劉建打完電話,又不死心的和劉建輪流搜尋了一遍棲霞寺,還是沒有發現劉弓的蹤跡。
再一次會和到山門前,劉建忍不住再一次問韓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肖致遠爲什麼要害我哥哥?”
韓果回道:“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你先回家去吧,萬一劉弓聯繫你或者其他家人,馬上通知我。”
劉建見韓果死活不說,也毫無辦法,只好告辭回去了。
韓果當然不敢隨便告訴劉建,以劉建的八卦性格,萬一說漏了嘴泄露出去,別人不信還好說,若是有人信了,不引起恐慌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