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一把撲過去,沒有想到撲了個空,
瞬間,醜陋的臉上出現怒意,
“怎麼了?小姐還不願意?那就別怪老子不溫柔了。”
猥瑣男的威脅讓應採心心裡一提,手腳一涼,
聽到遠遠的不知哪有腳步聲,應採心忍不住尖叫着喊出聲,
“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見應採心有了懼意,猥瑣男臉上更加得意,
露出更加噁心的微笑,
“喊啊!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經過這裡!
越喊老子越開心,繼續喊!”
見猥瑣男再次迫近,應採心心裡的涼意再次泛起,
深深了嚥了好幾下口水,
驚慌地睜大了眼睛,
“你別過來!別過來!”
然而,整個小餐館迴應她的就只有兩個猥瑣男人戲弄的笑聲。
突然,猥瑣男撲了過去,速度太快,應採心還沒反應過來,
黑黃的豬手搭在她的肩上,緊接着便是一陣裂帛撕開的聲響。
手忙腳亂中,猥瑣男帶着顏色的氣息在耳邊響起,
應採心一陣反胃。
同時,還有另一個猥瑣男的噁心笑聲響着。
無力動彈的應採心閉上眼睛,眼淚掉落,腰硌在桌子上生疼。
然而,在手一伸處,像是摸到什麼,
應採心努力地轉過頭,雙眼張大,使勁全身力氣一把掄起綠色啤酒瓶,
死命地往盡情的猥瑣男頭上砸去。
“砰”地一聲,清脆地在應採心耳邊響起,
一陣血珠四濺,粘在了應採心的臉上。
頓時,一陣液體從男人頭頂流落下來,
猥瑣男一陣悶哼,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怒目圓瞪指着滿臉驚恐的應採心,
嘴裡還不停叨着,
“你……你這個……”
只是話還沒說完,猥瑣男就倒在了地上。
“你竟然敢傷害我哥們,小婊砸,不想活了。”
猥瑣男的同伴驚愣了幾秒,幾乎是從齒縫裡吐出這句話,
猙獰着嚮應採心靠近。
而應採心則驚慌地連連往後退,雙眼驚懼地睜大的同時,
舉起那一半尖銳破碎染了一行行血滴的啤酒瓶,
“你別過來!”
然而,那個猙獰的男人像是盯着籠子中的獵物一般,
快速地往前走,絲毫沒有聽到應採心的話一般,
“死女人!”
猥瑣男同伴裡雙眼露出的兇光讓應採心深深地嚥了一口口水,
舉着啤酒瓶的手微微有些抖,
連着聲音也是開始抖,
“你、你別過來!”
然而,越是見應採心害怕,猥瑣男的同伴便越是得意,
眼裡的戾氣沒有一絲減緩,
一手抓過應採心手中的啤酒瓶,冷哼了一下,
猛地一推,將應採心一把推倒在牆上,
“臭娘們,給你嚐嚐厲害。”
盯着眼前噁心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驚恐的應採心往後躲,眼裡充滿恐懼,她彷彿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噩夢。
不由地,應採心閉上眼睛,
眼淚順流而下,心裡憤怒地吶喊着,
“爲什麼遇到這種事情的不是向知草?!爲什麼都是她應採心!!”
“砰、砰”
兩個沉悶的響聲伴隨着一聲悶哼傳入耳邊,應採心一睜眼,
便見到了那個猥瑣男的同伴撲騰一聲倒地。
緊接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年輕臉龐。
“走!”
年輕男人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扯過她,
直接往餐館門外走。
“報警!立刻走!”
隨着年輕男人話語一落,身後的兩個小嘍囉點了點頭,
“嗯,老大你先走。”
應採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拉走了,
除了心有餘悸,她盯着前面那個年輕的男人,眉頭輕輕蹙起。
這個年輕男人是誰?爲什麼要救她?救她的目的是什麼?
心跳還沒有平穩下來的應採心沒有開口問,
而是任由年輕男人將自己拉到了大路街道。
在離巷子裡的館子有了好長一段距離後,年輕男人這才放開應採心的手,
回過頭與她面對面,定定地盯着她,
“以後不要去那些偏僻巷子。”
應採心眉頭皺了起來,她不解爲什麼這個年輕男人像在教訓她。
即使她怎麼樣,也不關他的事。
“謝謝你救了我。”
隔了好幾秒,應採心淡淡的感謝,只是她發現,
面前的年輕男人一直打量着她,那種眼神像是認識她一般。
不由地,陳思思低垂了一下眼皮,移開視線,
想到是因爲那個新聞報道,不由地脣角揚起一抹苦笑。
當初她是知名設計師的時候名氣也沒有現在這則新聞的效果好,
還幾乎是所有人都認識了她!
“你笑什麼?”
年輕男人輕問,聲音淡淡的,像是溪流一般。
應採心仰起頭,戲虐地盯着面前的年輕男人,
“你不也是在心底嘲笑我。”
話音一落,年輕男人臉上出現了複雜的神色,
“我爲什麼要笑你,只要你過的好,就好。”
年輕男子的話讓應採心勾脣笑了笑,由最初的澀笑到最後的戲虐大笑,
這幾年她一直是一個人,經歷過的事情是許多人都沒有經歷過的。
“只要你過的好,就好”多麼可笑的一句話,
這幾年她從來就沒聽見有人這麼對她說過,甚至連半句溫馨的話語都沒有,
而今,一個陌生男人救了她,開口就跟她說這麼一句話!
笑到眼淚也流了出來之後,應採心擡手抹去眼淚,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年輕男人,
“小弟、弟,這年頭還出來騙感情,也找個小女生下手。
你找我這樣的大姐姐,我是要收錢的。”
在應採心看來,這年頭沒幾個男人是好東西,
有些男人就爲了找一個長期的發、泄途徑,還不想花錢,就跟女人談感情。
就算這個年輕男人救了她,她也不會相信他。
年輕男人眉頭皺了皺,桃花眼微微眯起,
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應採心尋找其他信息一般,
“你忘記我了?”
年輕男人清冽的嗓音讓應採心驀地一擡頭,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樣,剛纔有一瞬,她既然以爲是姜磊的錯覺。
話音一落,應採心輕蹙眉頭,
認真地盯着面前的高高瘦瘦的年輕男人,
年輕的眉宇間帶着幾分帥氣,還略微有一絲書生氣,
然而手臂上卻紋了顯眼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