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書蘭站在原地,一時茫然,怎麼突然間會這樣?秦韓竟然要與她爭奪唐秦?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這樣。
一杯冷水突然撲上了書蘭的臉。
齊南南火大的模樣印入了書蘭的眼裡:“唐書蘭,你結過婚?”那天那個什麼團長來齊莊時,她確是聽到有個孩子叫了聲媽咪,但當時她震驚於那些軍人的氣勢忽略了,後來也就忘了這一回事。
臉上的冰冷讓書蘭回過神:“沒有。”
“你,你未婚生子?”齊南南一臉鄙夷:“這樣的你,竟然還敢勾引我哥?”
“齊先生,你回來了?”此時,傭人的聲音響起。
“哥,你可知道唐書蘭還有個孩子。”齊南南迎上去就要說,哪知齊竟堯只是走到了愣站着的書蘭面前,拿過她手中的協議看了看,便問那名傭人道:“是誰讓那律師進門的?”他曾下過令,沒有他本人的同意,任何莊外的人都不能進莊。
不待傭人開口,一道慈肅的聲便道:“是我。”
齊母從裡面走了出來。
“媽?”齊竟堯擰起了眉。
“怎麼?不可以嗎?竟堯,你知道她生過孩子吧?如果我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瞞我和你妹妹一輩子啊?”齊母嚴慈的聲音變得哽咽:“還有這個齊莊,竟堯,你跟我說,你只是在做普通生意,可爲什麼莊裡會放那些槍啊?”
“槍?”
此時齊南南眼珠一轉,走到母親身邊,挽起了母親的手道:“是唐書蘭打開她臥室裡的暗門給我和媽媽看的。”說着,暗暗對母親的手使了使勁。
齊母先是一愣,便知道女兒的心思,雖然覺得這並不妥當,但想到兒子對這個女人的迷戀,狠下心道:“不錯。”
“哥,唐書蘭說你是黑社會份子,還做了很多的壞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齊竟堯看向了書蘭,黝黑的眸子帶着叫人看不透的深意。
書蘭看向齊母,再看向齊南南,前者微低着頭,後者趾高氣揚的看着她,書蘭的思緒回來,突然間冷笑。
“你笑什麼?”齊南南怒道。
書蘭只對着齊竟堯道:“這些話不是我說的。信不信由你。”
齊竟堯沒說話,只是淡淡的望着她,半響,指了指手中的協議:“你打算怎麼做?”
“搬出齊莊。”她能有什麼樣的打算?她不可以沒有秦秦。
“我們結婚,只要我們結婚,以我的能力,就能讓你要回孩子。”齊竟堯道。
“竟堯,你瘋了?”齊母出聲阻止,氣急敗壞的道:“以你的條件要怎麼樣的女孩子沒有啊?你,你怎麼非得找個有過孩子的?”
“就是嘛。”齊南南點點頭。
結婚?呵,看着齊母的傷心和望向她目裡的不諒解,再看向齊南南一臉鄙夷輕視的眼神,書蘭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不下去,但離開,必須要一個理由,看向齊竟堯:“我只問你,你相信我方纔說的話嗎?我說這些話不是我說的,你信不信?”
“我們回你房間說這個問題。”
“爲什麼要回我房間?”書蘭望着他。
齊竟堯過來拉起書蘭的手就往她的房間走去,卻被書蘭一手甩開:“現在你就回答,當着你母親的面回答。”
“書蘭?”齊竟堯突覺得額頭疼痛:“這不是問題。”
“哥,這怎麼不是問題了?”齊南南高聲道:“這個問題就能看出你到底是幫着她還是幫着媽啊?”
“南南?”齊竟堯面對妹妹的聲音已帶了絲警告。
齊南南嘟起嘴,搖着母親的手臂道:“媽,哥爲了別的女人兇我。”
書蘭在心底一嘆,她並不瞭解齊竟堯多少,但從他不讓自己的家人知道他的事便可看出,他極爲珍惜他的家人,在她與他的家人之間,他沒有選擇,而她,也不想捲入這些本就與她無關的別人的家事中。
書蘭望向拿厭惡目光看向自己的齊母,這樣的厭惡,比起秦母來真是小兒科了:“我現在就搬出去。”
“書蘭?”齊竟堯臉一沉。
此時書蘭突然走到了齊南南面前,迅速的拿起桌上的水杯朝她潑了過去,冷聲道:“這一杯水是還給你的。”在秦家她處處受欺只因她留有着恐懼,但這並不代表別人也能欺她。
“唐書蘭?”齊南南咬牙切齒,就要衝過去打書蘭卻被齊竟堯阻止。
“哥?媽,你看——”齊南南掙扎着。
書蘭沒有再看衆人一眼,朝自己房間走去,黑手黨又如何?有錢有財又如何?在母親面前,不過就是一個兒子而已,親人與外人面前,他是沒有任何的選擇的。
是啊,她就是一個外人。
或許,當初進齊莊也是個錯誤。
剛進房,齊竟堯便也衝了進來:“不許離開齊莊,你忘了有美國殺手在殺你嗎?”
書蘭一鄂:“你怎麼知道?”隨即失笑,以齊莊的勢力,要查她的事易如反掌。
“你不能離開齊莊。”
“你讓我變強了嗎?你做到你說的了嗎?”書蘭反問,直視着齊竟堯向來沉靜,沉靜得讓人心寒的臉問。
齊竟堯眯起了眼。
“還有,你母親和妹妹會一直打擾我,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我在齊莊能安心住下嗎?除非你讓她們離天齊莊。”
想也不想,齊竟堯道:“這個不可以。”
回答得真是乾脆,書蘭漠然一笑:“是不可以,所以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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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裡都是我的骨灰級讀者們,親們也可以進去聊聊天。
秦母在女主在弱的時候那樣對待讓女主對秦家留下了陰影,暗房裡的一天一夜更讓女主心裡的恐懼加劇,因此她一下子無法變強,待別人,女主是有自保的能力的。慢慢的會好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