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在城郊樹林裡和歹徒大戰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轟動一時的槍擊綁架案如今已經完美結束了。
S市的電視新聞頻道一連好幾天的追蹤報道之後,如今已經不再是熱點新聞了。
包括柳海洋在內的一羣歹徒,如今已經被警方收押,案子還在進一步審理當中,至於結果如何,警方一直沒有公佈出來。
可這些事情已經和林雲溪沒有什麼關係了,他這幾天一直待在自己的租房,沒事的時候就修煉一下,順便總結一下上次的戰鬥經驗。
說是總結戰鬥經驗,其實是林雲溪在琢磨隱形遁術的施展經驗,上一次戰鬥,他施展隱形遁術,遁過兩次地,也就是地遁,還遁過一次樹木,那也就是木遁術。
大聖傳承的七十二變術法,其中的隱形遁術,也就是五行類的遁術。
只要是五行中的任何物質,施展隱形遁術都能隱遁,所以林雲溪正琢磨着其他幾種遁術。
今天一大早起來,林雲溪就來到後院的一處水塘,本來他想試試隱形水遁,看看效果如何?
可是沒有成功,當他如同落水狗似的爬上水面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小子啊,你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想想吧,這幾天你都耗費了多少真元……”
“你本來也就煉氣中階的水平,能夠土遁和木遁了你還不知足,貪功冒進,要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啊。”
剛剛一爬上水塘,吐了好幾口髒兮兮的潭水,林雲溪的耳邊響起了大猴子的奚落聲,只把林雲溪聽的氣個半死。
“你倒好,上次從我這裡得了好幾顆丹藥,如今,我是一顆丹藥也沒有了啊,你叫我如何一下子能恢復真元,所以只好慢慢修煉了,難道我還能有其它辦法?”
賭氣朝着大猴子說了幾句囉嗦,林雲溪滿臉委屈,一臉的氣憤。
上一次回來,大猴子一個勁的讓林雲溪兌現自己的承諾,說是它立下了大功勞,找到了歹徒們的藏匿地點,得用丹藥好好獎勵獎勵。
這也沒法子,林雲溪也不可能失信於它啊,誰叫他自己隨便許諾人家呢。
再說了,大猴子可是林雲溪的救命法寶啊,以後依靠它的地方還多着呢。
“那可是我應該得的獎勵,有誰像你啊,笨蛋!你幫那些什麼警察立了那麼大的功勞,可是你卻不去要好處,你這不是笨是什麼?”
大猴子打着怪腔怪調在林雲溪的腦海裡嘮叨,猴子本是精靈古怪的生物,大猴子出自孫大聖的身體,自然沾染了猴子的野性習氣,凡事講究一個率真直接,在它看來,幫了別人就應該有所收穫來着。
“你還惦記着好處?你沒看見昨天,那程警官,那模樣好凶啊,這哪是請我喝咖啡,純粹就是審問啊,還有那天,那個李隊,兇巴巴的,把我好一通盤問,唉,我是再也不想進警局了。”
那次警察行動結束之後,一干歹徒案犯全部被押解到了警局,審訊工作立馬展開了,李子聰從醫院治療傷口回來之後,立即讓程曉黎前去找林雲溪。
結果程曉黎很快找到了林雲溪,她立即拿出她的“審訊”手段,將林雲溪好一通盤問。
程曉黎的問題倒是古怪,問林雲溪練的是何門何派的功夫,是拜師學來的還是家傳的,還有什麼手段來着。
程曉黎一通問題問下來,只把林雲溪問的頭都大了好幾圈。
緊接着李子聰興趣也來了,隔了一天,他親自開着車子將林雲溪帶到了警局,又開始了一番好奇的盤問,搞的林雲溪頭昏腦漲纔出了警局。
原本林雲溪就沒有犯什麼事情,而且他還是李子聰的救命恩人,甚至是警察的這次行動,林雲溪都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只不過出於一些因素的考慮,林雲溪只能當個無名英雄了。
對於這一點,李子聰很坦白,直接了當的對林雲溪說了個清楚,再加上程曉黎的一番解釋,林雲溪也沒有多說什麼。更何況林雲溪原本就沒打算出什麼分頭,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反正現在也不打算出去找什麼工作了,我還不信了,這水遁我就練不好,非把它練好不可。”
林雲溪倒是一個堅毅的性格,越是做不好的事情,他越是覺得有挑戰,於是收拾好心情,換洗了衣服之後,又來到了後山,開始了他新一輪的修行。
發生在S市的連環槍擊案、綁架案,雖然案犯全部落網了,但不代表案子真的就破了,對於這一點,S市的警局領導和刑警隊的李子聰都是心知肚明的。
審訊工作很不順利,包括柳海洋在內的幾個案犯,幾乎就沒有配合S市警方的意思,無論怎樣詢問都是閉口不言。
今天一大早,李子聰剛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坐都還沒來得及坐穩椅子,程曉黎卻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李隊,不好了,柳海洋、他、他自殺了!”
“你說什麼?自殺了?這怎麼可能?”
一聽程曉黎的話,李子聰簡直是驚呆了,案子還沒有弄明白,首犯卻自殺了,這叫他如何向上級領導交差啊?
“半夜裡在羈押室死了,法醫初步判定,應該是服毒自殺……”
▪ tt kan▪ CΟ
“這下麻煩大了,這件案子可是受到社會輿論關注的大案子,如今出了問題,這下怎麼辦?”
李子聰一下子着急起來了,他顧不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一連在桌子上面錘了好幾拳,只把他右臂上的傷口都震出血絲來了。
“嘀嘀嘀……”
李子聰還沒發泄完自己的情緒,他辦公桌上面的電話也響了。
“什麼?你說什麼?”
李子聰接過電話聽完之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面,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趴趴的坐在椅子上,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李隊,又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程曉黎也不知道李子聰到底接聽電話聽到了什麼事情,眼見李子聰臉色蒼白,於是她趕緊問道。
“關在看守所的那幾名歹徒,昨晚也服毒了,兩個已經死了,另外幾個剛剛送到醫院了,正在搶救,估計凶多吉少……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作爲一名警察,一名老刑警,李子聰很少說粗口,但這一次他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開口就罵上了。
“這、這……”
程曉黎一下子也傻了,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辛辛苦苦這麼多天的辦案,甚至好幾個警員和特警、武警戰士都受了傷,好不容易抓住了案犯,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情,程曉黎一下子幾乎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