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讓孫芊芊有些出乎意料,也帶着些許失望,悶悶不樂的回到家裡,一桌的飯菜早已經做好,規矩的洗手落座吃飯。
飯桌上,一家三口安靜的吃着飯菜,孫芊芊的家教甚嚴,飯桌上一般是不說話的。
孫芊芊撥弄着碗裡發飯菜,籌措了一下語言:“爸,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咀嚼着嘴裡的飯食嚥下之後,這才言簡意賅道:“說。”
“那個,我想把那天一橋發生的事情還原一下。”孫芊芊端起水杯,抿嘴道。
“不行。”中年男子的回答簡單而又肯定。
中年男子名叫孫玉定,市宣傳部部長,四十多歲的樣子,七分頭,衣着樸素簡單,剛毅的臉龐,一臉絡腮鬍修葺的很乾淨,給人一股子威嚴的感覺。
“爲什麼?”孫芊芊不滿的嘟嘴道。
“其一,救人者已經逝去安葬,再把事情弄出來沒必要,其二,他是錢局長的兒子,要是這事捅出來,能給**臉上抹多少黑?”
“可是,今天葬禮現場,錢良竟然找人頂替他去給人道歉,這是赤.裸裸的欺騙,叫鄧先生內心如何平衡?”孫芊芊振振有詞的回了句,然後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說完之後,目光有些期待的看向父親。
孫芊芊當日採訪的時候,是拍到了救援的全過程的,她在宣傳部工作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視頻的意義,回家直接給孫玉定過目了一遍,那時候孫玉定說把這段剪掉,孫芊芊也沒意見,如今舊事重提,按道理來說,孫玉定是不能答應的。
“人已經去了,事情就這樣過去吧,咱們犯不着去招惹錢局長。”孫玉定果然不出所料的回了句,皺眉思索了一下,緩緩道:“不過,可以給鄧獻追加一個見義勇爲獎。”
孫玉定工科出身,出身起點低,而且全是自己奮鬥上來的,四十來歲能坐到宣傳部部長的這個位置已是不易,所以爲官之道頗有一套。
“不……”
孫芊芊還沒說完呢,孫玉定直接擺手打斷了,示意她這事不必再說,接着低頭繼續吃飯了。
“我不管,這事我一定要管。”
孫芊芊氣呼呼的放下水杯,飯也不吃了,轉身進了自己的小閨房,鄧玉定瞅着離開的女兒,也沒多說。
那張視頻的存根在自己手上,量這小丫頭也弄不出什麼聲響出來,所以他並不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趙革命就開始忙活了,鄧獻的事情剛過,鄧妍需要人照顧,所以趙革命帶着小德瑪兩人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沒跟兩人透露什麼。
車上,趙革命掏出手機打給了項天,他今天的任務就是找到項天讓其做目擊證人,電話打過去卻顯示關機,仔細回想了一下項天出租車上面的掛着的運營信息,直接驅車來到了其隸屬的公司。
一番詢問下來,得知項天早兩天就因爲打架鬥毆被抓進去了,還有十多天才能出來,而且已經被公司開除了,事不宜遲,問了項天被關在哪裡,隨即又趕往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裡,趙革命探望到了項天,此時他一副精神萎靡的狀態,一看就知道在裡面過得並不怎麼滴,趙革命言簡意賅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要是之前找項天做證,他肯定不樂意的,但是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他是個聰明人,自己琢磨了一下就知道爲什麼會進來了,當趙革命告訴他已經被公司開除的時候,項天就這麼一句話:“只要你把我弄出來,幹什麼都聽你的。”
從看守所出來,趙革命想了一下,找小德瑪要了**的電話號碼,親自把電話打了過去。
“我想問問最近你們所裡抓的那個項天犯得什麼事,受害人是誰。”
趙革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聽到趙革命聲音的時候,心裡一股子怒火就上來了,本想坡口大罵一頓,但是不知道爲何,涌到心頭的怒火卻始終發泄不出來,聽完趙革命的來意之後,竟然跟着答應了,十分鐘之後,趙革命翻開短信,上面是**發過來的受害人詳細信息。
看着手機短信上面“謝謝。”二字,**咧嘴微微一笑,把手機塞進兜裡開始上班,明知道泄露受害人信息的不合規矩的,但**卻依舊這麼做了……
直中醫院住院部三樓,那天跟項天打架的兩個混子正愜意的躺在牀上抽菸閒談,那天接到彭翔的活之後,兩人入戲很深,爲了達到彭翔交代的要求,兩人硬是自己草自己,把自己給弄骨折了。
雖然代價有點大,但是現在住院開銷什麼的不用自己擔心,而且好吃好喝的供着,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彭翔是誇讚,所以這兩個混子挺高興的,能跟市局長的兒子搭上線,以後自己在這一帶基本上可以縱橫了。
“兄弟,你說咱們爲啥沒早點遇到這活呢?”牀上,腿上打着繃帶的混子一邊用彭翔給他新換的小米手機看着網絡小說,一邊抽空衝自己邊上的哥們道。
“嗨,知足吧你小子,現在能搭上翔哥也不錯。”邊上的混子埋汰了他一句,美滋滋的抽了口和氣生財,陶醉的吐了個菸圈,一驚一乍的道:“我有一種感覺,咱們騰飛的時機就要來了。”
“騰飛,你確定嗎?”
門口,趙革命斜眼瞅着牀上兩個做着白日夢的混子,面無表情的進去了,後面的小德瑪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混子皺眉看着趙革命兩人,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幹你!”
趙革命擺了擺手,兩人摩挲着拳頭就過去了,一人一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給兩人一頓暴揍,兩人打項天都打不過,面對趙革命這兩個牲口級別的人物更是不用說了,一番胖揍下來,趙革命淡定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摸過桌上的煙就給點上了。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就只問一次,老實回答我。”趙革命看着鼻孔冒血的兩人,自顧自的開口:“誰叫你們打的項天?”
混子目光閃爍,猶豫了一下腦袋一偏,沒說話。
“好樣的,夠骨氣。”
趙革命誇讚一聲,身子一動就出現在了混子的身前,伸手捂住男子的脖頸,右手拿着的菸頭直接按在了混子的脖頸。
“唔,唔!”
混子模糊不清的哀嚎了一句,脖頸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整個人清醒了不少:“是彭翔,彭翔叫我們弄的他。”
“呵呵。”趙革命點了點頭,比較滿意混子的這態度,丟下手裡的菸頭,推開這混子,把邊上能走路的混子拎了起來:“跟我去派出所撤訴,就說是你們主動地打的項天,但是沒打過,想誣陷他,身上的上是自己弄上的。”
趙革命可算是蠻橫無理到極致,根本不問及事情的緣由,簡單粗暴。
看着非常果斷的趙革命,行事絲毫不聞前後原因,這讓混子不禁毛骨悚然,社會上混,就怕這種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所以他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三人前後出了醫院,二十分鐘後出現在了派出所報案,是彭翔接待的三人。
“你確定是誣告?”聽完混子說出的供詞,彭翔臉色不由陰冷了下來:“誣告可是要負責的!你想好了?確定了?”
混子看了眼一臉陰鬱的彭翔,再看了看邊上笑呵呵的趙革命,混子感覺趙革命笑裡藏刀,後背發冷,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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